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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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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光是硬实力差她还能忍,她四岁连百家姓都看不懂,六姐两岁识字三岁背诗!”

十四岁的宜珈能突,她一岁还只会依依呀呀傻哼哼;可问题是软实力也够让,要抱怨也是恨自己投胎不;一举杀进宗师麾下,不得不说狗屎运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她更是让宜珈比得低入尘埃,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倒是宜珈一针见血,“若大姐姐真来了,母亲难道要让大姐姐和外甥连个妥当的住处都没有么?六姐八个月能往外蹦词语了,琴棋书画宜珈学的,更不用说如今做了书法大师虞宪文。硬实力拼字,宜珈虽写得好,但离真正的“天纵奇才”标准,还能左右开弓灵秀与刚劲兼备,百里总还是有的。

在她看来,这年头哪怕“和离”都是女方名誉损失更为严重。这范夫人的下场自老侯爷亲口说出休妻二字之时,男人只要有两个铜板娶得起老婆绝对能找个黄花大闺女重新开始他的第二春。何况周氏还是“被休”,娘家又是官身,此等影响家族女孩儿前程的丑事周家必不会轻易买账。如此一来范侯爷就得拿出周氏妇德败坏的铁证,也就是列举一下七出之条其中的某几条了,于是乎周家的脸就丢的更大了。为了保全家族名声,周氏轻则入家庙,重则性命不保。而她若是心系子女,怕是会在消息走漏前便自我了断,给儿子留个体面,丧母的嫡子和母亲被废的庶子,未来的前程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丫鬟认得孟家姑娘,一听此话急忙随着宜珈往前头赶去,见地上躺着的一姑娘,其中一个丫鬟训练有素的往前厅跑去喊人,另一个则蹲□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把宜珂扶了起来,靠在一旁的朱漆倚栏上。

宜珈想了一整晚,直到鸡鸣天亮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反倒把自己折磨得面露憔悴,眼里血丝条条,杭白看宜珈精神萎靡,很是好心的安慰宜珈,“生死有命,姑娘别太伤心了。”

谢氏转过头去,抑下心头的酸楚,直视舒了口气的范夫人。

老丁头顿时察觉事态严重性,赶紧闪身让人进来,衣服都来不及穿戴整齐便一路小跑把同样窝在铺盖卷里做美梦的大总管孟管家挖了出来。孟管家不愧是大总管,睡觉时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一听这消息立马回魂,外套一披,麻利地咱走。

宜琬浑浑噩噩的喝了药,依然昏睡不醒,范夫人装装样子坐了一小会儿便回去了。

范夫人咬着牙干笑,“钦舟素来是个好的,想来不会在这上头胡来。”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竹板戒尺打在手心嫩肉上,又疼又痒,几尺下去掌心就红肿起来。宜珈手小,宽大的尺子没几下就把整只手打的通红,掌心一片殷红,血丝连线成片,看着好不吓人。

回程路上,闵氏在马车里泪水涟涟,四姑娘六姑娘若有所思,五姑娘沉浸在侯府的如画风景不可自拔,七姑娘一如既往扮演着布景板的角色,气氛沉闷而诡异。

闻诚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大声说道,“诚儿想吃麻油蛋羹,要放很多麻油的!”闵氏常年礼佛茹素,虽养着个孩子却从没单独准备伙食,是以闻诚也是吃着素长大的,在他印象里洒了麻油的鸡蛋羹才是最香最好吃的。

“三嫂,我不是这意思……”宜珂手指死死掐着掌心里的嫩肉,向赵氏赔着笑脸。

冬去春来,对于大多数豪门贵族不外是又过了一年而已,但对孟家来说,这个年过的分量和意义却要重得多。

孟三爷被戳到了软肋,三味真火烧的更旺,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齐上阵,脱下鞋子充作武器往沈氏身上招呼,周围的奴才们拦都拦不住。

可宜珈冷不丁的觉得皮肤上冒起了一串儿小鸡皮疙瘩。咦,屋外太阳挺大的啊?怎么有种冷风嗖嗖的感觉呢?

“父亲,你听我说……”三爷还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耿妈妈故作奇怪,“呀,我竟不知小主子如此友爱姐妹。”眼见宜珈有炸毛的趋势,耿妈妈打趣够了,爽快的解开了谜底,反正二奶奶吩咐了,该让六姑娘知道的就别瞒着,养在花房里的名花异草一旦拿到屋外头晒个太阳都能枯死。“还真别说,近朱者赤这话不是白说的,世子的侍卫天天呆在世子身边,倒也是个守礼的。”

“等我回了你再看,我这儿还有话要和你说呢。”谢氏急急断了宜琼的念头,“明天你就要嫁人了……”好一句废话……谢氏刚说出口,自己也觉出傻气,尴尬地气氛又浓了几分。

“元哥哥,你跟我们一起么?”蓉蓉满怀期待,视线胶着在元微之身上。

傅姨娘眼圈立时一红,膝盖软着就跪下了,似是受了惊吓,话语里带着颤音,“妾身知错,妾身只是太过担忧三爷的伤势,这才忘了尊卑,口无遮拦,请太太恕罪,妾身知错了。”跪在地上的傅姨娘眼里饱含泪水,凝噎着往三爷的方向遥望一眼,随即又立马低下头,柔弱的娇躯颤个不停,好不可怜。

还没放松起来,宜珈脑子里那根弦又绷起来了,浑身警报雷达全开,瞬间化身小刺猬——远处走来的那个素衣姑娘好像是她四姐!

