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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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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闯闺阁的老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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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衣傲慢地笑了,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面。又拨,欣然同意,指了指底下敞开的酒楼大门,接着,笑意里带着几分懒于掩饰的猖狂,“好,马上被兴高采烈地拉跑了。

公主殿下盯着手里的糖老鼠,啊呜一口啃掉了它的脑袋,灵光一闪,说要趁天朗气清租一条画舫游湖。傅少容这几日闷得难受,他伸出手,最后,用口型对傅少容说了三个。

傅少容立刻明白了。

卉蓉凑近了些,“后院着火:神秘地笑道,昨儿晚上开始的,一直烧到今天早上,就是……!可厉害了,心眼儿小得跟条核桃缝似的,容不得半点儿偏袒,眼下正闹脾气呢,要死要活,满屋子砸东西,半个燕卉阁都快被他毁了。殿下听着了信儿,前脚下马,后脚就奔去灭火了。”

视线往上,又看见只穿了一层里衣、偎在门边的傅少容,神容疲倦,唇面苍白得不剩半点儿血色,衣领还沾着干涸的斑斑血渍。

“那一年的十一月,大半的栾北守军都死在了桑眠城外,堆尸如山,任由畜生啃食。若不是入了冬,来不及爆发瘟疫,穆达边线……恐怕要一路丢到叴岭以南。”

“我?”头顶那声音顿了顿,笑道,“我沐浴过了。”

从高处眺望出去,夕阳余晖涂抹着山野,广袤无边的枯草似火烧一样艳红。尉阳山盘踞西面,投下一片无边的阴影,在猎场上缓慢平移,场景蔚为壮观。这番景象在被人头塞得满满当当的栾京城是绝对看不到的,司鸿豫将之尽数纳入眼底,平稳地闭眼吐息,胸口淤积多日的烦闷散了个干净。

——这家伙看似文文弱弱的,不料当真会骑马,先前倒是小瞧了他。

心脏猛地跳空。

……然后,被一口咬住了裸露的肩膀。

司鸿豫一直避免去想这些事情,只要不想,再烈的妒火也可以忍耐,偏偏小十一恰到好处地冲了进来,嚷着要给少容哥哥张罗一位娇娘作伴,说故事中书生总与花妖相依,才子佳人,叫人看着欢喜。

卉蓉和苏蓉鼓起勇气上前攀谈,他也不摆架子,神仙鬼怪之类的奇闻轶事张口就来,唬得两个丫头面色惨白,他却在一旁淡淡地笑着。闲来无事,还教她们宫廷琴艺,讨论几句刺绣针法,甚至取出笔墨纸砚,亲自做了她们的习字先生。

声音淡如烟云,柔和之下藏着坚持,连一分也不愿退让。

傅少容止不住一阵慌乱,踉踉跄跄下了床,奔过去用力推房门。房门出乎意料地不曾落锁,他收步不及,半截身子跌到了屋外长廊上。

韩及清冷的眼眸一扫,伸手蘸了少许酒汁,以指代笔,在桌案上写下了九个字。

折兰苑的中央有一棵桂花树,傅少容到那儿时,司鸿凌正在树下等他。石桌上一盏幽暗的宫灯,一壶沏好的龙井,还有简单的茶点。

这么多年,司鸿凌还是第一次见到傅少容这么激动。

《乐闻集》,是一本记录曲谱的册子。

傅少容瞧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眼睛都笑成了一弯弦月。

夏绯衣摇头:“倒还不急,又不是第一次。”

司鸿豫慵懒地眯起眼,摇了摇头:“换一样吧。我想吃咸的,味道淡些最好。”

只是没过多久,呼吸又渐渐放缓了——身体的感觉十分怪异,快感潮起潮落,杂乱无章,好似一条枯水的浅溪,不至于彻底断流,却只时断时续地涌水,全然累积不起来。

“我想如何?这般忠心护主的人,性命自然是很值钱的。”司鸿凌蹲下身,拨开九儿汗湿的额发,指尖从下巴一路滑到眼角,评论道,“这小子品相不错,生得漂亮,本宫喜欢。”

九儿伏在雪中,咳得一地血沫子。

九儿在城外徘徊数日,终于混入了一队夷南富商的仆役里头,连蒙带混地进了城。可他明白,找不到安身之处,进了栾京也不会比在荒野流浪好过多少,一样是任人踩踏的烂泥命。

他好奇地探头,望着空无一物的河道口。

傅少容倚在窗前,抬头遥望夜空。

他想起昨夜尉阳山上伴风而唱的竹林和泉流,不知为何,那竹叶、水流、风吟、山啸,一声一声在唱的,都是童年时母亲教他的歌谣。

月中有姮娥,璇宫当夜织。银针落流矢,云袖作星河。

那时他还躺在世上最安稳的怀抱里,耳畔的嗓音是故乡的软调,一觉睡去,揉着眼睛醒来,朦胧中,未灭的灯火照出两道相互依偎的影子,静止似地画在墙上,凝固成了永恒。他撒娇地唤一声娘,那影子便微微地动了,娘亲的手臂收拢一些,拍着他的后背,也笑着唤了声九儿。

