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一只好关了灯。苏翠翠用脚一拌,摸过去想抱丑丑,问她是不是病情加。赵得一听得热血,丑丑坐在马桶上。苏翠翠悄悄摸过,叶美美摇摇头。说得赶紧让陈大唱和丑丑成婚,被看戏的人挡住出路,眼睁睁看着叶丑丑上了花轿消失在戏场门口。叶美美起得晕了过去。
苏翠翠听到屋里的吵闹声进来,见叶美美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虚汗,一阵急促的嘘嘘声。赵得一跌倒在,
叶美美和苏翠翠她们冲。苏翠翠说不急吧,十里铺的戏还没演完。看着陈大唱在镜子中越扮越俊,
叶丑丑亲自为陈大唱上,她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陈大唱只觉耳根软软滑滑的一酥,晓得她亲了自己,回头一看叶丑丑。他把叶丑丑抱到腿上,亲她揉她,叶丑丑的胸鼓得浑-圆,整个人渐渐酥了。
躺了一会儿,花阴打来热水给陈大唱擦洗干净。陈大唱告诉花阴,卧牛坪的银子被他找到了,却被村里的后生讹了去,留下的一些给戏班添置行头。
“别老惦记我。”叶美美低声说。
陈大唱在被窝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毛线球。叶美美捂着胸口心跳得好厉害,陈大唱火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她快要融化了。陈大唱凝视着怀里的叶美美感觉她像一只美丽的小动物,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他的手顺着叶美美光洁的后背往下滑,叶美美猛地勾住他像条溪鳗似的缠上来。
窗外的街灯很亮,隔着窗帘房间里不是十分黑。叶美美看到陈大唱下面竖着的大家伙像一根大萝卜,她慌忙收回目光,心儿扑通通乱跳。
“叶姨,洗好了吗?我也想淋个澡。”陈大唱在门外问。
“跟我玩江湖这一套,我陪你。”陈大唱摸出两把雪亮的匕首,一把留给自己,另一把递给刘天良。他嗤的一声撕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板。刘天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胆怯。
苏翠翠说什么歌谣。陈大唱把花阴教给他的歌谣唱了一遍。苏翠翠说拿些水来把矮墙浇一遍试试。叶美美说为什么要浇水。苏翠翠说牛角尖尖老鬼哭,哭得流眼泪,眼泪是水,试试吧。
刘天良带着卧牛坪的后生退到戏场外面。李国东说这肯定是个阴谋,戏班的人想连夜逃走。刘天良笑了,说卧。牛坪是什么地方,自古只有一条路,她们要逃出去,比孙悟空跳如来佛的五指山还难。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刘天良拉起叶美美的手就走。
高金锁说陈大唱已经逃走了,他怎么找得回来。
“我晓得你恨他,可他变成这个样子了,真可怜,所以我来求你。”娟子抱着陈大唱久久不肯松手。
“大唱,回去歇息,晚上不排你的戏份。”叶美美拿着药往后台跑。
“你不走,我走了。”陈大唱怕耽搁戏班演出。
陈大唱迷迷糊糊中听到叶美美的声音,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穿着一条裤衩跑到门外。两个黑影见有人出来放开叶美美跑了。
“苏翠翠,我碍着你什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菊香破口大骂。
“快打!”高金锁一声怒喝,菊香和李秀萍的刑棍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在陈大唱身上。
陈大唱不晓得高金锁的阴谋,从牛角尖回来找丑丑把戏排了一遍。丑丑说姆妈真是的安排你演恶少,安排高金锁演我的夫君,我还不如被你抢去不回来算了。陈大唱说好啊,等会儿我直接把你抢到房间里去。
陈大唱问花阴怎么找到银子的,花阴笑而不答,只说歌谣的第一句告诉她的。
“晓得还想谈,你不要命了。”陈大唱故意吓唬她。
“叶姨,取代高金锁迟早的事。”陈大唱说。
“死大唱,门还开着呢。”叶丑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想法整个人都酥了。
陈大唱只好陪着花阴进树林。花阴竟然当着陈大唱的面拉下裤子撒尿。陈大唱说花阴你怎么不避着我。花阴笑了,说我的命都给你了,身子算什么,你想看就看,想要就要。陈大唱只好转过身去。
“花阴嫂子,我可以帮你离开卧牛坪,但不会跟你在一起。”陈大唱很同情她。
“也许能。”花阴挺起身跟陈大唱靠得更近了,她什么都小就是胸大,圆鼓鼓的耸起很显眼。
陈大唱原本想跟张婶单独再处处的,卧牛坪的戏散了,下一场不晓得去哪里。花阴赖在酒桌上不走,吃得满脸酒气还不肯歇。小姑和张婶只好陪着。小姑脚上有伤不能吃酒,抓了一把葵花籽磕着。
陈大唱说不是蛇咬的,是一种叫黑铁的蜈蚣很毒。
“婶,你说怎么办?再不行,我跟小姑挑明了,说你是我的女人。”陈大唱急得不行。
陈大唱从柴房里拿来两把锄头,说我们去东山吧。
洗好碗筷,小姑让张婶去东山坳的番薯地里上土,她去深山采草药。张婶陪小姑一起去采药。小姑说家里有客人,我们两个都走了怎么行,你去地里走一会儿,中午早点回来做饭。
“不用了,孩子睡得香你别吵着他们,就在楼下睡吧。”小姑守寡多年晓得女人的苦处,从番薯地里下来时,她看到陈大唱和张婶抱在一块。
“快回家吃饭吧,吃了饭我再救你。”张婶心里美滋滋的,陈大唱的存在让她暂时忘却丈夫的背叛生活的艰辛。
“不擦掉会一直流到下面的。”陈大唱笑着说。
“嗯。这些钱拿着,给家里人买些好吃的。”叶美美把钱塞在陈大唱手里。
“轻点儿,捏出水来了。”菊香吃吃一笑,示意高金锁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