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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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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你有本事扇耳光,你有本事承认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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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生一个念头,竟让他想起了幼年时遇到的。这团团围聚的,名字叫做……叫做夏绯,满面杀气地将傅少容困在当中。

话音刚落,拉起清晏的手就朝那儿走去。绯红的绯?衣裳的衣,很是诧异,“夏公子从前也是七王府上的人呐,跟您一样,都是我们殿下费了不少劲儿讨来的,住在燕卉阁里,余下的书生也涌了过来,

“,”卉蓉的。”

屋内很暗,唯一有光的方向是露台。只剩这一座木阁还亮,

整座寂静的山中。

司鸿豫被自己拙劣的玩笑逗乐了,却不害臊,愈发信口开河,掂了掂手中的:“我逮回来的原是这支洞箫,它昨日刚结了亲,娶的是一架桐木长琴。方才我小吹一曲,这琴思念夫君,闻声寻来,居然自投罗网,被我逮了个正着。我看它们夫妻情深,不忍分离,索性就都留下了。”

司鸿豫以为到了返程的时点,猎场头领过来催他了,便喝令他在后面等着,不料紧跟着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咳得万分痛苦,肺痨不治一般,像要把心肝脾肺肾全给呕出来。司鸿豫心下一惊,才想起今天还带了个人来,下午只顾自己尽兴,不知把人丢到哪儿去了,忙不迭地转头。

这回却是别有意味了。

他往前一步,脖子却被人从后面猛然扣紧。

司鸿豫看到傅少容发红的耳根,满意地停了手,重新开始伺候他前端的一团软物。

司鸿豫以手撑额,尝试着放稳呼吸,却挡不住连绵不断的香艳画面侵入脑海。他的傅少容做了人家的夫君,临窗描眉,交杯共醉。待到夜深人静,便脱得赤条条一具,舍去了骨子里的孤高矜持,握着女子柔软的腰肢滚到香帐里,颠鸾倒凤,一时情难自禁,吐出难耐的喘息……想到此处,司鸿豫浑身像被扎了几百根尖刺,嫉妒的血液燃烧沸腾,简直要把皮肤烫穿。

“从前我总当自己幸运,能在夏公子身旁伺候,月例领得比旁人多些,现在倒羡慕起苏蓉妹子来了。她整日陪伴傅公子,若是被他瞧上,向殿下讨去做了一房妾,可要嫉妒死我这人老珠黄的老姑娘了!”

——他果然将事情想简单了。

他深感诡异,睁眼一看,竟被入目之景惊得呆如泥雕——那笼罩在淡薄月光下的件件器物,从床铺到摆设,从房梁到门窗,没有一处是他熟悉的!

然后逐字点道:“殿下是用才之主,而离间之言无孔不入,只要因此起了半分杀心,便是失策,故而……不可杀。司鸿五信网周密,整座栾京城里哨线遍布,除非傅少容不离王府一步,否则总会露出破绽,不如不防;最后,所谓忠,不在其位,而在其心。傅少容那等忠心的门客,只要殿下不先背弃,他一定会誓死相随到底。司鸿豫越是引你假意猜度,你越不能轻易中计。”

原以为出了这么大的岔子,司鸿凌会立即招他过去,可折兰苑风平浪静,仿佛今晚的一出只是安排好的宴会节目,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除了他,没有人还放在心上。

司鸿豫刚想问原因,脑中忽有什么电光火石般闪过。他倏然回头,目光一一扫过与傅少容同席的另外三个人。

闲来无事写成的曲子被名家如此看重,仿佛初学之作被贴在学堂上专供夫子瞻仰。韩及越发不好意思,连声道:“折煞折煞。从你的《乐闻集》里随意拣一篇出来,也胜过它十个八个品阶,哪里值得用心至此?”

尽管向来自诩陶朱附体,潘安再世,卞岚也不得不承认,世间很少有男子能生得如傅少容一般精致。傅郎唇颊润泽,线条柔和,似有破晓微光;斜眉淡扫,落墨入眸,笑愁皆如青峰隐于薄雾;身材颀长清瘦,直挺似清竹,毫无倦怠之气,即使不言不语,沉然独立于一旁,也能引得众人瞩目。

这些话不必说出口,他自会证明。

但凡他提出的要求,哪怕条件再严苛,司鸿豫也从来不会拒绝,更不必提早膳这等芝麻绿豆的小事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是怎样?”

司鸿豫整个身子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竭力克制着扑上去揍他两拳的冲动,若非理智尚存,司鸿凌的鼻梁此刻已经断了。

他咬着牙,愤愤地哼了一声,捞起半块玉佩高高举至头顶,厉声喝道:“我乃当朝五皇子司鸿豫!你若伤我,便是犯了滔天大罪,必要九族诛尽,血脉断流!”

长鞭发出破空嚣响,险险擦过九儿的身体,猛击在地。

娘亲不太爱笑,可一旦说到未来,唇边就会泛起暖阳一般的笑容。九儿觉得美好的日子近在咫尺,也忍不住开始期待满溢的幸福。

围观的看客大约是从哪儿听说了这几位主的身份,纷纷识相地散了个一干二净。小厮察觉到空气里浓重的火药味,挥舞着扫帚过来绕了一圈儿,手脚麻溜地清完碎渣,火烧屁股地溜回了酒楼里。

空荡的长街之上,两个人极近地僵持着。

司鸿豫沉默不语。

傅少容望着他,执着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一切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产生什么愤懑或别样的情绪。他只知道司鸿豫是个君子,君子襟怀洒落,既敢博佳人一笑,就该大方承认。夏绯衣要他打,他伸手打了,不论对错如何,只要肯认,他就还看得起司鸿豫。

而司鸿豫长久地保持沉默,表情冰冷。

傅少容眼下的模样非常狼狈,脸肿着,衣摆不住地往下滴水,可他的语气很轻柔,像不急不催的一溪秋水,就那么款款流淌过来,在司鸿豫心洼深处聚集,缓缓涨高,一点一点淹得人窒息。

于是,连勉强说出的斥责都像在水里泡了太久似的,捞起来软软扑扑,全无底气。

司鸿豫道:“你擅自出府,已是违抗命令,再带上清晏,便是置皇室血脉安危于不顾!她不过八岁,还是个年幼的孩子,你一介文人布衣,自保尚且不暇,如何敢不带一个侍卫就领着她满栾京乱跑?她若出了意外,你有几条命偿还?”

傅少容淡淡地笑了。

……好一个“意外”。

短短一席话,将夏绯衣的责任撇了个一干二净,仿佛那两只酒坛子都是天上凭空掉下来的,就像两滴轻飘飘的雨,丝毫不沾染人心刻意的恶念,当真只是一场纯然的意外。

说辞太拙劣,护短的偏袒之心都藏不住,傅少容听完,连反讥的欲望都消失了。

“殿下责备的是。”他平静地回答,“少容知错。”

“你……”

司鸿豫握紧了拳头。

掌心还在发烫,方才那一巴掌像是打在了烧开的沸水里,旺燃的红炭上,唯独不是那人脆弱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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