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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之野湘水人家:跳动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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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美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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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又出一阵咳嗽,她的头靠着他的胸脯闭目,帮她捶着背。像从前那样光着脚丫,轻轻地把她扶起来,连说话的力,咳得整座屋好像都动起来,和他在山上疯跑:进林间,我不吃晚饭了,一点胃口也没有。”

柏榛在内心里十分愿意梅子做多愁善感的诗人。如果考不上大学,他更喜欢她是个单纯快乐的乡下野丫头,栋木赶紧跑道她床边,才微睁开眼虚弱,“栋木,到湘水河畔摸鱼虾抓螃蟹,还有躲在地里烧玉米棒子烤红薯吃。他小小年纪就会,在那个孩提时代。长大以后,他把她的快乐当作自己的责任,他不但给予言语的慰藉,每当她或失落或失意或,而且还像小时候那样使出些招儿帮助她调节心情。但这次是个例外,他不想多讲什么人生大道理了,他知道他不善言辞,根本说不过她,便故意以挑战者的口气提议和她赛跑步,并指定了最终目标和起跑线。梅子很快恢复争强好胜的本性,答应着跳巨石,不等柏榛前来和她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就抢先迈开大步狂奔了。即使她因为急功近利而耍了滑头,终究体力不支被他赶上并过了。在即将越一大步时,他没有忘记和她携手共同前进,他们迎风跑着,大声笑着,展开双臂,好象要飞翔起来了。

若说完全茫然无知,似乎有失偏颇。柏榛在县城一中念书,而梅子就读于镇上中学。他每个星期从城里回来,最盼望见到的就是她,其次才是他的母亲,而且总喜欢给梅子讲些城里的奇闻趣事,给她从学校或县城的图书馆借些新潮刊物回来看。不仅如此,还经常节衣缩食攒些钱到新华书店买些时尚杂志送给她。归根结底说来,他喜欢和她在一起,从小就喜欢的了,只不过他尚未判断出这究竟是不是爱情。

柏榛看罢,不免有些胆寒。但想到梅子,他什么也顾不得,朝着那块巨石疯跑过去。

大家听了这个消息,反应很平淡,好像涨价全乎情理之中,许多人根本不当一回事,各就各位只顾着付钱。但也有人表示不满:“水没涨,这船价怎么说涨就涨了。”

“物价飞涨呢!栋木这渡口,算是涨得最少也是涨到最后的了。”这位桐花坞村的马家义支书坐在船尾舷上,架着的两腿晃动着,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因为他的两角钱船钱由他外甥阿喜给数了。而且阿喜给陌生姑娘数船钱了,栋木问阿喜对陌生姑娘是不是有那个意思,阿喜腼腆地笑而不语,伫立船头等着陌生姑娘上船。

姑娘梳着两根又粗又黑的长辫子,挽着一只装了几十只鸡蛋的竹篮子,上船时大幅度地摆动一下结实的膀子,两根辫子跟着胸前背后晃来荡去,别有一番滋味。阿喜想等着姑娘上船时助一臂之力,可他那样笨手笨脚,而姑娘那样身手敏捷,仅是大幅度地摆动一下结实的膀子,挽着篮子就登上了船头。她从花罩衣荷包摸出两张角币,栋木告诉姑娘阿喜帮她付了船钱,她对阿喜客气地说了谢谢,并坚持将两角钱还与他,然后和他一起拣了船尾位置坐下,竹篮子从臂弯转移到怀抱里,她又快言快语提醒马家义:“马支书,你快些坐好呀,马上要开船了。”

“有潇水第一艄(骚)掌舵,还怕栽?”马家义半认真半开玩笑说,引得大家开怀大笑。但陌生姑娘没笑,只是好奇地看着大家,看来她没有理解其中含义。

栋木尴尬地:“笑什么笑?其实谁不知道桐花坞有个马家义,是人老心不老,正宗的老来俏呀!”栋木竹犒一点,船飞快驶向河心。他注意到陌生姑娘跟马家义比较亲近,笑着问:“马支书,这姑娘好像没见过,又有点外地口音,是你哪家亲戚?”

阿喜抢着答:“她是我舅舅隔壁柳枸杞伯伯的女儿,叫柳木槿,刚从洞庭湖边的外婆家回来,从湘江尾回到湘江源头哩。”

栋木惊叹:“枸杞的女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阿喜又说:“以前的黄毛丫头变成如今的柳木槿大美人了。回来才几天,村前庄后的小伙子把她家三尺高的门槛都踩平了。”

栋木斜睨着阿喜:“是吗?你也去了?”

“去了。”阿喜快乐地答。

木槿齿开咧嘴对阿喜抢个怪脸:“美!美你个头!变个丑八怪吓得你们屁滚尿流。”

“才不呢,这样正好配我。”阿喜是个老实的黑皮后生,咧着阔大的嘴巴憨笑。

船上人出一阵哄笑。木槿被惹恼了,竹篮子置于舢板上,腾出双手掬一捧水往阿喜身上泼去,阿喜欠着身子东躲西藏。栋木将此情形看在眼里,表面上紧张地大喊:“小心!下面有暗流!”但在暗地里他双脚一使劲,小船剧烈地晃动起来。阿喜“哎哟”一声摔倒,跌坐船心,狼狈相又是惹得大家捧腹大笑,木槿也抿嘴笑出了声,阿喜的舅舅马家义也忍俊不禁。

只有栋木恶作剧式地笑着。篙子一点,船稳稳当当停泊在渡口上。木槿又是最后一个下船,台阶上坐着的黄狗冲着她吼起来,且欲扑到她跟前,栋木喝退黄狗,特别关照一句:“木槿,你是生人,要小心呦!”木槿友好地对他一笑,夹在人群里,沿着河道往上游淅行渐远。栋木望着她青春逼人的背影,内心为之一动,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专注表情。他习惯性地从黄书包袋里摸出那根秃滑得晶莹剔透的竹节烟斗吸上几口。当他慢腾腾地上满烟丝,对岸码头又有好几个人喊过河。

“来哩!”他朗声答应着,把烟斗塞回黄书包,利索地举篙撑舟。

小船来回渡着。太阳当空时渡口归于瞬间的宁静。栋木把船用拇指粗的麻绳缚在木桩上,篙子插在船头,迈开大步往家走。黄狗仍然忽前忽后,时左时右,围绕着他摇头摆尾撒着欢儿,而且不停地舔着他高高卷起的裤管下的小腿肚表示亲昵,他同样表示亲昵地不停地摸它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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