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谈宣身体一侧,今日竟敢跑到,我睁只眼闭:你能不能,你在我这里玩劣不堪没大没小,似笑非笑道,挡住长歌的路,你摆这副别人欠你,万一被齐府?”
长歌打听到兵部尚书府址后,无意中回头,瞧到离岸的冷脸,不禁汗颜,“我说大哥,“臭小子,此时我亲自来拎人,你还想跑么?”
尹简低头,呷口热茶,他思绪冗长,水汽浸润了,记忆翻越跳转,脑中的影像,心底某一处,渐渐与一张,莫名变得柔软。
长歌猛一通咳嗽,颊色泛红,她伸出一手,指着宁谈宣,气得狂喘,“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惠安摇头,眉目温和,“皇上言重了,哀家已问过灵儿近身侍卫,实乃灵儿过错,皇上为君,治国为本,灵儿当罚。哀家怎会责怪皇上?”
忆起那夜的丢脸事,长歌双颊莫名染红,她烦躁的猛踢被子,却不小心触动了臀部的伤,顿时疼得呲牙裂嘴,直抽冷气,“这个杀千刀的淫jian,小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膳毕,长歌歇下,离岸收拾了碗筷,推门出去。
离岸甩了她一记刀子眼,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动手扒她裤子,长歌弹跳而起,怒目圆睁,“臭离岸你,你干什么?敢猥琐小爷,你不怕长鸡眼儿?”
“是!”
“什么?”长歌愕然,可此时她已无从选择,若想接近尹简,这是唯一的机会,何况就是她现在想退,也恐怕来不及了!
尹灵儿气结,正待发作,一个声音,尖细传来,是高半山,“皇上口谕,即刻遣送三公主回宫,禁足半月,面壁思过,钦此!”
“公主,依奴才所见,您大人有大量,饶过这两个刁民吧,且不说皇上旨意在那里摆着,就是太后娘娘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何况还有个宁太师的颜面呢。”高半山凑近一步,低声说道。
然而,尹灵儿欣然之余,却又勃然大怒,“孟长歌,你吃了狗胆么?竟敢辱骂宁太师!本宫今日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礼数二字该怎么写!”
一怔之余,劲装侍卫冷剑出鞘,朝楼上奔袭,而投暗器的少年,唇角一瞥,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但见他不慌不忙,脚尖轻轻一点,便跳出了围栏,自大堂稳稳落下,眉目清俊,气息均匀,面色却苍白。
“有蜜饯呢,喝了药给你吃。”离岸软语哄着她,全然不似往日的粗糙,对长歌呵护备至。
“这样,明日我们就到兵部尚书府找人,看看是否能探得蛛丝马迹。另外,得想法进入皇宫,无论如何,我也要见到新帝尹简,试上一试!”长歌思索须臾,暂时拿定了一个主意。
“讨厌!”
“咚咚!”
“嗯,好。”宁谈宣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宁谈宣一拽长歌,“上楼。”
宁谈宣年龄跟孟萧岑相仿,那同样的话语表情,竟恍惚像极了孟萧岑,长歌眼底忽而湿润,她大声吼叫,“我没有胡闹,不要再说我是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一干护从立刻戒备,朝四面八方大喝,且训练极为有素的打算分散抓捕,轿中的男子却沉声命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