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豫想到这个可能，鞭笞……哪怕，”
司鸿豫硕大的阳根被穴口一点一点吞食，没有很深，大约只顶入了半个头，已让傅少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司鸿豫低头去舔它，“你在这儿哭什么，他也舍不，
“……嗯。先是含热了，舌尖勾着逗弄了几遍，傅少容被他吮得呼。再轻轻地反复吮吸，胸口剧烈起伏，最后终于受不住，
“怎么不动。猛地伸手推开了他，是要我继续帮你吗？”
两人离得太近，鼻尖对鼻尖地站着。
“你偷偷养在别院，到时候把孩子抱回来，说是侍妾生的，谁会知道？”司鸿凌放肆大笑，根本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直笑得前仰后合，“五哥，你仔细想想，这可不是个好主意么！人人都说那玩意儿生的孩子聪明绝顶，我家闵儿两岁背诗，五哥今后若有了儿子，必定是娘胎里识字，满月吟诗，百日兜着裆布赴考，周岁就当了状元，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到时候就只有羡煞不已的份了……”
卉蓉笑盈盈地看着苏蓉，意会而止。
“你绣的？！”
傅少容望着他笔挺的背影，无声哂笑，再度闭上了眼睛。
那公子牵了小公主的手，道：“晏儿哭成这般，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害司鸿豫心猿意马，总也不能凝神。
傅少容愕然，睁大了眼睛看他。司鸿豫却只颔首而笑，示意他可以开始。
文人最重骨气，也最喜好划界，不似武将，前一刻还兵刃相见，后一刻便能豪饮惜英雄。他出身七王府，光这一条已是难以跨越的鸿沟，之前那些客气的礼尚往来，恐怕也只是盘桓于分寸之内的表演。
苏蓉直觉她话里有问题，可惜找不出破绽，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一猫闪得没了影子，连秋棠还站在原地一边拍胸脯一边喘气儿。她手中绢帕越攥越紧，劈头盖脸地扇了过去。
他突然倾身向前，逆反似地抱住了司鸿豫，双臂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下巴枕着颈窝凹陷处，碾磨着领口那一小片柔软的绸缎。
热水添了两遍，耗去了大半个时辰，傅少容才步履虚浮地从浴房走了出来。
突然，夏绯衣方才的举止从眼前一闪而过。傅少容僵了僵，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司鸿豫。
听到这个回答，傅少容一时觉得天塌地陷，腿脚发软，整个人跌坐在了椅子上。
这厢是百缀楼的门客，那厢是傅少容，一时半会儿掂不清哪边份量更重，明哲保身最好。
傅少容问道：“那位夏公子……可是很受宠吗？”
傅少容不解：“……怎样？”
司鸿豫凑近了他，低哑地笑着：“书里，画里，还是戏台上？”
一琴一萧离合有度，辗转相成，承接流畅，仿佛故友久别重逢，琴瑟和鸣依旧。傅少容从前与韩及合奏久了，默契自然不在话下，可司鸿豫……这人几乎就不像个会碰萧的，怎么也与他这般心声契合？
傅少容摇头喘道：“不碍事的，只是太久……太久没骑了……”
“——能传到十里之外！”
傅少容还迷糊着，想不明白这怪异的窗景从何而来，起身扶窗一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马车里，沿着荒无人烟的郊外林道前行，应该已经离开栾京很远了。
于是肉体脱离束缚，独自苏醒。
同样的关系，相似的失控感，梦里预演，现实未必不会重蹈覆辙。醒来以后，司鸿豫才清醒地意识到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冷汗顿时浸透了背脊。第二夜、第三夜，噩梦循环往复，他再没有强上过一次，却在忍耐的煎熬中逐渐生出了不可遏制的怨恨——傅少容驱逐了温软可人的少年，空留一张情欲的刑床，赐给他这具年轻的体魄享用。
那晚争执之后，他刻意刁难司鸿豫，说自己吃惯了七王府的米粮，看惯了景畅园的书册，如今身边空无一物，难以适应，恐怕要心忧成疾。谁料司鸿豫并不恼怒，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将他从前所用的书籍器物通通从司鸿凌手中讨了过来。其中有些卷册非常禁密，他相信如果不是有把刀架在脖子上，司鸿凌绝对不肯拱手相让。
言下之意，哪怕司鸿凌根本做不了皇帝，他这一条命也必紧系不弃。
傅少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韩及从腰间拔出一柄锋利薄刀，横置于案，轻轻推到司鸿凌面前：“殿下，用人可不比用刀啊。以刀伤人，须得你亲手握着刀柄捅上去，以人伤人，却能在千里之外见血封喉。傅少容虽不在府中，照样可以做你的利刃。平时递些消息，探探司鸿五的老底，如有必要，还能掐了七寸，砍他个措手不及。”
说罢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
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甚至到了今天，他还是不能谅解司鸿凌当年做出的选择。
……
——这样偏心的温柔，果然只会给他一人。
夏绯衣哪肯轻易信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衣带，昂首道：“既是如此，绯衣再伺候你一次可好？就在这房里，就是现在！”
“你不懂？”他用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暧昧调笑，“昨夜既然折腾得过了，今夜便少给一些，免得你不快活。”
如此委婉的咄咄逼人，如此谦恭的威胁逼迫，哪有不成全的余地？
司鸿豫踉踉跄跄从雪堆里爬起来，扑到九儿身边，一把抱起绯红斗篷裹着的瘦弱身躯。一瞬间，魂魄里那只会咬人的凶猛小兽不知躲去了哪里，只留下一个束手无措的年幼孩子。
恰在此时，响起了一阵极轻的踩雪声。
几天后的秋暮，一场变故突如其来，将九儿仅剩的幸福连根斩断，也一并改了他此生的命。
臣其心，而后方能使之。
可他有一种纯粹的爱欲，想用情至深地对傅少容好一辈子，真真切切，无利所图，不被任何“有所用”的目的侵扰。这平添烦恼的三个字——扰思，乱情，错意，不可避免地玷污了他的本意。
然而转念一想，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不是春情懵懂的女儿家，不必刻意揣摩微妙的那一点区别。喜欢就是喜欢，真心就是真心，既然一见钟情是真的，被策划的相遇为何不能当做一种更深的缘分？他心诚如斯，天上掉下来的三个字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哪怕信上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弑”字，也拦不住他想真心实意地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