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秀敏和同,
缘于!”
王长顺一挠,一句话就把这个棘手的活儿揽在自己身上。就交给我办,这个事啊,说,“上次:“去你的!你是头啊是肚啊?我愿意……”
“这你放心!”王长顺想了想又说:“这事咋个安排法?”也是同江浇地心切,听:冲同江,他来借咱的水龙,我没借给他,恐怕很难了,这次咱从他。”
素花一愣,继而说道:我是听人家说的,“没生过还没听。”
“可不咋的,咱那时候啊,一辆老马车晃晃悠悠地就把咱接走了,那还是个冬天,在路上那个冷啊,风嗖嗖的,在里面裹着被子……”
这时同江娘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眼里亮晶晶地说:“四啊,娘给你煮了几个鸡蛋,带在路上,饿了吃!”
七爷说:“我吃过了,同理明天要走,我特意过来看看。”
祖传就是祖传,那豆腐做的别提有多好了,色泽如白玉,膏质如玛瑙,用手一摸,质感滑润,就像处女的皮肤富有弹性和光泽。吃起来口感更是没的说,一口老豆腐送到嘴里,软软润润,温凉适当,豆香直往胃口里钻,顿时满口生津回味无穷,引得人食欲大增,所以远近的人们都爱吃。七爷的爹每天晚上做一坛子豆腐,清晨起来挑着担子就在附近村里叫卖。
顿时热闹喜庆的气氛变了味,屋子里的空气冷却了下来,凝成一个大疙瘩。
“我穷了吧唧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怕冲了大家伙的喜气,带来晦气。”
王美娘看到王长顺发这么大火就到王美的屋里,劝女儿说:“孩子,你就让爹娘省点心吧,别再闹出啥乱子了!”
两人穿好衣服坐起来。同理说:“快回家吧,你爹在找你呢!”
王美小声地抽泣道:“听说你想当兵,你走了,留下我一人,让我……可咋办阿?我知道你当兵是对现实的逃避,是妥协,同理哥,兵咱……不当了,我和你远走高飞,离开天土村,走得远远的,你去哪里,我都跟着,有你在身边就是吃糠咽菜我也是幸福的……”
同理心里像打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化成泪水涌在心里。激动地说:“叔叔大爷,哥哥姐姐们,天土村的天是蓝天,土是热土,我同理不愿离开,养我生我的家乡啊!……”说着竟有些哽咽。
同理疑惑地望着七爷:“七爷您老人家给我出个主意阿,我都不知道以后咋办了!”
“娘,没有给你惹麻烦啊!
“呵呵,火气还挺大,随便问问嘛,那是我关心你哩!”
第二天里,是去公社参军体检的日子,同理早早地吃完饭,和娘说一声就和同村的人一起去了公社。
“既然受害人这样说了,就便宜了你这秃小子,不过,可别再闹事,再闹事非判你个十年八年!”一个民警说着给同理打开了手铐子……
“以前在村里绣花厂作修理工兼业务员,现在在队里看护庄稼!”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王美更明白,那是自己的父亲在里面起作用。王美就说:“他咋个救自己?”
唉!管他家王美?这不管出事来了吗!
“为啥要救她?”
王有接过来说:“王长顺告同理昨天夜入他家,砸坏了他家的锁,还携带凶器打伤了他的头,派出所的同志一早就过来调查此事,在大队部等着呢,让同理过去一趟!”
素花拿了一个杯子出去,从柜子底下摸出药瓶子来,倒出一粒药,到了外间。同江听出素花在外面倒水的声音。女人进屋,一手提一把暖水瓶,另只手拿的水杯已经见了底。望着同江那冒火的眼睛,一笑打趣地说:“渴了吧,你渴我也渴阿!”说着调皮地用空空的水杯对着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