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硬赖看来是混,想收回来也不可能,就算是潇洒自在的隐居生活?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话一出口才发现自,”雯夏皱皱眉,也得有钱做后盾。雯夏可不想像那些那些,不得不停在路边稍事休息,同时在心中又把药的开销加在了日后生活预算之中。吃饭吃不穷吃药吃穷的可不算少,雯夏叹口气,看来还需要找个赚钱比较多的渠道才行。这不就是已经自承自己便是,雯夏有种骑虎难,
雯夏走的腰酸腿软,吃了上顿没下顿。
嵇康手中的铁器已然成型,随着“咝啦,往水中一浸,一柄长剑已经出现在嵇康手上。剑身流畅,的确是一,寒气四射,比起那些附庸风雅的少年人专门挂在腰间用来显摆的剑好的多了。嵇康用铁钳夹着那剑细细观赏,只要再加以磨砺,便是一把利器。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雯夏转头看着天空中的浮云,无奈道:“不过如果让我选择,我是不会去做什么郡主的。”林中隐隐传来镔铁之声,雯夏转头对山涛笑道:“看来那位嵇康先生并不欢迎我在这里,雯夏这便要走了。”
雯夏也想学着山涛的样子,在池塘边上找了一处凸起的石头,正准备坐上去,便听得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人没有回头,只低声道:“林中有生人?”
雯夏寻声望去,仰头看到的便是如画一般的景像,那人一身黄色的布衣,衣袍宽大,却未束腰,被风扬起,像要展翅的飞去的蝴蝶。云雾缭绕在他的身旁,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是只看那衣衫的式样颜色和那狂放的笑声,雯夏也猜得出那是阮籍。“他可真像个仙人。”雯夏由衷赞叹。
“药哪里有不苦的呢?”山涛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在黄昏暧昧不清的光线中若隐若现。
“阮籍,快去醒醒酒。”山涛扶着阮籍想要让他安坐,可是阮籍却踉踉跄跄走到雯夏身前,看着雯夏又灌了一口酒,盘膝坐下敲着山涛用来采摘药材的箩筐底便唱了起来:
山涛缓缓摇了摇头,叹道:“巨源医术有限,只能如此,恐怕就算是几个月之后,姑娘也需要常常吃药的。”
雯夏睁开眼睛,那是一块玉环,泛着柔和的光芒。雯夏苦笑一声,这玉环就算真的是她的东西,也属于这具身体上一任的主人,并不属于她。
那男子见眼前女子晕倒,急忙上前扶起,见那女子面上苍白如雪,唇色青紫,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再按脉搏,跳动既缓且迟,已经是前力不接后力,断断续续好似随时都要停下。他已知这女子是身体太虚,气血两亏,若非自己路过,再一个人耽搁片刻恐怕便性命攸关。来不及多想,匆匆从怀中取出银针来刺在那女子穴位之上,等到她气息稍微平复之后,再将那女子背负于背上,回到屋中。
“倒是也没做什么坏事,喝了孟婆汤,转世去吧!”老头眼皮都懒得抬,便在那册子上勾画了几笔,叫道:“下一个!”
雯夏想了想,她的确是累的狠了,若不休息好,恐怕也没力气逃走,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及至离去,雯夏才看到那小店的老板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雯夏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凄凉,普通的百姓都被吓成这个样子了。常言道,天灾不怕,最怕的便是**啊!
“老板别怕,你的包子很好吃的,我明天还可以来吃么?”雯夏走上前去软声安慰那吓坏了的老板,同时冲那几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丢去一个白眼,都是被他们吓的!
“是,是。”那小店老板连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雯夏无奈,转头对那长身女子道:“你有钱么?”
那女子一愣,随即赶忙从衣袖里拽出一串铜币,道:“有,有。”说着殷勤地递给雯夏。
雯夏也不知这铜币究竟是何价值,买两个包子需要多少,却又不好意思问,便拽下十几枚递给那老板,道:“刚才没给你钱,现在补上。”
那老板看着一把铜币到了自己手上,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今日这是交了大运还是倒了大霉?一时也判断不出,只结结巴巴道:“姑娘,这,用不了这么许多的。”
“就放在你这里吧。”雯夏大方地摆了摆手,道:“我喜欢你的包子味道,下回还来吃,下次记得多放点肉馅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