罗伟松的婆娘抱起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你今天简直是碰到,会自:他们现在也有?你以为里面的仙女,骂道?朝他狠狠瞪了几眼!那么,他们现在肯。这样,他就伤了曾凤玉那颗年轻的心。如果那时候,他真的与曾凤玉就这么跑出去了,说不定,“你发神经了。”
“这个时候才来。他们不可能呆在木马,都等得我快要打瞌睡了。”是刘桂珍的声音。
但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是在四月初五那一天,完全地暴露了。
虾公背王学方就坐在广成家的中堂门口,他踮起脚,打了个摇摆,然后将肩上那件披衣,耸了耸,大大列列出来了。王学方不是朝自己家里走,而是向院子里层迈去。
罗玉良远远领着丁小丽往古柏树下走。来到树下面那块青石边时,罗玉良不动了。大树下面虽然很冷清,但有解放军在前面带路,丁小丽就特别地放心。
刘秋桃老太太接着又补充说:“小丽呢?”
罗士贵在木马冲本来就没什么地位,两女一崽,哪里是刘秋桃的对手。因而,也就横着脸,骂他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罗伟松。
罗秀英站在猪栏门口说:“你们这两个要死的,就等不及了,把盆子都拱到哪里去了?”
现在想起来,罗秀英算是上当了,王学方聪明得很!原来他真正看上的,并不是罗秀英本人,而是罗秀英的娘屋。
根娃把自己都叫糊涂了。娘不在家。娘和姐姐到外婆家去了。屋里现在就他一个人。
花婶子说:“嘻,也不全是。”
花婶子有点莫名其妙。她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沫,走出屋门,将手横在额头上,仔细打量着根娃屋那边。真的是那个支书王学方!他正在根娃家下面的青石板路上,虾着腰,背着手,不时地向上面张望。
花婶子见根娃很信赖于自己,就说:“告诉你吧,你是婶子的第四个男人,只有你,才让婶子最爽心。”
村里人把灰鸡婆叫着“麻鸡婆”,意思也是一样的,虽然提高了一个档次,但还是有点不入流。村里人骂女的不学好,叫着“卖麻逼”。
里面的温水,越来越汹涌,一会儿功夫,根娃的五个指头,全都沾满了滑润的水。
“先帮婶子把衣服脱一下!”
他一边把嘴巴吸舔得咂咂响,一边在乳头边左一声“婶子”右一声“婶子”地喊。现在,根娃已经很依赖这个婶子了。
花婶子说:“婶子现在可要看了。”
破了身的男人,会上瘾的!而上瘾的男人,会不停地找鲜的。
花婶子松了手里的硬家伙,抬起手,捋了一下脑门前的那绺细发,有点正经地说:“那么,你还是有点怕罗?”
花婶子弯腰时,根娃无意中看到了她白褂子里窝藏的那一对肉球,两个肉球的底部,大面积地并连着,叠成了一条深深的沟。球的顶部,圆圆的,像是两颗紫黑的葡萄。
根娃怒视它的时候,大黄狗好像也在怒视着自己。从它灰蒙蒙的眼睛里,根娃仿佛又看到了支书王学方的那种眼神。也是灰蒙蒙的。充满了得意和嘲笑。
只要有空,根娃就会抱着狗肆无忌惮地玩耍。特别是它那条狗卵子,根娃不知道摸过多少回,也不知道用嘴含过多少次。
根娃长期把自己的鸡鸡当作玩具,因而他也就关注起他家狗狗的鸡鸡来。根娃家长期养着一条黄狗,公的,身架子很不错,与根娃很合得来。根娃第一次摸狗卵子,应该是他三岁那年。后来就吸。这事被娘看到了,娘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告诉他不要吸,不能吸。根娃先是答应了,但是,一转过背,他又忘记了。
啊——啊……
根娃是丁有根的小名。王家坪的同学基本上都知道。
罗玉良说:“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又不是干坏事。”
丁小丽抓了抓罗玉良的手臂,说:“到底你先走,还是我先走。总之,我们不能一起过去,我暂时还不想让我娘知道。”
罗玉良说:“那你先走吧!我后面来。”
丁小丽说:“我不去看电影了。”
罗玉良说:“随便你。”
丁小丽先走了。
丁小丽急着步子,在娘的眼皮底下,小跑过去。丁小丽跑到外婆的屋门口,喊了一声:妈——
外婆在房里应道:丽丽,你妈在茅厕里呢。
过了一会儿,这个穿短背褂、胸脯上印着一颗大五角星的罗玉良,挺着胸脯过来了。
曾凤玉看得很清楚。但就是一时不知道他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