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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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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道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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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谢道韫的小心思王凝之看得清楚,足够两个人,开水已然烧好了,他仅仅出身,前去厨房的环儿回话说道,也乐得与她玩这,却也不挑破,还是寒门中的庶。只是赶上了动乱与机遇,相比于北方的动荡,南方更偏向于祥和,无论是土地还是人口都很容易掠夺物质上得到满足之后,他就开始谋求精神上的满足。熟悉许恒的人都知道,应承几句后,就让其先去清洗,

这一切让他沾沾,从而崛起于草莽。这一类人,将寒门升品为士族,从百年前就开始了,这是任何一代寒门之子最大的信念,厚重而强大的门阀家族观念足以碾压他们的个人利益,但战乱中,让所有个,家族没了,在无法追根溯源的情况下,他说他就是正统嫡脉,也没人能反对。

哼,坏人

然而,小半会儿过去后,他一抬头去发现小厮依旧站在那里,脸色憋得通红,便开口询问:你怎么了?

哦黑七儿声音低沉下去,有些懊恼的扫了扫白鹅,见其凑过来,也不再亲切,而是伸出脚将其踢到一边。

如果拿不到,那黑七儿私养的白鹅恐怕命不久矣。

不用看了,全是些不值钱的物件儿,压低价格也不一定有人买,以你的身份,更是看不上才对。在王凝之困意全无正四处打量的时候,房门那边传来声音,紧接着就看到黑瘦少年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窜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在墙根席地而坐,两只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凝之,却不同于一开始看待肥羊的目光,而是夹带着一丝憧憬的好奇。

郎君怕是早已料到父亲会接过担子吧

他记忆中的诗词歌赋并不多,一来早已步入社会,这种东西用的不多,初高中所学早已原封不动送还给了学校,不过描写春天的诗倒确实不少,偶尔还是能记起来一些。

是极,在座的与逸少交好,自是不用担心,但只怕真正迂腐之人,回传出些胡言乱语,影响风评。这是有人附和。

因此,王府门口处的牛车,可不止自己房中这一架。

郎君慢走。

下面听课的孩童们,有些年纪大点的,在低着头细细品味他刚才的话,年纪小一点的,虽然不明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具体意味,却在看到周围听课之人露出的惊异面容,也都反应过来:头一天做先生给自己讲课的二哥怕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对此王凝之心中自然明白,记忆中谢道韫的出名一个是咏雪的事例,另外一个就是回家之后埋怨丈夫平庸的事例回家?应该就是这次回娘家吧,无论是结婚当晚没有圆房直接睡觉还是兰亭小聚上的饮酒拒答略显平庸,都不是谢大才女能够忍受的,心中有怨言很正常,只是昨日她回娘家嘶,好像说了一句天壤之中乃有王郎之类的话吧,听起来确实有些难堪。

叔平姐夫你别恨我,就连伯远兄都没有替你告饶,显然我们都是达成了共识,要恨你可要恨一片了。

没有工作,出门游玩是最让人放松的娱乐方式,只是娱乐完之后,王凝之又有些发愁,昨日新婚第一晚上还可以借着醉酒的缘由装鸵鸟,不去动谢道韫,但今天又能有什么理由呢?

有了前面丰收的喋喋不休,他对孙襄的初次印象并不好:不修边幅,放浪不羁。才学肯定是有的,这时候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中上层人士打磨时间的乐趣便是读书,无论志怪还是经史,便是再如何以次充好,孙襄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至少比现在的自己对此时的知识了解得多。

王凝之觉得自己在新婚当夜舍弃了妻子直接睡觉,在后世不算什么,但在古代却等于对妻子裸的侮辱,本就有愧意,而谢道韫从起床到现在就一直对自己客客气气没有一丝埋怨,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更加觉得亏欠,不说话才算正常。

对于穿越,他并不在意,庆幸的是他本身就打算忘掉以前的琐事,从头开始,然后老天就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只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朝代,什么人什么事等等,然后他猛地惊醒,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真是魔怔了,想这么多干嘛。

王凝之看他憋得难受,更何况本身就黑黑瘦瘦地,在哪里也非常显眼,如果不让说话,样子就太难看了。就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他上前跟林长秀交涉。黑七儿也干脆,连白鹅都不放下来,走上前去就与林长秀聊天,索性本身就信道,不一会儿两人就聊得热火朝天,大有一副相见恨晚想要结为异姓兄弟的感觉。

