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身女子点了点头,郡主想要去哪里,不:万一他再将同,这一次郡主想要玩儿多久都可以,道。似乎在安抚着雯?想跑就更难。
雯夏满头黑线?你想要给你好了。”雯夏皱皱眉头,说实话她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块玉不知能换来多少银子呢!可摆脱眼前这个人是要紧,“夫人说过的,属下去安排。”
“这块玉么,该死的魏晋朝,难道这个时候还没有当铺的存在么?这附近,“就是?”雯夏换了个思路问道,也许在这个时代当铺还不叫当铺,
山涛淡淡一。有着其他什么名字,举起手中的酒瓶,让从竹叶缝隙中落下的阳光照在瓶身上,瓶中美酒那琥珀的色泽便透过那如同白玉一般光洁的瓶身显现出来,“雯夏姑娘已经走了。”山涛说罢,将高举着的酒瓶缓缓倾倒,酒水如丝线一样落下,准确的灌入他的口中。
“那,雯夏姑娘可有亲眷,巨源可帮姑娘寻找。”山涛道。
池边静坐着抚琴人,那人背对着雯夏,手指放在身前琴上弹奏着。他身侧半躺着一名蓝衫的男子,剑眉星目,俊朗中透着沉稳,英气里带点沧桑,那蓝衫男子微闭着双眼,似乎已经沉醉在乐曲中。
山涛看到雯夏疑惑,淡淡了笑了笑,“若是有缘,雯夏姑娘今日便可见到那人。”
这么走,雯夏是有些心烦的,可是在山涛眼中看来却别有一番风味了。遥遥从溪边走来的雯夏,便好似从云端走下一般。摇摇晃晃走着,许是方才在溪边沾上了水气,她的发梢有些湿漉漉的,清风吹拂,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折射出天边晚霞的色彩,光影闪烁。
修容耀姿美,顺风振微芳。
“你的身子恐是元气大伤了,须要慢慢调理几个月才行。”山涛依然是那样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笑容依旧和煦温柔的宛如三月春风。
“姑娘莫急,再过两天,想必便可以行走了。”那男子见雯夏缓缓坐了起来,便安抚道。
“姑娘,你怎么了?”雯夏迷茫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张脸,似乎正很关切地看着自己,雯夏却无法回答,她最后的意识也在渐渐消逝。雯夏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
雯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黑暗阴沉的地方,没有一丝阳光温暖,这里让她感到不寒而栗。“我不留下,我想回去!”雯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愿望。
第二日雯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阳光和暖了。“怎么不叫醒我?”雯夏有些火大。
“郡主睡得正香,小人不敢——”
“算了算了,车马已经备好了么?”雯夏摆出一副郡主的架势,由那长身女子帮她穿好衣服,倒也不是雯夏故意装,前两日她穿的那身布衣甚是简单,稍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穿的,头发又可以偷懒不盘,只用一根带子绑住了事。可此番那女子给她拿来的衣服繁杂的很,雯夏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光凭自己是搞不定的,那种繁复的发式雯夏更不会梳,只好借她人之手。
弄好了衣服头发就已经花去半个时辰,再吃过东西喝过汤药,便已经是午间。雯夏坐上车,那长身女子便坐在一旁照顾,雯夏看不到那三名黑衣男子,也不知他们怎么跟上马车的。马车有规律的一晃一晃,就像小时候的摇篮,没晃了几下,雯夏眼皮又沉甸甸向下倒,依靠着车中软垫半寐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