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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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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节、烫手的赏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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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姜田还没有梳洗停当,难道这秀才是个喜欢童趣的人:此时很多人都在心中暗自猜度,受皇帝提拔才有机会为官的技术型官员,可是倚红楼里的姑娘们却不这么看,“小弟甘拜下风啊……”

于传统官员的忧虑不同,那些一开始并没有进入军队,这在任何时代都可以视为兄长对妹妹的,姜田要是知道他们会这么想,恐怕能直接气吐血,他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只能代表他一个人。但是一旦皇帝公开的宣称他是自己的师弟,就算是大骂朱熹也可以解读成为这个人想,不管这个身份是真是假都会引发一连串的洗牌行为,用不着明确的诏书,他们会为了自己的未,皇帝的态度就是命令。因为在原有的体系中,他们这些浊流下品,是永远都无法达到清流们的地位,既然难得有机会改变这一现状,为什么不去抓住呢?

“赏识?”姜田嘀咕了一句:“能不获得赏识吗……”

“喂喂,你在意的只是这一点吗?”

皇帝发问她只好先作答:“启禀陛下,正是姜先生的大作。”

皇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这种语调的潜在意义就是这个人完全不在乎地位上的巨大差距,完全不将皇权放在眼中,她在心中已经将玲珑判定出局,但是自己是皇后,该有的风度是不能少的:“你今天准备如何献艺?”

只要不出意外,环儿就一定会成为下一任的皇帝,这对于一直忙于战事没什么子嗣的皇帝来说是别无选择的。而且那位皇后是出了名的善妒,能在朝局还不明朗的时候就主动跑到běijing,其实就是怕自己老公在外边花心了抛弃他们母子,有时候这班武将惧怕这个女人超过了惧怕自己的上司,因为枕头风的威力实在是无穷的。

后来婚还没结成李自成就围攻běijing,崇祯手中无兵可用破国之ri就在眼前,唯有这个便宜女婿带着心腹家丁家将偷偷潜入京城营救,崇祯心灰意冷还是决定与国共存亡,最终只救回了自己的老婆和太子。马不停蹄的招揽旧部一路南逃,扶立朱慈烺即位改元宏光,至此就没有了南明那些乱七八糟的皇帝,朱由菘这头猪也没能坐上龙椅。一个将军至此就升格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统领江南军镇,当然其他的那些军阀们还是没那么好说话的,只是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太过强悍,先是领一千jing锐杀入不听调遣的马士英中军,一举擒获了这个凤阳总督,并且闪电般的就改组了他的凤阳守军,用后世国朝百试不爽的新旧部队混编加思想教育,愣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彻底的将一群看见鞑子就想跑的绵羊训练成了可战之兵,等到吴三桂硬着头皮杀到河南一带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老相识已经挖好坑等着自己跳了。

“今天有点别的事情,到了那里你自己回城吧,这车钱我加倍给你。”

宋懿本能的觉得姜田有点奇怪,可就是说不出怪在哪里:“记下了,以前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条条框框。”

姜田说的玻璃就是这几ri进行试验用的样品,自从上次他点破了内应力的问题之后,宋懿经过反复的实验与思考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让玻璃坚固的办法,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滚烫的玻璃液倒进模具之中,冷却的过程不均衡就产生了内应力,那么如果让冷却变慢,使得液体逐渐趋于稳定再凝固,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吗?所以他的实验就围绕着这个想法展开,经过几次的失败之后,今天这炉是在退火窑中闷烧了十天的那批,若是能成功,大规模制造望远镜以及其他玻璃制品就成为了可能。

正在这个工夫,对门的倚红楼里传出了时断时续的丝竹之声,姜田不用细听就知道他们正在排练自己的新曲,只是还没有掌握要领而显得很生涩,吴远也听了一阵,别看乐谱是他记录的,但是就这还不熟练的演奏都已经让他吃惊不小。原来他也是出生在江南,对于那里的曲调还是很熟悉的,平时听惯了的小曲只是经姜田的稍加修改竟然有了脱胎换骨的变换。虽然还不知道其他人准备了什么节目,但是这首曲子夺得花魁的希望极大。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朝姜田拱手。

那俩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在这人本来就与众不同,说点让人听不懂话也属正常。

“唉……”老人轻轻的放下装订简单的纸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下间再无出其右者,圣上的宏图有望了。”

眼看着姜田是真的没有好办法,宋懿也只好长叹一声:“好在给皇后娘娘献礼的望远镜是制出来了,姜兄在我这里也盘桓ri久,这就随意坚回城吧,想那五百两此时应该已经送到了府上。”

“咳咳……”宋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意坚,你要是无事今ri便先回去吧。”

“你这是……”姜田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姜田不知道,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本能的用三百年后的眼光来审视这段历史,关于东林党的各种卖国行为他可是如数家珍,那什么四君子究竟是什么货sè历史上也说的明明白白,所以对于穿越前辈这般大开杀戒他是不会生出抵触情绪的,甚至认为他杀的太少了。整个中国因为朱元璋这个人的狭隘小农思想,被理学祸害了近六百年,要是能在这个时代快刀斩乱麻的除掉这个毒瘤,也算是对后世子孙的一项馈赠。只是他有感而发的这几句话让这个时代的人听了,无异于在耳边炸响一个惊雷,连皇上都不敢说的话,你怎么就这么大胆的说了出来?究竟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故意为之?

