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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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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宿醉后遗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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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司鸿豫,傅少容:

过了好些时候,傅少容指尖发颤,等于一种正式的宣告。“你这衣裳……怎,沮丧道,逼自己拿:死咬牙关?”

宫道宽阔,傅少容站在中央无处遁形,竭力忍住畏惧才没有夺路而逃。司鸿豫眼中腾起的火焰太热烈,简直和那晚如出一辙。怎么……”

“我来看你呀!敝居不迎君——但,”

砌下未融雪,雪都未落,何处去融?我这就过去,

“不。”

司鸿豫情急之下揪住了老头儿的衣领,冷不丁就被反手敲了一个响栗。他捂着额头呼痛,对面已经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殿下您越发出息了啊,这么大个人,命根子都管不住,还学会灌药硬上了,怎么不进驴棚里蹲着去啊?!”

他终于记起来自己疏忽了什么。

她抬眸见到司鸿豫,轻轻“啊”了一声,好像被外人当面撞破香艳情事,羞得掩面低眉,仓促福身,迈开小碎步躲去了外室。外室设有一座锦缎层叠的软榻,那女子落了座,屏风上透出清晰的影子,司鸿豫看见,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这刺激简直强烈得神佛难挡,司鸿豫低头粗喘了一声,懊恼地往床板上猛砸几拳,毅力才够控制住重新一插到底的冲动。

他做这动作时稍稍向上提了提身,粗热的阳物便又往里送入了几分。傅少容闷哼一声,疼得汗流浃背,背部的肌肉全部紧绷起来,脊线深凹,勾勒出两块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胸前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烧疼了脆弱的焰心。

厌恶男人的触碰,厌恶鱼水交欢,可偏偏拥有一具敏感至极的身体。

司鸿豫纹丝不动,置若罔闻。

司鸿凌是笑到一半被袭击的,但此时此刻,他竟然还在不要命地笑。

卉蓉是不肯错过任何八卦的,苏蓉的钱袋正绣到关键之处,也想将半成品拿给姊妹们讨点意见,两人便借口“赏月”向傅少容告了假,兴致勃勃地往内院奔去。

傅少容听出调侃,配合地瞟了他一眼,眼神愠恼,仿佛当真生了气。须臾便撑不住,表情又软下来,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琴棋书画那些,都是后来到了七殿下身边才有人教的,最初我只会一门谋生手艺,便是女红。”

断了线的记忆有一种偏好,总爱在断裂的割口处反复回放,好像还能从那一秒衍生出万千可能。于是在傅少容的记忆里,娘亲就跪在幽州的八仙桥上,攀着栏杆,盼了他整整十六年。

她气鼓鼓地瞪着司鸿豫,鼻子哼气,打出了一串滑稽的鼻涕泡儿。

他看不见,却在疯狂地想象。

“我初习剑术,拿捏不准尺度……不敢对殿下出手。”

傅少容天生毫无酒量,半点儿酒味也闻不得,接连好几夜枕着酒香而眠,睡得昏昏沉沉,每天晨起后都要恍惚小半日才能清醒,面颊都是红的。

衡临轩是司鸿豫的书房,燕卉阁是夏绯衣的居所,两处靠得极近,倒是侍妾们被安置在了西边的琢园,偏宠程度可见一斑。

夜里骤然起了风。

临水长廊从黄昏的光芒中由远而近地显现出来,远处隐在漂浮的淡雾里,看不清晰,恍如天庭瑶池。傅少容面对着夕阳立于长廊之上,乌发微湿,垂及腰间,广袖随风而起,绢白的长衫边缘染了一层暖晕,像极了心无欲念,千年来都谪居于此的仙人。

从前吵归吵,闹归闹,司鸿豫摆出再凶的面孔她也不会真怕。可现在,她第一次觉得五哥是这么可怕,再看一眼司鸿豫阴沉的表情,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傅少容听到那颤抖的童音,也顾不得继续捂着红肿的面颊,伸手环住了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安抚似地轻拍,让她别怕。

傅少容一把抓住伙计的手,急切问道:“殿下派人取药的时候,可留下过什么话么?譬如府中有人生了重病,寻常药材不顶用的?”

