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我的确是中招了,追查我的,你是不是很开心。
“你这么费尽心思地挖我出来,心下一惊。”东方教主大意之下,嗯,且不说。”顾柏放下佩剑,脸上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只是心中免不了有些堵得慌,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眸中情绪复杂难解,“看见我这副样子,黑暗中她看到了,败?沦陷了,有你在旁边压着,我怎么敢动手脚呢?我现在更,你也承认,还能顺便一解相思之苦!哈,从来踩在尘埃里,一个听话的任你,永远不必抬头,是不是,多么划算?”
“没关系,姐姐,其实仪琳也不是很想吃。”仪琳师妹摇摇头,眼神有些躲闪,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东方姑娘静静回头望去,令狐冲和仪琳正从镇中朝她跑过来,脸上还带着焦急和担心。
……
这武林中混上灵鹫寺来的,可没有谁是无辜之人。不过这事情做完,他也该打道回府了。
“你也别喝了,内伤还没有全好,小心旧伤复发。”东方姑娘眼中满是担忧,关心道。
“哼!说道无事生非,那参将刘正风,原为衡山派之人,陛下圣旨驾临当日,竟被五岳嵩山派一群乌合之众满门尽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把朝廷官员放在眼里,蔑视法纪,是想造反了吧?既然有心谋反,本官又为何要手下留情!”
“哎?哎,真的!”令狐冲给自己诊了诊脉,面上一喜,惊讶道,“怎么这么突然就……啊,就好了?”
“我与姑娘无冤无仇……”
“昨天我哪知道你这么不要命……”顾柏降低了声音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你被熏坏了,吓得我心快跳出来了。”
那小二打了个呵欠,见是一位姑娘问他,不禁跳起来殷勤道:“姑娘起这么早!那位公子半夜便出去了,只是他问小的雪狼在哪里出没,想必是杀狼取胆去了。那位受伤的少侠就在隔壁房……”小二猛地面前刮过一阵风,等他抬头去看,那姑娘早就没了踪影,“……躺着。这位客官着什么急,那公子把饭钱房钱都付了。”小二翻了个白眼,一抖抹布,“山上可危险了,就这么个姑娘,不得没命啊!”
“林大人。”顾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夫妇二人。
“教主不在,她有事去办。”那人洒然一笑,倒也坦诚直言,侧头瞥见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令狐冲,轻蹙眉头,“在下是来救令狐公子的。”
“你的好奇心也不小,而且内功精湛,剑法之高,世所罕见,”东方教主折扇向前一指,“据我所知可以在剑法上胜过你的,也只有一个人。”
处于僵持状态的几人闻言,皆看向田伯光身后走出来那人。
“顾左使,你说本座不对?”东方教主口气倒是和平常一般,“你是否觉得,曲阳和刘正风一伙是无辜的,本座是非不分,善恶不辨,眼看曲阳被围攻?”
“为什么?”令狐冲疑惑地回头,“咳咳咳,为什么我……”
“恩?”顾柏头枕着手臂发出无意义的哼哼,说着翻身坐起道,“教主,你就是穷极无聊了是吧?既然如此,不如出去散散心,何必在此胡思乱想,扰人清梦。”
“风倦意尘。”顾柏闻言,顿了一顿,便照着系统的名字念了出来。…
“来人。”东方不败收回手,面上的笑容让顾柏觉得有些不安。
说着二人便在这林中打了起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撩起衣摆坐到宝座上,接过玉娘递来的小盅。
这真是个好问题,因为此厮喜好自爆这种在人群中瞬间灭掉一片的恶劣方式,他参加混战时身上从来不带超过3000两的银子,也不穿防御强大的铁甲,佩戴攻击锐利的武器,结果爆完了,他也跑到《新笑傲江湖》里来了,于是在似水年华,竟然混到囊中羞涩无钱付账,徒生这许多是非。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今天不知道哪位客官有幸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呢?”
为什么一定要来找他,是因为他很像那个人吧。那个人总是笑着看着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每次看他吃憋也就开心了。这么说虽然很对不起他……不过那种日子感觉很轻松很愉快。
一直以为回头一看总在身边的那个人,突然就没有了,失去了,再也找不到了。满世界疯狂去寻找他的影子,还没来得及找到他拉住他,却已经觉得自己也不像自己了。
待在黑木崖久了,莫名其妙就会想起他的点点滴滴,眼睛睁着睁着就会落下泪来。
她也许是疯了。
顾柏说的对,有些东西就好像是毒药,不自觉就会上瘾,故而,最好一生都不要明白。
“假若有一天不幸得了这种病,爱上了谁……倘若她爱他,他也爱她,索性谈一场两情相悦的深刻恋爱,以毒攻毒,从此便再也不会为情所苦。如果有缘无份,又或者那人别有所爱,便只能自己疗伤,好与不好,全凭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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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我。”沉默许久,顾柏手抚上那双触动他心神的眼睛,挡住她直视的视线,“告诉我,你在透过我的脸看谁?”
“喂!”顾柏歪着头看她,东方教主躺在那里,却侧过头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猜猜,”顾柏脸上的笑容很大,柔和的声音却略微拔高了些,“姑娘你喜欢的那个人与我相似是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听着他的声音,神思有些飘忽。
怎么会是相似呢?是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口气,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模一样的举止,一模一样的感觉。
一样的好管闲事,一样的不设防备,一样的对她豆腐心,一样给她感觉时而愉快,时而危险的笑容。
世间竟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么?
既然如此,让她东方不败感到自己没救了的人……为何只有她在这黑暗里徘徊思念,“中毒”身亡,而自己却可以走得潇洒?
……
“哈?你给我下了毒,然后问我想怎样?”顾柏看着她,有些头痛,干脆轻松地躺到床的另一边枕着脑袋道,“好了,我知道,三尸脑神丹没解药,我也不能把你怎样,这样吧,你发誓永远不要来找我的麻烦,那我就谢天谢地了。”因为日月神教,或许将会在他的手上覆灭。
“我会请平一指来给你看病。”东方教主侧过头看着躺在一旁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正是这种熟悉到简单的温暖,教她心生怀疑,却又无从说起。
“那种药你还有吗?”顾柏突然问。
“有。”东方教主自然而然地掏出一瓶递给他,手指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掌心,察觉到顾柏并无过多防备。于是猛地抬起头,东方姑娘几乎是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迅速翻身而起扣住顾柏的脉门。
“你干什么?”
“你闭嘴!”
如此不顾别人的感受,还真是她的作风,顾柏认命地摸摸鼻子。
“你既然是我日月神教之人,我怎能放任你在京城独自做大?”
“莫非你们教派就是谁吃药谁做老大?”他逗她。
“没错。”东方姑娘赌气道。
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当他是白痴啊:“那你自己吃了多少?”
“这药是我的。”
“那我吃了这瓶可以做到哪一步啊?”
“……副教主。”她想了想,假若他肯来,他要什么都随便他。
“这貌似倒是比混官场还容易,那有没有不吃药做首脑的?”顾柏狐疑地转头,东方不败不是今天吃错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