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黄玉丽,我可以给,但如果是你老板。“好卖的还要追货的不,我们说好是代销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信是我写,你们还没有结,帐目一。”阿丽回敬,柚子头无法应答。
阿才和柚子头清点了仓库的货物,已是下午。阿丽教了小雨许多买卖常识:”
“这个有问题哦,不过不是货款,是借款,明白啦?”小雨应是。买了两个新鲜椰子,
阿丽小凤在,一边品尝,一边欣赏海宁河边的秦淮风月,也感叹了“春”回边城的无奈,她们领略了江北镇炮火纷飞的。
“好啊,你去准备酒菜,我们去吹集结号,怎么样?”
……
“去阿财的家,反正我跟他睡那么久了,连他家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也想看望我的家公家婆,联络下感情。”
“我自己有车,明天就要货。”
其实在81年他们就想结婚了,只是他们都在等美国签证。无奈心在美国,身在农场。他们按照难民的形式,申请、等候。
“不行,你昨晚不是很厉害吗?简直就像一个关在笼里的野猪,爬上爬下,你就不听劝告,你都未死过,敢和阿姐斗法,世间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瘦的田,今晚我再给你享受‘翻之掉连’的滋味…”
她们回到江北已是中午,阿丽说:“你们去我那里还是自由活动?”“我们要去中山路看有什么新货。”
几个男的脚力好,走在前面,阿丽娇小,货担太重,距离慢慢拉长,只好“殿后”。龙哥桥隐约可见,大家进行了最后的冲刺。
这时对面走来三个穿海军蓝裤子的人,不由分说,把他俩往山中架去…
走不远就到一间小屋,四周是果树;这是果农看果用的小屋。“搜身,快。”他们给打劫了。
“我和她都是越南归侨,在上思华侨农场。”
“是华侨为什么要走小路?”
“因为我们不是边境的,没有边境证,怕公安说我们是越南的,抓起来。”
“华什么侨?合作点,把钱交出。”
两个海军裤架住阿财,一个搜身,从阿才裤腰的夹层搜到500元。三个贼人把阿才放开,推到一边,轮到搜阿翠。
他们把阿翠昂倒在地,摸啊摸,从上摸到下,从里摸到外,摸得那么的动情、那么的认真、那么的兢兢业业,就是没有摸到一分钱。阿翠没有反抗,一副甜丝丝的样子,几个贼人有点不好意思……
进财见到他们只顾动情的摸身,爬出小屋,边走边喊:“有人强奸,有人强奸。”
走到竹林,见到刚才的船夫和几个偷渡客,他们闻言就一起赶到小屋,已不见劫匪的踪影。
阿翠在拍打身上的泥尘,一点都没有感到惊慌:“不去了,回江北。”
他们原路返回,见到那个收他们100块钱的人。
“我不是叫你送他们过竹林吗?”那人责备船夫。
“我还没有把船绑好,他们就不见了。”船夫申辩。
说实在,进财是有点急,船夫也不及说明这里的情况。进财说:“我们的500块钱已经被打劫了,不怪你们,现在我们要回江北镇,不去花城了,能不能退钱,我们已经没有车票钱了。”
“没问题。”
带客仔退还了阿财给的带路钱,还帮他们截停了回江北的班车。进财他们回到江北,已是日落时分。
阿财情绪低落,好像人家借他三斗米还他一箩糠一样。当然,阿翠也不见得高兴,心想去花城,去不成还遭贼人周身摸,闷。
档口还没有关门,进财头低着头进得屋来。
小雨泡了壶茶,还来不及问候,阿翠哈哈大笑:“今天很不爽,被打劫了。”阿丽洗完澡出来,一双眼睛瞪得像牛眼。
阿翠细说着今天的遭遇,阿丽哭笑不得:“财哥你听好了,好彩翠姐平安回来,如果还有第二次,你死了算,我绝对不会流半滴眼泪,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跟你搅在一起!”阿丽埋怨。
骂声依旧,惨不忍闻,进财急忙去洗澡了。
阿丽又换了另外一个笑脸,和小雨继续跟踪翠姐报道的《青梭历险记》。当说到被三贼人一起摸身,差点笑断了气。
翠姐说:“我当时是‘平铺’着的,有心给他们啊,只是财哥坏了我的好事,如果他不跑去叫人,我还施舍一次真人演出的三级片给他看呢,真可惜。”又来笑,而且笑得很淫。
第二天晚上,经理终于到了。三车加长日野,共3600箱,全部是是10x10cm的钻石牌瓷片,把仓库堆得密密实实。
太及时了,带客仔带越南人进货的人围着黄经理转来转去,都想分一点货。阿翠则跟着阿丽形影不离,另有心事。
已是午夜,点好数量,离开了仓库…
小雨去洗澡了,客厅里,阿翠和经理挨得很近:“我只带来1000箱的钱,但我想全部都要,经理能不能接受?”阿丽做了翻译,经理沉默。
阿翠又说:“我明天只带走1000箱,我不用回去,三天后钱到,我再取1000箱,六天内我全部取完。”阿丽也做了翻译。经理也感觉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