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首先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果断地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是不是应该庆祝庆祝,正是这个摄像头还原了事件的前因后果。原来这段时间案发地的小桥附近,第二队查看监控的警察已经为,走我们去老蒋,顺带便连晚上的宵夜也解。
说到这里,她也不拖泥带水,俯身在白秀麒的嘴唇上留下一吻,转身就拿着酒杯加入了围攻李坤的战团。
“这事儿好不容易解决了,市政部门在桥上安装?接着才张开嘴,试探性地吞进第一口河水。”
“没有这个必要。小东家是因为这几天阴气入体,一点意外,再加上昨,导致身体无法负荷。光用药是没有办法改善的,”
白秀麒“哦。只有靠他自己挺过去,却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说,就这么吞下去真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真的,刚才那个白蛟管你叫什么府君,那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称呼啊。江成路,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没呢。”
露舟得意地笑道:“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是你!”
露舟的描述非常准确——眼前这个山洞的洞口只有一米六、七左右的高度,而宽度更是不足一米。洞壁是泥土堆积而成的,看起来是坍塌的产物。
露舟是一个老练的向导。也许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也曾经这样引诱过不少人一步一步走向危机四伏的沼泽地。
白秀麒愕然,而李坤的反应更加强烈,他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再次吸入蒲黄。
“……”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她的家人也没找过你?”
“我这是在哪里……?”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李坤身体里的女鬼冷笑:“我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拜你们所赐!”
她开口问道:“刚才那个姓白的小哥走出去的时候,脸色都跟我的差不多了。你怎么人家了?”
“早上洗过了,待会儿冲一冲就好了。”
“……”
“给我的?”江成路受宠若惊,打开纸袋子往里头看了一眼:“贵吧。”
“保守估计,五万以上。”江成路比了个数字,又掏出口袋里的破手机摇晃了一下:“哥也是有微信的人,互粉一下?”
砗磲叹了口气:“白老爷也曾经问过我,有没有见过活的妙音鸟。可是现在连勒毕国人都没剩下几个了,活的妙音鸟……少说也有好几万岁了耶,到哪里去找?”
昨夜因为走得匆忙,生活用品换洗衣服一律没带。虽说江成路大清早地已经从九里槐买回了新的牙刷和毛巾,但是白秀麒还是被早起洗澡的习惯逼得浑身痒痒。
“呃,这个还真不算多。”
白秀麒当然知道这是汉乐府诗《孔雀东南飞》中的诗句。其中的蒲苇就是一种风媒植物,经常生长在沼泽或者湿地里。
糟糕,这家伙该不会是真的要……
“这一次还是从楼梯走上来的。”保安做了一个注解。
“你敢躲我敢抱!”李坤干脆把怀一敞。
玄冥火诡异的幽蓝光亮下,两具身躯隔着牢笼彼此痴缠着,十指紧扣、黑色与银白色的长发互相交错,像是在编织什么隆重的誓言……
……
可白秀麒却万万没想到,就在几分钟之前,他却仿佛看见红拂女穿着那条标志性的红色长裙,在这条走廊上一闪而过。
必须马上清楚掉胭脂的痕迹,否则等人醒过来再解释更加麻烦。
江成路正介绍到这里,白秀麒就看见南栋的楼梯处走出了一位年轻女性,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卷发,穿着一身花哨的丝绸长裙。
“这就是我打工的地方,怀古轩淘宝店。”乐曜春介绍道。
果然怎么看都很有魅力……
“龙……骨灰……“
不愧是女鬼,就是比凡人护士小姐镇定多了。
白秀麒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心想今天怎么就和小姑娘犯冲了呢?
最后,虽然耻归耻,但白秀麒还是让江成路一路给抱到了楼上。进了门,江成路刚想把人往炕上丢,却被白秀麒揍了一拳。
“放我到椅子上。”
倒也是。白秀麒刚才在河里游了一圈,那河水还混着王题的血液,后来上了岸也只是裹了条速干毯,全靠自己的“内力”把潮气逼干。滋味好不好受、会不会生病另说,像白秀麒这种轻微洁癖的患者,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澡堂子已经停水了,白秀麒也不想为了这件事打扰到小红的修炼。充分体谅到他的想法,江成路给他烧了一桶水擦身,接着又想到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趁他不在,白秀麒抓紧时间脱下衣裤开始擦身,擦到一半的时候江成路就走了回来,手里头还拿着一个棒球手套大小、长满了绿苔、还在不断滴水的怪东西。
“你的脚要做个防水处理,这样明天早上就算是洗澡也不会有问题。来抬一抬,我给你包上。”
说着,他就把自己手上那个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面,接着从水池上面抽出一把尖刀,将刀刃放平,向着准那东西的中部慢慢楔入。
只听“喀拉”一声,原本扁平的物体分作了两瓣——白秀麒忽然意识到这居然是一个硕大的蚌壳,
“你从哪里弄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