“你要走了是不是?”

姜田一时拿不定主意,他说不上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怨恨,再说没有你间接的逼死了姜田,可能自己也无法附身到这个秀才身上。按照后世的法律原则,你这种未成年人的判罚是有限度的。有心放过你吧,可不能简简单单的说句原谅你就算完了,这不是为了要惩罚,而是要让这孩子明白犯下错误就要受到相应的处罚,哪怕只是轻微的处罚也要让他养成正确的道德观,所以该罚的还是要罚。只是该怎么罚你呢?

姜田拿过来看了看,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木匠做的壳子对比了一下:“手艺是没问题,可这公差太大了吧?”

这下姜田又为难了,这么深奥的事情怎么用几句话几道算术题就说清楚?就算是简化的证明都要引用到高中知识,你们这些连小学水平都到不了的家伙能理解吗?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就这么收回来吧?这倒不是在乎面子,而是不想打消这些人喜欢上科学的可能xing。思考了半天,就在众人以为他毫无办法的时候,姜田朝着宋懿招了招手。

刚才还一副jiān商嘴脸的田虚海马上又变成了温文尔雅的书生,站起身来行礼不说还热情的将美人让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姜田突然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于是就大大咧咧的朝心月说:“姑娘有所不知,这千里镜在下叫做望远镜,其实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只要按我的设计区制造,只会比西夷的东西更加jing良,不过这价钱上可就不那么便宜了,以田公子之富有都未必能得上一架。更何况这制造之法说来极为简单,可如何造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他将笔记本往怀里一踹,拿腔作势的朝着宋应星一拱手:“在下回去一定好好研读,这就告辞了。”

姜田正等着听下文,却看见心月自己捧着酒杯浅饮了一口:“并不是玲珑为了躲避灾祸而换上了仆人的装束,而是两人全都穿着小姐的服饰,最后是在荣府管家的指证下才分出谁是主仆,但是奇就奇在夕芸乃是一个下人,又怎么会衣着华丽?再说两人相差两三岁之多,就算夕芸要扮作荣府小姐掩护玲珑,一时也找不到合身衣服呀?”

姜田听出了sè狼这是在提醒他,别看宋老头答应你解决夕芸的户口,可这事还没成呢,再说就算是办成了你也欠了人家一个人情,该怎么做还用说吗?

当宋老头看见那些模型,听完宋懿的讲解之后,老人坐在太师椅上沉思了良久,田愈和刘均定也没想到结果如此令人震惊,即便是在这三伏天里,三个人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不为别的就算这个姜田真的和皇上没有任何关系,单单是他凭着弱冠之龄就解开了困扰全世界的难题,将来的成就已然难以估量,现在无论他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都不重要了,若是此时还不向皇帝汇报民间有此奇人,将来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他的说法引起了众人的兴趣,重复了几次之后还是这样一个结果。

“姜兄,你醉了!”宋懿趁俩女子没回过神来抢先开口:“这等难解之题岂能轻易解答?”

心月的嘴角微微一翘:“这就要看姜公子的诚意了。”

只说他随着那仨人踱着方步就迈进了倚红楼的大门,这是他第二次从正门走进来,而且还是第一次在营业时间进来,其中的新鲜感就不用多说了,宽阔的大厅之中,几名乐坊的女子正在那里弹唱,有那么几桌散客坐在前厅之中饮酒说笑,不过这些都不是正经的客人,一般来说无论是喝花酒还是找姑娘“谈心”都只会在后边的一个个雅间之中,所以他们四个人一进门并不是找张桌子落座,而是立在那里等人上来招呼。

他们仨人又说笑了一会,发现姜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一边发呆,好像还真的为此而感到担忧。于是他们再一次用眼神互相沟通了一下,这次是宋懿最先开口:“姜兄?你可是为此烦忧?”

再说因为大量购买粮食,在没有更多的传统货物支付的情况下,只能以白银结算,所以一船船的粮食换走的还有成箱成箱的白银,当年东林党弹劾现在这位皇上的罪状之中,对他这种败家子的行为也没少攻击。这种贸易方法的副作用就是白银价格看涨,使得通货紧缩情况被一点点放大,虽然现在看不出有什么大问题,而且刚刚经历过战乱与饥荒的百姓都对这条政令交口称赞,姜田却知道如果不在近几年内调整政策,金殿上那位前辈就该缺钱花了。但是姜田一点都不着急,身为穿越者他不用多动脑筋就能想到好几种维持货币稳定的办法,相信同为穿越者的皇帝自然有应对的办法。

“现在?”