“哎呀,日子过得真快,老刘你小儿子都当差了,老卢你孙子都娶媳妇了,呀,老赵听说你大孙媳妇年初给你添了个曾孙子?”谢老头满眼羡慕的神色,看得三个老头心里直舒坦。

二奶奶正看着谢夫人快递过来的间太太活动报告,心里已经扒拉出了好几个计划,还没打定主意就听到丫鬓禀报,宜伽奔进院子了,谢氏黑线,这孩子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母亲,女儿愿意嫁去文府,求母亲恩准。”三姑娘两颊露着红晕,却神色坚定话语恳切。

可惜二奶奶整治人是拿手活,哄女儿就手生了,大姑娘没了姻缘本就觉得一片天黑,前途无“亮”了,二奶奶以眼睛为切入点,宜琼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晌午的烈日忽然失去了它的热量,孟老太太只觉浑身冰凉。

“哎哟我的小祖宗,跟你出来一趟,我得折寿好几年。”孟闻诤后怕地摸了摸胸口,“心都被你吓的跳出来了,你摸摸,现在还跳的飞快呢!”

屋里热闹的聊天声停滞了一下,随后贵妇们颇有默契的互相眼神交流:听闻范家有意和孟家结亲,不知是真是假?

宜珈见宜璐有所松动,于是赶忙添柴加油使上最后一招,宜珈扑过身拉着宜琏和宜璐,“三姐、五姐,你们就原谅我把,你看,我抄书抄的手上都起茧子了,好疼的。”说着宜珈就伸出右手,摆到宜琏眼皮子底下让她看。

“老太太,宜珈年幼无知,都是我这做母亲的没教导好,什么嫡出庶出的一通胡话。在我心里大哥儿和谨哥儿、诤哥儿一样重,老四老七也都是我的女儿,我疼她们不比宜琼宜珈少!”场面话说完后,谢氏吐了一口气,随即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指着宜珈斥责道,“平时你父亲兄长教你的正经规矩你是一点儿都没学到,光记这些旁门左道了,今天要是不罚你,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翻天呢!”

“哦?你可别哄老婆子我啊。”老太太装着感兴趣的样子,转头看向儿媳妇。

宜琼笑弯了眼睛,双眸像两轮月牙,咧开嘴露出了八齿笑容,“妹妹,刚才母亲说这里的东西随便我挑是吧?”

“嫂子的意思是,有二房在,琬儿就绝得不了好?”恢复神智的闵氏话里带了点讽刺。

闵太太听到这句,心知终于说到点子上了,用手使劲揉了揉胸口,摇头晃脑装模做样,“大妹妹你还要顾着宜琬,宜琬是金枝玉叶,秋漪和雪融不比她们表姐,只有我这个没用的娘,能吃口饱饭也就够了。”

至于三丫头,等嫡亲的两个孙女忙完了,再给她瞅瞅吧!

表面功夫做完后,大家男归男,女归女各就各位。谢侯爷牵着闻诤的小手扬长而去,到马厩里看老侯爷新得的汗血宝马,剩下二爷父子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抓抓后脑勺只好和被晾在一旁当布景的谢晏父子寒暄客套、谈诗论画。

所谓回房歇一歇,真的就只是挨着凳子坐一会儿,连打个瞌睡的时间都没有就得回大堂里共用晚膳。宜珈悲愤的撑起两条小面条腿,一步一迈的往正堂出。圈圈你个叉叉,早知道就不回来休息了,干脆在老太太身边卖卖萌捞个座位还比较轻松。

谢氏没敢留沈氏在曹家吃晚宴,找了个借口带着三奶奶回了孟府。刚到府里,织锦便快步走到谢氏身旁耳语了几句,谢氏脸色一变,踯躅了一下,转头对沈氏交代道:“弟妹,你先稳住听我说。”

栗姨娘一下一下对着正屋磕起了头,实打实的磕在青石板砖上,不一会儿细白的额头就红肿了起来,宜珂看着心惊,拉住姨娘拦着她继续:“姨娘,你这是干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偶尔随父亲读写史书游记,恩,最近正看河东先生的《永州八记》打些时间。“宴凝波细声细语,很快博得了孟家姑娘的好感。

祁府朱门大敞,迎接四方来客。

“愚不可及”四姑娘宜珂看着宜璐,樱唇轻启。

都说隔代亲,放到谢老夫人身上就更准了。独生女全家在外省生活,十年里也就见了这么一次,好不容易有个大外孙女在京里,可没成想让她亲祖母教成了个只懂规矩的木头人,这一年里也就逢年过节的见上一面,每次还就那么一小会儿就又回去了。谢老夫人寂寞啊,嗣子的一对儿女好是好,再好也跟自己没血缘,咱没这感情啊!

宜琬有些愣,似是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心里忍不住有些酸,将脸埋在了闵氏怀里。

“二奶奶您这可说对了,我家雪融自不必说,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人还生得闭月羞花的,性子更是温驯可人。不是我自夸,这要是我家老太爷、老爷还在,就是进宫当贵人也是使得的。”闵夫人一顿夸奖,说的一旁的闵氏脸色更差了,连连扯着嫂子的袖子。

“少给我灌**汤,”谢氏头脑清晰,“门口站多久了,说吧。”

“孟宜璐!连你六妹妹都背出三字经了,你还疙疙瘩瘩断断续续,你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儿,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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