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那优美的黄梅调,两个人的结局却与《,但是,路不算遥远。
《天仙配》就这样开启了他与曾凤玉的那段情感。在木,在院子那头唱起来了,但却永远走不到一块了,
四十,过一场夫妇生活,而他罗伟松呢,不能。一个在木马冲,一个在王家坪,变得荡气回,牛郎织女至少每年还能。说说心里话,却在女人脸面慌了神。罗伟松怯得像个孩子,又把头勾下去了,他瞅了下面一眼。嘴里只是“嗯”了一声,又在忙乎着他手中的活。里面还亮了灯。
屋后面。不是特别地明亮。
惊人的一幕,当然是:支书王学方,正搂着刘桂珍的两个屁股缦缦,在里面放肆地抽拉。
广成家里的灯,格外地亮,似乎有点热闹。只听见王学方在那里大摆官腔,像是在骂广成插坏了秧苗,八担谷田只收了七担谷子。还有几个在广成家里呵呵地笑。也不知道是谁。
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拘谨。只有下面的井水,在咕噜咕噜往外流。
老四说:“那电影是不是可以开始放了?”
如今,罗伟松这个小兔子,已经非常有成就了,三个儿,一个女,小儿子还考上了中专,是木马冲第一个吃国家粮的,现在在百阳城参加工作。
照眼前的场面看,根娃现在只能躲在草堆里,等待时机。
后来面对面一认亲,一跑动,村支书这个活就被王学方给弄到手了,而且越当越理手,越当越有派头。
根娃脑海里,已经闪现出了他仿佛看到的情景:娘被那个虾公背王学方死死压在下面,娘拼命挣扎,甚至用双手捶打,但没有用;王学方用他那牛一般的身体,牢牢摁住娘,屁股不停地动,像我家大黄狗搞他屋里的母狗一样;娘被他捅得双脚直冲;娘痛苦;娘流泪……
根娃说:“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这件事,还是根娃娘自己亲口对她花婶子说的。
根娃说:“不,不会的——那还有两个是谁?”
麻是什么?麻是一种颜色,说得明白一点,是灰色。王家坪的人都知道。
“是吗?”花婶子一把抓住根娃的长棒儿,在自己大腿上轻轻地磨。
他就好像一条狗,突然遇到了一堆很少吃过的香喷喷的食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也就使得他的举止有些笨手笨脚的。
记得与王连友第一次抱在一起时,王连友只知道紧紧地抱,像个癞蛤蟆一样,抱得她喘不过气来,要他摸,他还下不了手,像是自己身上有刺似的。
花婶子指着根娃的胯间说:“你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它自己都在动呢!哎呀呀,怎么举得那么高。你这个死鬼崽子,快过来吧,让婶子看一看!”
刚才被根娃那个死家伙一碰,花婶子胆怯的心,一下子又豪放起来了,整个身子也复苏了。根娃还是个孩子,花婶子不想让他破在自己身上,她只是想看看。真的,看看而已。
根娃转过身,想退到屋里去。想不到花婶子一手抓住了他下面的肉棒,笑眯眯地捏,把根娃的心都快捏碎了。根娃喉管里的气,开始变得粗大起来,他用牙齿咬着嘴皮,然后翘起,一副有些生气的样子。花婶子好像手里没拿着东西似的,依就扯着刚才的话题说:“根娃,你一个人在屋里,要是真的不怕,那我就走了。”
花婶子的两个屁股缦缦,异常饱满,很是肥大地窝在那里。
但是,眼前的这条大黄狗,却日过自己的娘。而自己又是娘生的。村里的人在骂人时,经常会骂“狗日的”,难道狗果真能日出人来?不可能!
在根娃印象里,那条狗卵子就好像他童年的把把糖一样,经常性地含在自己嘴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别人对小时候的印象是吃娘的奶,他的印象则是含狗卵子。狗也相当配合,从来没有动真格地咬过他。这应该是根娃对这条狗爱的一个因素。
夏天的王家坪,家家户户都种西瓜。因而,在路边上随便就可以找一块被人啃剩的西瓜皮。根娃挑了一块西瓜皮,就可以给自己的“娃娃”喂水了。他把鸡鸡放出来,搠硬,再将肉头插进西瓜皮里。吃干净的西瓜皮,往往嫩肉不多,因此,插进去,就很硬。于是有点痛。
蚂蚁也不见了。
两男三女在王棉花肥大的臀部引领下,呼啦啦地顺着山路走。这时,后面的丁有根突然放慢了脚步,并很快停了下来。那个叫王连胜的男孩回过头来,对丁有根说:“根娃,你怎么了?”
“喝你个鬼!屋里没有水喝吗?”
……
“我的发夹子呢?到哪里去了?”
“丢了。”
“丢了?你还在瞒。我都看到了!那个人是谁?”
丁小丽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娘在步步逼近,她在步步为营。去了哪,和谁去了,娘似乎都知道了。要命的是,她把娘的蝴蝶夹弄丢了。蝴蝶夹一般是不会轻易丢的,除非是与人打架。想到这,丁小丽几乎完全投降了。
丁小丽说:“他是玉良哥。”
曾凤玉懵了。
曾凤玉一下子就知道那个玉良是谁。他的小名叫二娃子,罗伟松家里的老二。如果要问起木马冲的人,罗玉良是谁,估计很多人不一定能答上。大家都只晓得他叫二娃子。可是,曾凤玉却了如指掌。曾凤玉不仅知道罗伟松的二儿子叫二娃子,也叫罗玉良,她还知道罗伟松的其他几个儿女的小名以及书名。曾凤玉真是用心了。
曾凤玉急得就像一头小驴,嘴巴呼噜起来了。
曾凤玉高高扬起了她的一只手掌,准备往丁小丽脸上抽。
刘秋桃老太太早就觉得不对头了。她躲在一边偷听。在曾凤玉快要动手时,她扑了过来,一把抓起曾凤玉那只手,狠狠地甩了过去。然后又拖着丁小丽往房里钻。
只听到后面“啪”地一声。曾凤玉给了自己脸上重重地一掌。然后就哭诉着说:“娘啊,我这是碰到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