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讨厌转过身就看见你满脸思念的目光,”仪琳师妹摇摇头!其实仪琳也不是很想吃。”
既然武功不济,姐姐,”顾柏生简直对东方不。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日后再不混江,
“哎。
见仪琳有些犹豫,令狐冲摸了摸下巴笑了:“令狐大哥带你去吃饭,这山下的美食多多,你就一点都不心动?
……
“没,眼神有些躲闪。不敢抬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嗜酒如命,”令狐冲一脚踩在凳。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眼尖地看见新上的美酒乐滋滋朝他走过来,不由高兴道,管他天翻与地覆,“今朝有酒今朝。来来来,你再尝尝这个这个,西域出产的红葡萄酒啊,色泽红润,晶莹剔透,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气!”
“大师乃是方外之人,何必随一群利欲熏心之徒,在武林间掀起腥风血雨。本官也体谅方证大师当时……并不知情,不过,既然灵鹫寺镇不住这些肖小之辈,不如趁早让位于有识之士。”
“我能有……什么事,”东方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撇开话题,“你快点吃,早点休息,不然身体怎么能康复。”
“算账啊,我可是个优秀的会计。……卜卦算命,”顾柏开始绞尽脑汁回忆,以前学过什么呢,“弹琴吹箫,嗯……作画写文……看病吧。”医术如此精湛,似乎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别的是什么水平,他却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东方不败气得说不出话来,如今她对顾柏真是又爱又恨。
不过既然开了这么多,他也只好自认倒霉,估计东方姑娘那会儿为了令狐冲热血上头冲上雪狼谷,也是一样的状况。打着打着,他忽然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个不对,一低头,感觉冰山覆盖的山头有些热气不断上涌,这怎么可能?
“岳不群,你干什么!”
任盈盈却是说不下去了,她已经失踪多年的爹爹任我行练的独门内功《吸星大法》已经失传,除非能找到到爹爹,否则令狐少侠是药石无医的。
……
东方姑娘闻言却并未回头,只是口气不太好道:“怎么,你好管闲事的毛病,又发作了?”
“曲阳和刘正风既然认为他们可以脱离江湖,甚至笑傲江湖,我们就隔岸观火,什么都不做。”出了曲阳这么个奇葩,搅得她心烦意乱,东方教主显然心情不爽。
令狐冲是为救仪琳而受伤,仪琳是东方教主的妹妹,除了令人倾家荡产的五千金,顾柏还欠了东方教主几个月的生活费……多么简单的关系。
“你说我对玉娘都那么好了,她居然还背叛我,若是有一天我遇到爱情……会不会比她死的还惨?”
刘正风似乎没想到是得到如此回答,微微一愣,还是请求道:“好……好好好,那顾兄,在下能否在此聆听曲目?”
“怎么?你现在穴道被封,武功全无,倒是还想和本座叫板,所谓不自量力,说的可不就是你么。”东方不败一手按着微曲的右膝,一手捏着顾柏的下巴,在顾柏僵硬的脸上轻轻吹了口气,声音却冷硬如刀,淡漠得好似没有情绪,“是你自投罗网,怨不得本座。本座倒是好奇得很,此处隐蔽非常,你是如何找到这儿来的?”
等到旭日初生,二人方才大汗淋漓地靠在树干上喘气歇息。
如今看来,他竟是跑到东方不败的老窝来了,这遁身符,莫非是默认东方教主身边最安全?这样想也对,她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无人能敌。不过,顾柏自己却与此人没有半分交情,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用它逃命……靠人不如靠己,既然可以与教主交手,说明他本身武功在笑傲江湖中也是说得过去的。想到此处,顾柏才安心了一点,他打定主意,想想提高实力的事情还是早早摆上日程的好。
“老板,仓库钥匙。”顾柏想既然钱在,装备也应该在。
……
她做了教主后,总是希望过的开心,却总是收获伤心。
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他,是因为他很像那个人吧。那个人总是笑着看着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每次看他吃憋也就开心了。这么说虽然很对不起他……不过那种日子感觉很轻松很愉快。
一直以为回头一看总在身边的那个人,突然就没有了,失去了,再也找不到了。满世界疯狂去寻找他的影子,还没来得及找到他拉住他,却已经觉得自己也不像自己了。
待在黑木崖久了,莫名其妙就会想起他的点点滴滴,眼睛睁着睁着就会落下泪来。
她也许是疯了。
顾柏说的对,有些东西就好像是毒药,不自觉就会上瘾,故而,最好一生都不要明白。
“假若有一天不幸得了这种病,爱上了谁……倘若她爱他,他也爱她,索性谈一场两情相悦的深刻恋爱,以毒攻毒,从此便再也不会为情所苦。如果有缘无份,又或者那人别有所爱,便只能自己疗伤,好与不好,全凭天意。”
欢迎来到网
……
“不要看我。”沉默许久,顾柏手抚上那双触动他心神的眼睛,挡住她直视的视线,“告诉我,你在透过我的脸看谁?”
“喂!”顾柏歪着头看她,东方教主躺在那里,却侧过头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猜猜,”顾柏脸上的笑容很大,柔和的声音却略微拔高了些,“姑娘你喜欢的那个人与我相似是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听着他的声音,神思有些飘忽。
怎么会是相似呢?是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口气,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模一样的举止,一模一样的感觉。
一样的好管闲事,一样的不设防备,一样的对她豆腐心,一样给她感觉时而愉快,时而危险的笑容。
世间竟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么?
既然如此,让她东方不败感到自己没救了的人……为何只有她在这黑暗里徘徊思念,“中毒”身亡,而自己却可以走得潇洒?
……
“哈?你给我下了毒,然后问我想怎样?”顾柏看着她,有些头痛,干脆轻松地躺到床的另一边枕着脑袋道,“好了,我知道,三尸脑神丹没解药,我也不能把你怎样,这样吧,你发誓永远不要来找我的麻烦,那我就谢天谢地了。”因为日月神教,或许将会在他的手上覆灭。
“我会请平一指来给你看病。”东方教主侧过头看着躺在一旁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正是这种熟悉到简单的温暖,教她心生怀疑,却又无从说起。
“那种药你还有吗?”顾柏突然问。
“有。”东方教主自然而然地掏出一瓶递给他,手指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掌心,察觉到顾柏并无过多防备。于是猛地抬起头,东方姑娘几乎是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迅速翻身而起扣住顾柏的脉门。
“你干什么?”
“你闭嘴!”
如此不顾别人的感受,还真是她的作风,顾柏认命地摸摸鼻子。
“你既然是我日月神教之人,我怎能放任你在京城独自做大?”
“莫非你们教派就是谁吃药谁做老大?”他逗她。
“没错。”东方姑娘赌气道。
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当他是白痴啊:“那你自己吃了多少?”
“这药是我的。”
“那我吃了这瓶可以做到哪一步啊?”
“……副教主。”她想了想,假若他肯来,他要什么都随便他。
“这貌似倒是比混官场还容易,那有没有不吃药做首脑的?”顾柏狐疑地转头,东方不败不是今天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