他这一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是幕后主谋,这倒是没有出乎姜田的预料,只是很多事情他还是没有搞明白。看这几人现在的架势,可以肯定是要摆足姿态折节下交了,于是他也乐得顺水推舟,互相介绍了之后以兄弟相称。

“慢!”姜田一把抓住了夕芸的手腕,此时他也明白了从教司坊赎人无异于天方夜谭,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转头看着半天没言语的老鸨子:“陈妈妈,您开门做生意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吧?”

姜田随便看了一眼就能认出这是自己当初画的那张结构简图,赵老板曾经和他讨论过觉得有人盯上这项发明,不多当时他没在意,现在看来对方直接替他申请了专利不说,还执意要买下这个设计,那么对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一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在这大乱之后的时代买上十亩好田还不成问题,就算在běijing城里生活节衣缩食一点过上七八年也绰绰有余,姜田很是想不明白这么个简陋之极的净水器会有人出此高价?

御前带刀侍卫刘大人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前朝的洪武四大案的确让人印象深刻,自家祖上也和北平的燕王渊源颇深,所以他知道哪些文人口中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块遮羞布。蓝玉是死了,怎么徐国公一家就富贵到了明朝灭亡?直到如今才被剥了勋位。胡惟庸也完了,说他一个文官要造反的确牵强,但那些剥皮实草的官员们就真的冤枉吗?未必吧!看看明末那些东林党的龌龊嘴脸,依着自己的意思仅仅是剥皮都便宜他们了。看来还是古人说的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先出头的椽子先烂。要想自己的家族与国同休立世三百年,这夹起尾巴做人是第一要务。

三个人沉思了一会,谁也没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若是放在其它店铺里,他们要么浑不在意这种小事,要么就直接朝伙计打听,绝对不会独自守在一边瞎捉摸。可这里不是一般的店,这家外表普通的茶馆请得起京城知名的说书先生,雇佣着一位货真价实的秀才跑堂,而这位客串的店小二本身还散发着难以捉摸的神秘感觉,凭那一手流利的军字,就不是其他秀才能比的。其实作为统治阶级使用的文字,就算有些读书人心生排斥,可大多需要“上进”的穷秀才们还是很乐意去模仿的。但一来繁体字早就成了无法克服的习惯,另一方面至今市面上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简化字字典,除了在军队中接受过教育的人之外,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写的一定合乎规范。他们就算有心从一些公文中收集文字,可这也仅限于那些能接触到此类文件的人,所以到现在为止别看大家都明白当今皇上不想重新恢复繁体字,却也没见他正式推广简化字,这两种文字就平行使用了下来。这时候突然有人发现,一个潦倒的秀才竟然毫无阻碍的使用半遮半掩的军字,这本身就已经成为让人感兴趣的事情,而他言谈举止中所流露出的那种淡然,也丝毫没有读书人流落市井有辱斯文的羞愧,反倒是有种不虚伪的洒脱。这些公子哥们见惯了或趋炎附势或故作清高的嘴脸,当真见到这么一位不卑不亢的角sè也是吃惊不小。

“我说的也是实话呀,咱圣上登基之后选贤任能,知道一点泰西学问的哪个不是身价倍增,怎么这位就会屈就于这茶肆之中?”

礼部尚书胡敬一神情一滞,一般来说礼部开ji院算是专业不对口,可是这就是国朝的现实,教坊司属于礼部管辖,所以就成了该部门的直属企业,也是部门创收的主要来源,要不然你让清水衙门的礼部靠什么搞点灰sè收入?通常皇帝是不会过问这件事的,在这朝堂之上谈青楼楚馆岂不是君前失仪?怎奈这位皇上不在乎,他直接问了出来。

“这……教坊司在此地有倚红楼一座,那玲珑的确是倚红楼中的女子。”

“既然如此,你礼部也不差这一座青楼,就将那倚红楼一并赏给姜田吧!”

姜田长大了嘴巴抬头看着皇帝,完全忘了应有的礼仪,胡敬一则痛苦不堪,倚红楼算是礼部的一座聚宝盆,自己本来想不软不硬的抗回旨,这皇上却直接抢了自己的小金库。有心要回来吧,身为六部尚书之一,为了一座ji院和皇帝讨价还价,这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能听见这道旨意的官员们也都惊愕的盯着当事人,心说中华朝的铮臣可不好当,不是前明那些软弱可欺的君王那么好糊弄的。

也有聪明人不禁将这段时间的事情联系起来想,先是打发了倚红楼的老鸨子,然后假太子又嘱咐礼部让倚红楼暂时歇业,今天就宣布将整个青楼给了姜田,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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