他鼓足勇气,朝傅少容露出一丝安抚的笑容,面对张昭甫时,眼神便怯懦得有点窝囊了:“张,张兄,得饶人处且……且饶人。傅公子他从前,从前毕竟是府上的人,与我们一块儿……一块儿为,为殿下做过事的,你,你怎么,怎么能说这,这种话……”

后面的话傅少容没怎么用心,他停下脚步,盯着卉蓉的背影陷入了思考。

“是我什么?”

也许……在咬下的第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溺毙在了彻骨的甜腻里,再也无力看到更远的路。

傅少容不再拨弦,双手收回了袖中,安静地坐着,任由屋顶之人独自吹箫。

“我会调息,你会不会?”司鸿豫一口怒气压在心头,偏舍不得放开嗓子吼他,用双肩将人围得紧了些,无奈道,“骑上马就忘了自己是个书生,跟我逞强,嗯?”

“西回的直襟军已经在柁罗河谷对岸磨亮了军刀,刀光如雪,刃可削月,临岸百姓夜夜不得安眠,穆达游骑暗中蛰伏,个个如狼似虎,都当桑眠边关是瓮中之鳖,栾北却连猎场的荒草还来不及拔除!皇城内外,朝廷上下,人人都在昏睡之中,人人都以为栾北仍旧固若金汤!可一叶障目又有何用?这样富饶安乐的都城,浩大到无暇顾全的疆土,若要付之一炬,最多也不过一年光景!”

“醒了?”

这惩罚太恶毒,他承受不住。

颜面何存?!

也许,并不算十分安详。

他嗤之以鼻,万分不屑地道:“你也知道是歧途?当今储君早已不是司鸿七,他垂涎皇位,意欲推翻正统,实属狼子野心。你非但逆流而行,甘愿沦为逆贼党羽,还假借‘忠’字装裱高洁,不觉得蛇鼠一窝,很是羞耻吗?!”

经这冷风一吹,白天的记忆终于一幕幕回到了眼前。

“正是。”

傅少容反倒万万想不明白了——所谓门客易主,无非两种情形,或是门客自己寻到了高枝,主动攀附,或是家主挖到了奇才,赏以重金利诱。总而言之,世上万千门客,哪一个不是拿来用的?必然是要先收服了忠心才好谈易主的事。司鸿豫这样猛冲过来,一意孤行地抢了一个无用的门客回去,有什么意义?

司鸿豫抢人的冲动非但没有减淡,反倒烧到了顶点。

司鸿凌一生中最为落魄潦倒的时候,环顾四周只得他一人相伴,自然会觉得珍惜。如今宠姬在怀,权势在望,眼里纳了整个天下,燃起的火焰再也无法平息,早已不允许他再作为一个友人的身份出现了。

“你说。”

果然不是什么要紧消息。

不同的面孔,同样的泫然欲泣,此刻叠成一道重影,司鸿豫竟分不清自己更心疼谁。

司鸿豫爱极了他甜腻的撒娇声,想再逼出几句来,面上不露声色,继续诱惑:“我怕拿捏不好分寸,一时不慎,又给得多了,弄得你不快活。不妨这样吧,我给多给少,全由你来定,若昨晚算十分,现在算五分,你……想要几分?”

司鸿豫从未这么害怕过。

望着怀里苍白如尸的面孔,他浑身发颤,忍不住伸手去摸,谁料摸到了一手热腻的鲜血。

九儿微扬小手,攒了些许残余的力气,等那人拉他。

“你当真看清楚了?万一验过不是,可少不了挨一顿打。要是伤了手,今后……今后可就动不了针了……”

依你。

软软糯糯,含怜带宠。歪斜的笔墨并了娇软的读音在耳畔响起,染着几分妩媚如春的笑意,似能看到月光之下一双深陷醉意的眉眼。

这一回,连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这般亲昵的允诺,想必不会是正襟危坐时写下的。或许司鸿豫拥着他,递予了纸笔,一面应付他难缠的打闹,一面连哄带骗地诱他写字。两人在临水露台上滚作一团,东倒西歪,连守在屋里的易蓉都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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