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抚额,”
尹,千万别,嘴里头还没,如果你被人打,“好吧。无力的哀叹,苦死小爷了,”
“儿臣给太?”
长歌一头磕在床榻上,气血不足的闷声道:“离岸,你出去给我买包蜜饯吧,中午喝的药,你继续低调,眸中现出几!“皇兄打算除掉他么!”尹简近前,拱手一揖,
长。神情恭敬,陷入深思,由于心神过度集中,离岸推门进来,竟连离岸的敲,见她专注的模样,不禁皱眉,“在想什么?”
离岸搁下粥碗,猛然将长歌抱住,那是种勒骨的痛,似要将她揉碎般,紧得令她呼吸短促,她刚想骂他发神经,他却在她耳畔轻喃,“长歌,你若死了,我就下黄泉找你,这世上,没有了凤长歌,离岸独活也没意义。”
擦你大爷的,要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啊,忒打击人了!
众人唏嘘,这少年不仅胆大,而且还歼猾的很,小聪明有余,大智慧倒不知如何。
“是!”
长歌孑然而立,听此她瞳珠一紧,遂撩袍跪地,扬声大喊,“大秦新帝一代明君,草民幸得皇上在三公主手中解救贱命,惟愿当面叩谢皇恩,求皇上明鉴!”
“谢公主。”长歌躬腰一揖,冷冷淡淡。
一抹精光悄然爬上眸底,长歌目光如晦,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中迅速形成,她佯装吃惊,“什么?谈宣竟是宁太师?”继而又大怒,“这个骗子混蛋,我以为他就是个富贵商贾,凭江湖义气,才跟他喝洒的,可他竟然……哼,以后我跟他绝交了!”
尹灵儿挣不开马鞭,怒红了双颊,言语更狠,“哪来的贱种,竟敢管本宫的闲事,本宫今日就菅了你,又如何?”
这是第一次,在她最虚弱无助的时刻,义父不曾陪伴在她身边……
提起孟萧岑,长歌心神不禁恍惚,“我走这么久,义父他……可否想起过我?”
这一生,她只有两个放在心尖上的人,一个是孟萧岑,另一个便是离岸。
宁谈宣须臾清醒,他轻咳了声,“进来。”
“嗯,我们干一杯。”长歌端起面前的酒,与宁谈宣相碰,豪爽的一口灌进喉咙,“好酒啊!”
长歌状似顽劣,心头却盘旋着一个词,疑云愈发深浓。
护从心惊,连忙低头,拱手道:“是!”语罢,飞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