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一进来就接收到,在两排案几前已坐满。拽着他就往前。
此时,眼珠子掉出来好安上,
“替你接着点。
“这是。”
酒足,找两个作证的,今天这官司咱们打定了。”桃源这老东西年轻时也练过几天,手上有劲儿,一带桂花花,”她故意打趣。
“苏饭?”
“去,两人拿根牙签开始剔牙。这时矮个的狗熊对高个的猴子使了个眼色,
梅御。猴子的会意,一眼看见地上的碎片,脸色瞬间铁青。刚才丫鬟春梅问去。
她现在很后悔,会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后花园。”
不过饭饭对他印象一般,只微笑着点点头。
“这是谁啊?”桂花花忍不住多瞧了一眼,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是不多见。
她不敢在门口久待,瞥见街对面有间茶楼,忙小步跑着颠过去。进了店,跟小二要了杯茶,一边喝一边等桂花花。她本来应该赶紧离开的,可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赖定桂花花了。何况眼前的这杯茶钱,还得找人代付呢。
就在饭饭享受的时候,门口的伙计正咣咣的钉着号牌。他刚敲了几锤子,突然听到掌柜的喊,“小柱子,你个死小子,给客人搓背去。”
桂花花忙喝令停车。他几步追上去轻问,“恩公这是要做什么?”
倒霉鬼还在思索着要钱还是要命时,那大刀已经到了,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就要血溅当场。
此时此刻再隐藏身份也没必要了。抱着想气一气她的念头,饭饭让人打了盆水,然后用易容药洗净脸上的东西。恢复了那张绝世容颜。
可惜李悦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奶奶倒是很疼他,答应把宋大调到庄上去,可大少夫人,也就是那位梅家四凤却不认同。她的道理很简单,一个毛头小子何必管那么多家事?
若真有福,何必给人当下人?饭饭对这种类似巴结的夸赞很不以为然。她的福气早在跌落悬崖的那一刻全部用完了。
“饭饭,讲个笑话。”
饭饭刚开始还听着,后来言语不堪到极致也懒得再听了。不过她已弄明白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了。早听霁说过江湖险恶,以前看武侠小说也看过不少主人公被蒙汗药药倒的事,没想到今日竟落到她身上了。
这样的花也值得他亲自浇水吗?貌似在这里许久,从未见过这花呢。一会儿霁出来好好问问,她如是想着。可是等了好半天,霁都没出来,屋里也没任何声音。
“心老了。”霁叹一声,牵着她的手郑重其事道:“每个人一出生就有自己的使命,而你,无论使命是什么,都不是留在这里。”
她很委屈,也很气愤,疯了似的把所有的东西都从山上扔下去。对于梅家的施舍,她一样也不想留。
是啊,她是刚出生的婴儿,怎么能不哭呢?苏饭饭立刻象征性的哭了两声。此时她才看见在老头身后还站着三个小萝卜头。都怪他们个子太矮,不出声,还真看不见。
“是。”丫鬟摸样的女子立刻跑出去,不一刻抱了一个襁褓进来。听那婴儿哭声洪亮,应该是个男娃。
苏饭饭生平,生于199o年,卒于2o11年4月,爱好是吹牛,放屁,打男生。死因是打肿脸充胖子以致不慎坠崖。
可能真应了她的想法,今天和昨天略有不同,进门时并没听到乱七八糟的传言,也没人小声嘀咕她是白痴。女孩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过搔弄姿照镜子的,明显比看书的多了许多。
“你是谁?”。
“在下是东京汴梁开封府包拯包龙图手下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展雄飞是也。”一口气念完,连喘都不带喘的。
饭饭暗暗得意。
“没听过。”桃颜答得很冷。
他自然不可能听过,除非他看过三侠五义。饭饭刚得意了一下,后句话却令她吓得鼻涕都飞出了。
“拖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遭,带刀护卫可是当官的啊,饭饭从没像这一刻这么后悔过。
真是嘴快害死人。她再也顾不得面子,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连哭带嚎,“大人啊,我是个唱戏的,我不是做官的,刚才说的那是小人戏台上的演的人物。”
凌厉地眼神来回扫视着,似要看到她的骨头里。
“你叫什么?”
“小人苏饭。”
“是吗?”
桃颜抱着肩,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戏子逛妓院自然不可能,但却保不准是哪个嫖客带进来的。只是她的气质不像个戏子。
饭饭开始冒汗了。心想,他应该不常看戏的,否则第一时间就会指正自己在说谎。天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包青天这出戏啊。
此时此刻,真想打自己几个耳光,闲着没事嘴那么快干吗?展昭?御猫?还真以为这是东京汴梁啊。
“咦,你这个簪子不错嘛。”
桃颜盯了她许久,没追问身份,却突然一伸手拔下她头上的白玉簪。
那只玉簪玉质柔腻,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上面还雕着一枝盛开的梅花,是梅御送她的见面礼,而这时见面礼正被桃颜玩味的把玩着。
桃颜转上转下地看了许久,饭饭的手都伸累了,也没见他有归还的意思。
“确是个好东西。”他一抬手竟把那簪子插在自己头上,接着迈步向另一个男人走去。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抢劫吗?饭饭想大喊,“抓强盗啊。”可动了动嘴唇,却不出声音。梅御送她的东西很贵重,更很值钱,但是如果因为要簪子而被强行拉出去怎么办?
她犹豫,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