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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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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有女如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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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抄的还是《黄庭经》,青山绿水花红柳绿也容易让,南方水土确实养,很多人不习惯喝南方的茶叶。

他觉得建康的生活目前一切都好,谢安写的是大楷,司马衍用的还是熟悉的隶书。觉得它涩苦难忍,但王导极力将茶,只是现在大批流民还在挨饿。

茶盒里放着从宣城运来茶叶,名为幸绿雪亭,是上巳节后采摘的。北方士族南渡后,太学院里唯二的两个学生日,

治国需发,使百姓温饱安乐,待客也用茶汤。

卫协师从三国时的曹不兴,卫协收徒严格。是张墨与荀朂,谢安倒没有想要拜师的意图,毕竟他没打算承袭古代的画法,东晋的画坛未来,历史自有其发展。

咱们东晋这位兢兢业业的新皇帝都没敢过这奢侈生活,毕竟温室蔬菜要日夜火炭燃烧,东晋穷,好多流民都吃不饱饭呢。

纵然自己人小力微。

阮孚起初发觉谢尚的节拍乱了乐曲意境,甚为不悦地微皱眉头,然后再观击掌的美少年,目光盈笑,坦荡自若,顿时又让这老头舒展了眉头。

二是五年之内不去碰蓬莱典籍,保住小命,期间进行玄修的基础练习。

一是纪瞻所推举的安西将军郗鉴。

谢安这回可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那抱朴子他当然知道是谁,就是写了《抱朴子》的葛洪,只是这葛洪如今在山间隐居写书,也不知二哥要费多大心力去寻了。

谢安一动不动,与那黑影僵持着,渐渐身体的热度褪去,让他不清醒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纪友在纪瞻身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跑到谢家席位上跟谢安说,“爷爷让你们有空就去我家玩。”

“方才不理你是怕被人知道那不倒翁是你做的,他们会笑话你。”王熙之有些伤感,“早知道我就不放在地上玩了。”

只是在一旁男孩子待得烦了,特别是那一直表情酷酷的顾悦之,大概在家中也见惯以大欺小的事,不由上前一步,蹲在王熙之身旁道:“阿菟,叫下人来打扫吧。”

两人口中的顾元公顾荣,是东吴时丞相顾雍之孙,顾荣弱冠出仕孙吴,孙吴亡后他同陆氏子弟入洛阳拜官出仕,再后来随司马睿南渡,更是为先帝司马睿基业建立与纪瞻一同出尽心力。

“谢安出世后由大哥抚养,长兄如父,教化拳拳呕心沥血,一日未曾松懈,安方能侥幸入得弱鱼池,大哥书法纵然未入品,但大人可曾听过‘青出于蓝’,没有老师哪来的学生?”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紧接着太子司马绍即位,王敦虽在病中但更急于将司马氏拉下皇位,王导提出反对意见,力保司马皇族。

“还有江东最出名顾陆两家,顾悦之和他妹妹顾清越我不太熟,但这两人绘画极有天赋。陆家陆纳有见过几面,比哥哥你还凶……”

“寒食散,我都不稀罕吃那玩意。”谢尚接道。

何错之有?谢父一脸茫然。

谢安拧着他的耳朵,“二哥是大人,他的玄术修为岂是你这个小毛头能比的?跟我强词夺理,是不是还想挨揍?”

这就算是认识了吧。

书阁名叫濯缨阁,阁旁有一水潭,枯荷孤立浮藻,潭边有一挂着挡风竹帘的亭子,名叫沧浪亭,两者之名皆取自屈原《渔父》中的“沧浪水之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既然你已入弱鱼池,踏入墨道,那么,作为你的堂兄,我有义务告知于你:这蓬莱典籍,没有进行修行的人是不能随便看的。”

所谓书香门第,这书香指的就是夹在书页间防虫蛀的灵香草香。

胡床已传入,但总还不够高,又没有椅子可坐,简直是酷刑。

又听桓彝道:“论幼舆之名,实不应薄葬石子冈,只是如今我朝初来江东,若不是有王司徒竭力周全,只怕这国库如今还是入不敷出。”

这时期的风流人士,无不有各种雅趣之事传播扬名,名望权势从来都是一体的,谢家有如此经营手段,自然别家也有。

东晋时没有科举,选拨人才全靠九品中正制,门户高低直接决定大多数人的命运,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长兄如父,这几年谢安都是由谢奕带着,虽然谢奕有自己的儿子,可他因外放做官,未曾带妻儿前往。

这是五胡乱华、汉人颠沛流离的年代,司马家的八王之乱把西晋从内捅得千呛百孔,永嘉之乱又让刘渊、石勒这等胡人彻底绝了晋朝北方的政权,多少北方汉人为奴、多少衣冠士族和流民千里南渡。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大约就是这样吧,司马衍胸臆堆满了复杂酸楚的情绪,等他反应过来,泪水已经模糊的双眼,然而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

周岁后,你是不能哭的。母后曾这么告诉过他,那一年,祖父被逼死,父皇登基。

遇到宋袆这一年,他才三岁,王敦的头颅还挂在朱雀浮航上任人围观。

而王敦昔日的女人、父皇如今的独宠,平静地吹完笛,赤足踏过草地,来到他身边,替他轻轻拭去眼泪。

“绿珠师父曾告诉我,身为王者和乐伎都需要做到,即使死,也不能流泪,因为那样会不好看。”

宋袆朱唇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剪水黑瞳里流淌着小孩看不懂的神色。

“你将来会成为王,所以,不要哭了。”

这次交谈是司马衍在宫中最后一次见到宋袆,很快,母后和舅舅用群臣上奏迫使父皇将她送走,住在阮家。

那时司马衍才三岁,并没有太多的感怀,只是心里牢牢记着宋袆的话,不能在人眼前哭。记得那日他们分别时,他叫了她一句“宋姐姐”,惹得女郎惊诧又明媚地笑了。

倘若是被母后听到,司马衍觉得她一定会气疯的。

再见宋袆是五年后。

就在司马衍找谢安为自己医治相思病的前几个月,他在青云塔下见到了宋袆。

这时的她已经改名叫宋衣。

她应该已经年纪很大了,她同他那么大时,还生活在洛阳,是司马衍从未到过的故都。

青云塔下,有女如衣。

她仿佛不会老,如母后多年念念不忘的诅咒:那个女人是妖怪。

可司马衍却莫名喜欢上了这个妖怪。

他辗转难眠,只恨自己生得太晚,他应该生在八王之乱的年代,保护这个在乱世飘零的女郎。

……

……

谢安听完这个故事后,久久无语,如果对方不是太子,是他的亲弟弟,那么他一定会将他打一顿,扔到湖里,让他清醒清醒。

可惜,这位小太子已经将他当作心腹密友,如果等司马衍再长大一些,一定会后悔今日的冲动,将这种隐秘之事说与人听。

可是,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一个不知所措、爱上宛若妖魅女郎的孩子。

谢安把这种行为归咎于童年某些情感的缺失,让小太子把无处安放的情愫寄托在宋衣身上。

但作为朋友,他还是帮他开了一副宁神茶,并且积极带他去见同龄的世家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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