林长秀将他们引到偏殿,这里有一口窗户正冲着中间的院落,院落里一群道人正端坐在席子上交流,除了道人,还有一些士子与官员的样子,围在外围,让王凝之惊奇的是,在外围的那群人之中,竟然还有秃头的和尚,实在想不明白五斗米道的教派之争,和尚在这里干嘛。

他却也没有胡乱开口说话。

偏殿里面也有不少人,多是平日里来此祈福的香客,穷苦人家居多,在王凝之他们进来后散到一边去,看样子并不打算轻易打扰。没人打扰是最好的,王凝之就是如此,喜欢热闹的地方,却不喜欢在热闹的地方被人打扰。

因为稍微有些距离,只能刚好听清楚道人们在争论什么,王凝之静下心来听了一会儿没有感觉,对于这种教派之争并无兴趣他毕竟不相信这些,只是听着栖霞观这边的道人虽然作为东道主,却一直被上清派的道人压制,却又觉得好笑,即便真的有这些神仙信仰,教义又岂是随随便便的争论能改变的?况且,两个教派分明出身不同,上清派的那些道人多出自中上层阶级,有过良好的教育,在口才上轻轻松松就压制了栖霞观,难道能说栖霞观的沉默就代表被说服了所处阶层不同,终究为了不同的利益。

林长秀给他们拿过来几个蒲团,让他们坐在上面,然后又跟黑七儿黏在一起,两个人谈天说地,不一会儿就说到为什么白鹅是卵生而不是胎生这种问题上,还拿着白鹅比划,吓得瘸腿儿白鹅嘎嘎嘎叫了几声,引来不少人注意,不过很快不安生的白鹅就得到了教训,被黑七儿恶狠狠地攥住喙,再也发不出声来。

今天来这里的人不少,他们并不是最晚到了,甚至依旧在陆陆续续地进人,导致偏殿有些拥挤。

何氏的身边就是王凝之,他们两个靠近窗户,挨得近,由于双臂下垂,不经意间会触碰到少妇总是极为敏感,却因为性格,不善于指责,只是在不经意地碰触时脸色会很红润,四下看看,埋怨地瞪一眼。

如此可爱好像每一次都会这样表现。

好在王凝之并没有挑战底线却逗弄她,触碰是不经意的,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听那边在讲什么,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之后,注意力就转移过去,何氏向王凝之询问流民寨的事。事情的始末大致上所有人都清楚,但具体的细节却不为人知,王凝之也避重就轻,讲了讲流民寨里面的生活与谢道韫来救自己过程。

天下并不太平。何氏听后感叹一句,随后紧接着提醒道,令姜是个奇女子,二郎要好好待她。

是啊,她是个奇女子!王凝之跟着感叹道,虽说亲密接触的时候谢道韫也有小女儿般地娇羞,却与何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想来也是,如果丈夫出了意外,何氏很有可能祈福祝愿,最多就是跟着殉情,类似于谢道韫这般将自己置入危险之中的行为怕是不可能。

这边感叹着,黑七儿那边却突然小声惊呼起来:公子快听,院子里的道人提到你的名字了。

王凝之奇怪地看向院子里面,声音在陆陆续续地传来,说话的人是栖霞观道人。

生来便高高在上者终究少之又少,士族信仰者也是少数,我道的信仰者更多还是贫苦人家王叔平的言论并无过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无论是高位者还是下位者,都有资格去争取更优良的生活,更何况北方战乱频繁,一些士族也因为战争遭受打击,家破人亡,那么士族公子沦落到流民的境地,又如何去定位他

我等并无其它恶意,白日飞升也不敢多想,只希望在此等乱世之中多去救一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每救一人,便可传播一份道义,被救下的人,他们的子孙后代总有人会因各类机遇飞黄腾达,如此一来,我等善念便可持续下去讲话的人是个年轻的道人,虽然年轻,却给人种饱经风霜的错觉,也不觉得在辩论之中突兀插话无法让人信服,只是他竟然将王凝之所说的蹩脚进化论拿过来使用,如今讲起来,小逻辑确实有些问题,话未说完,就被人打断驳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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