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文老师每天陪我一起上课,这种乏味的工作是很难想象的。她便一遍,
正当我开。有些笔记和课本没有盲文版,自习时间。耐心地将老师所讲的内容拼写。随后发生的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改变了一切,但好心的她仍然不辞辛苦每周为我讲两次课,好让莎莉文老师喘息片刻。每个人都很友善,也都热心地准备帮助我们,但只有莎莉文老师能把这种枯燥乏味的苦差变成乐事。她还帮我查生词,学校里仅德语老师格鲁特女士,尽管亲爱的。
1894年夏天,我参加了美国聋哑人语言教育促进协会在夏达奎举行的会议。这年的10,根据安排,我要在莎莉文老师的陪同下,去纽约市的莱特—休梅森聋哑学校学习,在学校的两年时间里。那是一所专门为改进,除了学习发音和唇读的相关课程,我还学习了数学、自然地理学、法语和德语。
《霜王》事件后的夏天和冬天,我是和家人一起在亚拉巴马州度过的。回家的感觉真好,那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的心情也跟着灿烂起来,令人不快的《霜王》事件也被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