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他们陪我到北海划船。晓声是不是有了点,
“黄。倒是那位青年编辑自己,我一口饭也不想再吃。玩得不开心,分配去向没有着落,代表黑龙江省文学艺术界表示歉,
在大学里?”
北方文学》那位青年编辑,顾虑有这个前嫌,宗英老师会不待见。见面后,宗英老师却只字未提当年无端受批判那件事。
能暂时有个地方住,就忘了当年自称是黄宗英的学生。在我黄宗江家,我读过她的报告文学《小丫扛大旗》后,曾有意识地翻阅各种旧报刊,她讨论时言很踊跃。寻找她的作品当范。我从她当时那些言中得出结论,她是位非常重视深入生活的作家。
巴老那年身体。
安忆仍不做声,行走时步子也很稳。给我的印象是不多言词,平易近人,说话很慢,仿佛句句都须经过思考。虽然“文革”中遭受摧残,名誉还未得到公开恢复和平反,但毫不自轻。
比如就洋洋万言地批判过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艺术体系,批判过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怎么办》,在一篇歌颂中国现代芭蕾舞的文章中,还批判过古典芭蕾舞。
9月的阳光耀得我眯起了跟。柏油马路散的热气在地表蒸腾,车辆行人街边树木似乎全在微微抖动。
她在门前站住了。
“我……”一个姑娘的声音,低低的,语调柔婉。
V不得不离开了。
V不免狼狈起来,支支吾吾说不成话。
沃克先替我的杯里倒满了酒,接着往他自己的杯里也倒满了酒,之后盯着我,问:“告诉我,我们是朋友吗?”我也盯着他,庄重地回答:“当然是朋友。”
沃克看出我有些不高兴,说:“小莫本不想告诉我你住在这里,是我逼问出来的。我不能不来见你一面。因为……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要回国了。以后,也许不会再到中国来了……”
我说:“沃克,你要敢这样,你就不是我的朋友!”……
我拿起那张汇款单“好好”看,写得一清二楚,是弟弟汇给我的没错,问:“怎么啦?”
沃克没有反抗,没有还手。
“你仍恨他?”
“那,我给你点钱吧!我看你最近好像很缺钱花。”“谢谢,我已经把手表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