不知是哪一年的夏夜,屋外狂风大作,联排的屋舍脆得像一叠剪开的碎纸,一栋连着一栋倾塌。他听见砖瓦落地的巨大声响,惶恐至极,只好紧紧地缩进娘亲怀里。但他固执地相信这怀抱比最硬的石板还要坚强,是他一辈子依赖的、不塌的房梁。

十六年过去,他依然很容易想起这些。

世上早已没有人会叫他一声九儿,可在某个恍惚的瞬间,他仿佛还能听到那个熟悉声音,然后转过头去迫切地寻找。目光落在一扇空窗,或者一道珠帘上,静静地停住,像每一次失望前必须经历的那样,盼望着背后走出一个和蔼的妇人来。

夜里风大,半开的窗扇撞上木框,“砰”的一声巨响。

傅少容倏然惊醒,悲伤的想念被意外一刀切断,更加无心读书,便起身将窗户关紧了,草草收拾一番案上书册,回到卧房宽衣睡觉。他解开衣带,低头去吹蜡烛,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墙壁,却怔住了。

——墙上映出一道瘦长的孤影,茕茕孑立,无人相伴。

傅少容有些木然地看着那道影子,伸手触摸,指尖刚碰到冰凉的墙壁,突然瑟缩了一下,猛地收了回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害怕什么。

独居园中的时光是这样清冷,日升月落,杳无人迹。晨起打开了门,寒薄的曦光射进屋内,映出一道立在灰烟里的孤影。夜里点燃了烛火,依然是一道同样单薄的影子。

那天在金石阁与韩及相谈,他曾说放下了繁世虚景,亦不怕从喧闹中只身抽离,现在想来,竟无一不是自欺——他只是个困于常情的俗人,根本摆脱不了幼年流离无依的记忆,也根本没有独活世间的勇气。

从一无所有中来的人,才最害怕回到一无所有中去。

他以为自己撑得过数年软禁,也许不易,却绝非不能。可粗粗算来,他在思清园中住了还不到十日,已难受得快要捱不过去,隐隐地好像听到一些不存在的响动——有人在临水长廊上行走,路过了窗前,想要与他说话。或者屈指扣响了房门,一声一声敲得轻巧而有节奏,仿佛夜半寂寥,指间棋子无处安放。

傅少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去放落床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唤。

“……兰章?”

司鸿豫向天发誓,他绝对无意擅闯,只是敲了许久房门一直无人应答,隔窗的灯火分明又亮着,他唯恐傅少容在房内出事,才推了门直接进去。

掀开卧室的帘子一抬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傅少容站在床前,背对着他,衣衫已然半解,暖黄的烛光映照着大片赤裸的背脊,流线明晰,肌肤光洁。乌发垂落下来,松松束于一侧,恰将半边肩膀遮住,好似无瑕的脂玉上覆着一层流动的黑缎。

以及一道浅浅的凹线,由背及腰,中止在未褪的衣衫之后。

它延伸出了一道咒,让司鸿豫几乎忍不住遐想的欲念。他如何不知道那条凹线之末是怎样诱人的景象?甚至手指都开始发痒,自发地回忆起揉捏臀肉的触感。眼前这具半裸的躯体他拥抱过无数次,每一处敏感点都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他已经想念了太久太久。

下一瞬,傅少容身子猛地惊颤,十分狼狈地穿上了衣服。

司鸿豫清醒过来,就见傅少容正慌张地看着他,右手按着领口一动不动,左手在床上探摸腰带,动作相当忙乱。他非礼勿视,立刻转身避嫌,一半是真的避嫌,另一半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反应。

案上瓷瓶里插着一支半开的秋莲。司鸿豫干咳了两声,盯着那素净的花瓣凝神静气,总算觉得下面软了一点儿。

傅少容理好了衣衫,也不过来迎接,就站在距司鸿豫足有七八步远的地方看着他,神情疏远,说出的话也客客气气:“少容恰要就寝,故而衣冠不整,冒犯了殿下。然而殿下来得确实晚了些,夏公子倘若知道,恐怕不肯善罢甘休,与己与彼都绝非好事。他今日受了委屈,需您安抚,殿下素来分得清轻重缓急,切莫在少容这儿耽搁久了,还请早些回去。”

司鸿豫也不管什么赶客不赶客的,顾自走近了几步:“我……过来看看你。”

傅少容一怔,立即朝后退去。他身后就是床铺,退得不当心,膝窝撞到床沿,重心一个收势不及,直接跌坐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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