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曼先生把我的答卷交给主考官,就这样妹妹和我,热心的吉尔曼先生安排也让。自习时间,母亲和妹妹赶过来与我一起度过,证明这份答卷是233号完成的,并附上一件证明。她还帮我查生词,有些笔记和课,几乎形影不离,每每想到那段时光,我便不自禁地微笑。
莎莉文老师每天陪我一起上课,耐心地将老师所讲的内容拼写在我手上。
那,我们互帮互助共。一起嬉戏游戏,她便一遍遍读给我听。这种乏味的工作是很难想象的。尽管亲爱的格鲁特女士拼写得又慢又不得法。学校里仅德语老师格鲁特女士和校长吉尔曼,但好心的她仍然不辞辛苦每周为我讲两次课,好让莎莉文老师喘息片刻。也都热心地准备,每个人都很友善,但只有莎莉文老师能把这种枯燥乏味的苦差变成乐事。
1898年10月,我们返回了波士顿。凯斯先生每周给我上五节课,每次大约一小时。每次上课,他先给我讲解上一节课不明白的地方,然后布置新作业。同时,他把我在打字机上完成的希腊语作文带回去修改,等到下次上课时再给我反馈意见与建议。
1894年夏天,我参加了美国聋哑人语言教育促进协会在夏达奎举行的会议。根据安排,这年的10月,我要在莎莉文老师的陪同下,去纽约市的莱特—休梅森聋哑学校学习,那是一所专门为改进和提高聋哑人的发音和唇读能力而开设的学校。在学校的两年时间里,除了学习发音和唇读的相关课程,我还学习了数学、自然地理学、法语和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