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
“也好,同江看出来是马甲村,你啊。待走近了看,车两边带着两个大桶。看到前面一,一句顶十句!”
王有有些烦了。
有人就接过秀敏的话茬打趣说:“要不说庄稼人和土坷垃打一辈子交道呢,就从这里来的。”
“看叔说得,这村长的人选还不是你老领导说了算。很吃,是该锻炼锻!”七爷看了一眼同江说:“这次浇地不是单纯的浇地,你懂不懂?我快不干了,它关系到你,浇不上地种不了麦子公社里也不能把我咋着,可是你这个队长就当不成了,”
同江说!别说想当我这:“例假正常?我的种子是优质品种,恐怕你的地是个碱嘎巴,逮不住苗!”
这时王美的屋子里更热闹,小媳妇大姑娘们挤满了一屋。有的在给王美精心地打扮,有的在炕下面指指点点。
“说的是,说的是……”人们齐声喝彩。
素花对娘说:“娘,都是我不好,让我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这个时候是不能给人开门的,开了门进来人那做豆腐的工序和秘方就会传出去,这是祖训上不允许的。七爷爹装着没听见,坐在西偏房里盯着沙漏看时间。敲门声不断,还有人的喊声:“开门啊,豆腐爷,豆腐爷,开门啊……”
同江娘对儿媳妇们还是留着情面的,毕竟儿媳妇是外姓人,咋说都不能公开地撕破面皮。在村里听着谁家的婆婆和儿媳妇打了起来,同江娘也笑话人家,心里就想:我要有了儿媳妇,我可别和儿媳妇弄出笑话来,如果真的闹起来,哪里还有婆婆儿媳妇了,都成仇人了,所以在同江没结婚前,自己在两个儿媳妇面前尽量地一碗水端平了,但是端得再平,也有个高了低了,儿媳妇们不计较就是端得平,如果斤斤计较,哪里还有“平等”二字啊!
同得接过来说:“哥,咱喝好一点的,我在公社商店里买了青竹叶酒,不过你见酒就没命,啥酒也不让你喝。”
“那就快给我回家,看回家我不砸断你的腿!”
“听人说例假过后怀孕的机会很大,我也是刚过了,要是怀孕,我就生下来,给你留着……”
王美急了哭说道:“你还信不着我?要不你带我走,要不我死在你面前!”
同理望着七爷坚定地说:“我同理决不辜负七爷及老少爷们的厚望,如干不出人样来,我同理势不回村……”说着同理就加入了人们劳动的行列。
同理说:“我们在被窝里说话。”王美说:“你这坏,你真坏……”同理说:“坏的还在后面呢!”说着把她的鞋子脱下来,把她抱到炕头上,去解她的衣服,自己顺势躺在同理的怀里,滚烫的脸贴在同理宽厚的胸前,任凭同理解开自己的衣服,先把上衣揭开,露出那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同理一头就拱在里面贪婪地吸吮。搬开同理的头,两张嘴疯狂地接吻,王美说:“同理哥,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吗?”“说啥?”“第一次给你要在新婚之夜”“今天不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说着同理就把王美旗袍里面衣服一层层地脱掉,王美幸福地闭着眼,同理伏在自己的身上,进入自己的体内,像一个初生的牛犊肆意地冲撞,自己就觉得里面一阵钻心地疼,同理看着自己痛苦的表情就变得温柔了许多,两个人进入了如仙如幻的世界……
“哦,听说王美快要和李部长结婚了?”七爷说。
下午刚刚吃过饭,村里喇叭响了,王有招呼道:“同理,听到后下午到公社武装部去一趟……”
“刚刚分的手,她被她的爹卖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她也被权势和金钱焚烧的只剩下一具骷髅,吓人的很……”
同理正在打谷场上看护人们拉来的庄稼,这几天心头的阴影像一大块的棉花堵在胸口,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想到自己的付出,想起失去的一切,心里阵阵剧疼。失去了自己的心上人不说,连在绣花厂上班的机会也剥夺了,同理望着头上的蓝天,竟有些灰蒙蒙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同理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来,心里在呐喊:老天爷,老天爷,爱一个人咋就这么难……
这称呼王长顺听得很顺耳,那个有权有势的李部长叫自己大叔,自己仿佛现在已是李部长的老岳丈,旁边守着伸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心里想吃了蜜一样甜,不由得擦了一把泪,冲李部长就诉开了冤,把自己如何想把女儿嫁给他,同理如何地追女儿,同理又如何夜闯他家,砸坏了锁,打伤了他的头,添尾巴加翅地和李火炬一通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