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啦!我……!我想死你了,”叶丑丑从陈大唱的腿上爬起来。
“丑丑,”方二娘往,洞房啦。捧着他的脸端详一番。说比好俊啊,这门亲事注定逃不了。”媒婆气呼呼地捡起聘礼往外走。
“演戏,这是演戏,晓得不?姑娘们把陈大唱和丑丑推进房间,
“丑丑……丑,
“你。
“花阴,看你小小巧巧的,”陈大唱心满。竟然这样野浪。
陈大唱不敢再说,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住处。你怎么啦,
“?”陈大唱本能地抱住叶美美。
“我不怕,你怕什么!”叶美美笑了,她想用玩笑缓和一下眼前的气氛。对陈大唱她只有喜欢,没有讨厌。
叶美美擦干身子才想起自己连一点遮羞的东西都没有。贴身的小东西已经换下,拿起来一闻汗味很重,再也穿不回去。衬衫和长裤已经弄湿了,被她泡进脸盆里。
“天良哥,银子拿到了,犯不着跟戏班赌命。手里有钱还怕没有好姑娘吗?”李国东上前夺下刘天良手里的匕首。
等戏班的其他人都睡熟了。陈大唱带叶美美、方二娘和苏翠翠来到看好的那堵矮墙下,叶丑丑和杨艳萍+把风,一个监视戏班的动静,一个监视刘天良他们的动静。
“这一招真高明!”李国东打心底里佩服刘天良。
刘天良朝李国东使个眼色。李国东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刘天良突然脸色一变说戏班把他们祖宗留下的银子偷走了。
“你们没王法了!休想动戏班的姑娘。”叶美美严厉地喝止牟天宝。
“大唱,反正他要死了,你把账本给我,我带回去,好让他安心上路。”娟子说。
站在牛角尖上,灯火通明的戏台格外醒目。牛角尖对面的有一处突兀的山崖在夜色里越看越像一张鬼脸。陈大唱想这就是老鬼了。把老鬼和牛角尖连成一条线,戏台的一堵矮墙正和这条线重合,听花阴说这堵矮墙上原先有建筑的,是土匪们的武器库,现在木结构的屋顶和板壁全没了,只留下一堵厚厚的矮墙。
“活人不会被尿憋死,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用有那么多顾虑,跟我走吧。”陈大唱拉起花阴的手说。
“叶姨,既然银子藏在我们住的屋子里,何不我们私下里先找找。”陈大唱说。
方二娘叫苏翠翠别跟菊香计较。苏翠翠说不行,每天夜里被她这么折腾,人都要疯了。这也难怪,苏翠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身体不缺一个零件,对男女之事的想法不必其他老娘客冷淡。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再没找过别人。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连恩师都认不出来了吗?没有我在皇帝面前提携你,你有今日的荣耀吗?”苏翠翠冲着高金锁甩了甩袖子,叫菊香和李秀萍把陈大唱压下去。
“你们两个被野猪公拱翻才好,一天到晚尽想那个事,是不是高金锁满足不了你俩呀?村东有头牛发情了,那东西软不想下来,你们赶紧去。”苏翠翠的嘴巴比菊香和李秀萍厉害多了。
“我在戏班有自己的女人。”陈大唱只好实话告诉她。
“你知道两个人谈恋爱后要做什么?”陈大唱问。
“叶姨,等我学成了,你陪我登台。”陈大唱说。
两个人在地铺上滚来滚去,闹闹吵吵,肌肤相亲之间,彼此的情火都上来了。叶丑丑的衬衫胀得露出里面的花小衣,那鼓鼓的两团圆得像馒头。陈大唱浑身发烫不住用脸蹭叶丑丑的脖子和胸口。
“我一看,你更尿不出来。”陈大唱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大树上抽烟。
“花阴嫂子,我是戏班的人,怎么能跟你一起走?”陈大唱当然不愿意趟浑水。
陈大唱说到哪里都一样,都是为了生活。花阴说只要不在天灯坪生活一辈子,累点苦点也认了。陈大唱说你好歹在天灯坪有个家,离开天灯坪你就变成一根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草了。
“大唱兄弟,我敬你。说不定你是那个有福之人,白花花的银子全进你的口袋。”花阴端起酒杯跟陈大唱碰了一下一口喝光。
“大唱,你快点救小姑。”张婶大喜。
“婶,我们快回家去。”陈大唱说。
张婶有一个纽扣扣错了,衬衫一边长一边短。张婶扑哧一笑,转过身背着陈大唱重新把纽扣扣好。
小姑说大唱这样的好男人我也喜欢呢,要是他早生几年我嫁了他去,就用不着在这个深山冷坳里受罪了。张婶说你现在嫁他也不迟,你没了男人,大唱还是光棍一条。小姑的脸一红,说翠莲你别把自己的事扯到我头上来。
张婶听到小姑闩门,慌忙擦干身体往楼上跑。她只穿个花裤衩子,一对乳白亮亮地晃。张婶跑到房门外,小姑已经闩上了门。
张婶走得快,股蛋儿扭得欢,看得陈大唱心痒难忍,想冲上去按倒她。张婶似乎识破了他的小阴谋,大唱跑快一些,她也跑快一些。大唱慢下来,她也慢下来。大唱泄气了,她又回过头媚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