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瞬间又低眉顺眼了,慢吞吞的笑,伸出!”汉青放!”
寒照日微微笑了,“不,怯懦的答道,又拿起一个精?笑嘻嘻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又慢慢的俯下头来,满意的瞧见那单薄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公子,你可要喝酒?烟花不敢,“那怎么办呢,爷对你——可,“这酒可是好酒,市面上可买不到的!“嗯,”
烟花微笑道,烟花消化,“谢谢爷,也没什么想吃的。”
汉青一边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见了寒照日几人不禁吃了一惊,慌忙小跑过来就要行礼。
那俞之微微涨红了脸,拍了那人肩膀一下,笑道,“宝琪兄你别听怀安兄胡说,小弟又没在什么楼里阁里有什么相好,去做什么?”
寒照日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喝道,“起来!”
汉青微笑道,“公子说他很好,叫我别哭。”
“这怎么办呢?这可如何是好?”柳义在房门口直转圈子。
大夫来瞧了,只说是体弱受了凉,开了药方柳义立刻着人配了药来,煎好了与汉青扶着烟花,小心的喂了半天才喝完了,哪知才放下碗烟花就吐了起来,立刻就给吐得干干净净。柳义又急又气,只得让李子贵再去煎,煎好了再端来与汉青两个再喂,几人直折腾得汗流浃背人仰马翻,烟花总算安安静静的躺着没再吐了。
烟花无奈,只得一手抓着床沿想撑起身来,却又力不从心的倒了回去。
烟花喘了几大口气,一只手攀着他的手臂,一口气把那杯水喝了进去,就靠在他手臂上虚脱的闭上了眼睛。
但这位温润如玉的云公子,却笑得极是玩世不恭,这却又是哪座庙里的尊神呢?
“对!快快争彩!爷们可都等不及了!”
莲花公子轻轻的将少年的身体展开,让他仰卧于花瓣上,伸手抚上那光洁的额头,丰润如玉的指尖如拨弄琴弦一样的、轻轻浅浅的掠过那挺拔的鼻峰,拂过那艳若胭脂的纤唇,落在那淬玉一般的脖子上,最后深深的留连不去。
“大哥急什么?待会儿瞧见不就知道了么?”
寒照日拈起小几上几粒瓜子仁抛进口中,笑道,“我不来,你剥的这些瓜子儿可给谁吃呢?”
烟花笑道,“爷喜欢吃,烟花就剥好了给爷留着。”
寒照日摇摇头,淡淡的瞧着他,“爷要吃自然有那些奴才们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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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你劳这个神。”
烟花笑了笑,低下头喝水,不再出声。
静了半晌,寒照日忽然说,“不是说你琴箫双绝么?吹支曲子给我听听吧。”
珍珠急忙从里间取来以前寒照日派人送来的碧玉箫,烟花接在手里,微笑着问道,“不知爷想听什么曲子?”
寒照日翻着手里的书随口道,“你随意吹就是了。”
烟花低头将箫凑到唇边,轻轻的吹凑起来,吹的却是时下流行的《蝶恋花》。
寒照日悠然的架着腿,目光落在手里的书上,良久缓缓的翻过一页,也不知是在看书还是在听箫,半晌,他忽然抬起手堵住了烟花的箫尾。
“爷?”烟花一愣,愕然的停下来望着他。
“别吹了。”寒照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握住玉箫拿过来,看了一眼手一松,碧玉箫直直的落在花砖上,“叮咛”一声,碎成了数段。旁边的汉青几人吃了一惊,不知所措的望着他们。
烟花垂下头,嚅嚅的说,“爷,是烟花吹得不好,请爷责罚烟花吧。”
寒照日把书抛在桌子上,云淡风轻的瞧着他,“你一再的糊弄我,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
“烟花不敢!”烟花垂着头,怯生生的答道。
“看着我!”寒照日猛然起身抬起他的脸,目光锐利的俯视着他,轻言细语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当着他们的面要了你?”
烟花猛然颤抖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白了,却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强作镇定的答道,“烟花是爷买来的,爷高兴怎么样烟花不敢有异议。”
寒照日眯着眼睛瞧着他,半晌点点头,松开他退后一步,“好,你把衣服脱了。”
烟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惘然失神的望着他。
“怎么,要爷亲自动手吗?”寒照日冷冷的看着他。
烟花哆嗦了一下,垂下头来,木然的抬起手来,一点一点的解开外袍,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开始解里面的单衣,单衣缓缓的滑落,露出贴身的里衣,他仿佛脱力似的歇了一下,才又摸索着去解衣带。
“够了!”寒照日猛然跨过来一把捉住他的手,愤怒的瞪着他。
“爷?”烟花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寒照日无力的放开他的手,“穿上吧。”说罢拂袖走了出去,消失在院外。
自那日寒照日一怒而去,一连十来天没再来苔痕院,也没再派人送东西来。众人都只道寒照日这回是动了真怒,对烟花已没了耐心,背地里不免替他惋惜,也有人愤愤的骂他不识抬举,汉青与珍珠、小山儿几人日日替他担心,生怕寒照日哪天改变了主意,派人来把他赶了出去。
倒是烟花自己,依然如往常一样平静悠闲的过日子,对于汉青几人的担心只是置之一笑。
转眼已是盛夏,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烟花每日起得迟,待他起时院中早已阳光烈烈,汉青怕他中暑也不敢让他出去,只到黄昏太阳弱下去时才叫小山子搬躺椅出来,把他抱出来吹吹风看看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