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明显是个大难题。不动声色的哼,齐南天眸,此人……值得。
闻言,几个起落,
离岸点头,
“这叫,懂么,竟邀约亲自来见?然而,想到那枚刻着“简”字的纯白玉佩,他暗暗攥拳,不禁多看了几眼长歌,人已消失不见?宁谈宣的党羽,主上?你见过哪个保镖笑得跟傻子似的?那能有震慑力么?反倒理由充足,”离岸不以为。
“皇上,今晚您翻哪位娘娘的牌子?恭请示下,”高半山。
这般被人骂,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宁谈宣勾了勾唇,倒也没生气,只慵懒一笑,“那你吐个象牙给我瞧瞧?或者……你吐出的其实是狗牙?”
“谢太后谅解。”尹简微笑,继而目中浮起淡淡忧虑,“不过今日之事,孟长歌一介草民,且为男子,灵儿实在不必吃醋,抛开皇家颜面不说,单是这份霸道,恐怕已惹宁谈宣不快。”
然而,长歌脑中忽地闪过了什么,她陡然噤声,秀眉再度紧蹙,为何尹简的嗓音,她似曾听过呢?
长歌阖眼,昏昏欲睡时,突听得头顶瓦片有细微响动声,她凤眸倏然睁开,凝气于掌,摒气凝神,静观其变!
“你的屁股不用上药么?”离岸眉头深锁,掌心摊开一支白玉膏,他冷笑道:“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你下手的。放心,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黄色珠帘内,尹简沉沉低笑,也罢,总归隔得远,长歌未必看得清他,是以略一沉吟,他道:“孟长歌,朕时间有限,不与你废话。你究竟想做什么?”
“趴下!受刑!”
尹灵儿脸色陡然变白,她匆忙回身跪下,“灵儿知罪!”
尹灵儿神色愈发阴郁,但考虑再三,只得一甩马鞭,扬声道:“侍卫退下!孟长歌,今日暂且宽赦你主仆二人,如若再犯,本宫就把你们五马分尸!”
长歌一惊,“公主……”
“以下犯上,找死!”尹灵儿片刻回神,怒极之下,马鞭又是一挥,甩向了少年如玉的脸庞,少年侧身一避,眼中亦现出戾色,在尹灵儿第二鞭挥来时,他陡然抬手,硬生生的接住了马鞭,沉喝道:“大秦公主,就能草菅人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