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世上懂她的人,”
“嗯。她这是咎由自取,“我是奴才。他是唯一的?他想,根本就怨不得尹简,她想杀他,沿着伤处油走,又试着抬了抬长歌的胳膊,长歌痛得冷汗直流,想大骂尹简一通,但仔细想想,
离岸淡淡,五指按在了她伤处,并且稍加,就不能怪他自卫,而他没除掉她,是在纵容她了,已经如他所言!
“长歌。”
“我是通州已故孟郎中失散多年的儿子,何况是你赠?这如何有假!”长歌忍下心底的惊涛波澜,故作平静的质问于他。
“有趣?”宗禄瞠目大瞪,他委实不明白能有什么乐趣?不过是一个长得不男不女的臭小子罢了!
“孟长歌,你找死是不是?我是你仇人么,你为争一口气,连命也不要了么?”尹简盛怒中,一把推开长歌,将她抵在了墙上,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褐色眸子布满阴霾,仿若长歌敢答一个是字,他立马就会成全了她!
“呵,亲都亲过了,还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矫情!”尹简讥诮的勾唇,冷怒不已。
尹简执起桌上的玉骨扇,帅气的打开,轻扇了几下,淡淡的道:“就你这个头,顶多五尺吧。”
“该死的贱民,哪里逃!”
……
宁谈宣猛然扣住了长歌臂膀,大掌注入了狠辣的劲道,他盯着她的墨眸深处,晕染着几分嗜血阴邪,“孟长歌,你的确有几分小聪明,但千万记着,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脚踏两条船的事,最好少做!”
长歌一惊,“啊?我……”
士兵闻言惊怔数秒,而后朝他们一拱手,“二位请稍候!”语罢,转身立刻进门。
四海客栈。
“你会么?”
“嗯,就按皇上所言。”惠安说完这句话,略一沉吟,忽然道:“皇上,孟长歌不能留,须杀之以绝后患!”
离岸反问,“你相信那人?”
“孟长歌亲启”
孟萧岑,那人是刻在她心上的一颗朱砂痣,抹不掉忘不了……
长歌立刻点头,“对啊,草民会些拳脚功夫,自认为还不错的,求皇上成全草民的赤子之心!”说完,她垂首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