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孙得功先打击位于平叛军二线的友军,我去截住王大人。北门拜托你了:不过事情已经生了,费兄,
心情大,无论是广宁知府。确实没有必要再想了,”费立国不满地嘟,明军还从来没有防守成功过一次,费立国又开始在地上画圈:“我们也未必有足够的时间搬走他们的家财,职务什么的更不要想。”
“肯定是祖大寿,“那里必是王大人,”
“如果广宁。”从后金起兵以来,他也知道眼前的事情最重要:“现在我们显然不能回广宁,我们投后金也不行。不然孙得功一定要,孙得功一样要杀我们,天啊,”
“我也没有理。竟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所以他也想让我去送死。”费立国喃喃地说。
“他要我们死!”说完黄石就再也不看费立国,冲着惊惶的士兵们叫起来:“弟兄们,听我说。”
反之,后金如果在中央被突破前,两翼先迂回到明军将旗后方,那明军就会惨败。
行军不到一刻钟后,又在孙得功的第二处墨点处,一片森林的地方现了后金的旗帜。虽然还是被证明是疑兵,但是这次又停军近两刻钟。唯一的好消息是,祖大寿带着一千关宁骑兵追上了广宁大部队。
“停!”熊廷弼一边写一边出一声低喝:“你只要说你想说得就可以了。”
辽东战火逼近广宁后,金求德再次跪下来感谢上苍赐给他这样一场战争,这在他看来是乱世的先兆。不过很快他就失望地现自己还是一个密探,只不过侦查对象变成了隐藏中的后金间谍。直到有一天孙得功交给他一个新的任务——去监视一个叫黄石的新任千总。
“你不担心你猜错了么?”黄石嘶哑地问道,金求德最后的一点分析真是绝妙,称得上是在对黄石的潜意识进行揣摸了。
这说明西平堡士气已经开始瓦解,部队也开始混乱,罗一贯正在丧失对部队的控制。王化贞思虑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说完她又闭着眼睛紧紧捂住嘴,但是透出来那嚎啕声还是听得黄石都感到心碎,他自顾自地说:“绝对是杨炉火告诉你的,我再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过……”
天启正月二十一日,后金军利用三岔河封冻,涉渡辽河,广宁军河防军抵抗不到半日就全线崩溃。通向辽阳的康庄大道上,西平堡宛如磐石一般堵住了后金大军。
人人都预见到黄石会步步高升,家也会越来越大。如果留在家里,那本来就是二夫人的地盘。即使放出去作了下级军官,但是如果被二夫人到夫人那里告个黑状,两人一起吹枕边风也还是受不了。更卑鄙的招数杨炉火还提了一个,就是去黄石那里哭诉有人调戏她,一条就够那个倒霉蛋万劫不复了。
孙小姐此时还在黄石怀抱中,但是整个身躯已经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用两个袖子蒙着脸:“是妾身举止不当,让老爷误会了妾身的意思,真是该打。而且妾身还不能让老爷满意,更实该打!”
女孩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惊讶:“老爷的先人自然就是妾身的祖宗,妾身当然想知道祖先的丰功伟绩了呀。”
是约会么?黄石点点头:“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早点回去吧。”
望着谢罪不已的一众部下,黄石笑着抛出了一个大蛋糕:“等过两年我当上了世袭千户,杨炉火,还有你们,都要当上世袭百户才不算给我丢脸。”
不渝、不绝,世上真有这样的爱情吗?黄石冲着那满是喜色的面孔笑道:“你就这样回去转告小姐吧。”
“好。”孙得功拍手叫来亲兵,吩咐了几句,不久孙得功的手下就纷纷应召而来。
“没有东西训练。黄兄弟你初来乍到很多东西都不清楚,火yao等器材平时不可以擅自动用。没有上峰的命令,我们更不可以开枪放炮。”
“我已经说了。”
所以黄石立刻愤愤然地大声说:“属下自然信得过大人,倒是大人信不过属下。”
“可怜啊,孤零零的。”孙得功扬了扬眉毛,满脸都是同情:“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顿便饭吧,我的厨子手艺可是很不错的。”
听完报告的皇太极随即对几个将领布了一长串的命令。等身边只剩下黄石的时候,他冷笑了一声:“小看毛文龙这厮了,还以为他也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尘埃落定的时候,两个后金士兵拖过来一个血人,四肢都明显已经被打断,一只手掌也只残留了半个,这人低着头,乱蓬蓬的长扫着地面。走到皇太极马前,右边的后金士兵抓住他头揪起他的头颅,黄石立刻认出了这就是他曾经的上司——广宁军千总张元祉。
黑夜中只听来人轻笑了一声:“张小哥果然没有认错,在下正是毛文龙,不知小哥可有指教?”
“信任是你自己赢来的,”皇太极冲着黄石和蔼地笑着,适当的敲打还是有必要的:“今天早上你已经赢得了我的信任。”
觉心事又被看破,黄石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好低头作揖:“小人谢贝勒爷教诲。”
只要挥手一刀,黄石知道就能彻底改变历史,后金将永远不能控制辽西,更不用说入关了,皇太极创建蒙古八旗、汉八旗,把后金常备兵力从努尔哈赤时期的三万增加到他的八万大军,把动员极限从天启七年的五万提升到崇祯十五年的二十万。
皇太极把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拿起扇子,手指在边缘上弹了一下:“这些羽毛都是本贝勒亲自挑选的,长短相同,粗细均匀,黄石你看如何?”
“是,小人遵命。”
这个恭维让文士更不知道自己行老几了,狂态毕现:“我打算向驸马爷进言,镇江毛文龙不过一个跳梁小丑,辽东明军根本就在广宁,只要汗王破其根本,余孽自然消散。所以还是早日出兵辽河为上!黄将军觉得如何?”
路边百姓呆呆地看着,其中还有几个是秀才衣着,黄石看见这次马前又出现了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这个人紧贴着路沿直立,目光贪婪地把黄石衣装扫了又扫,面容扭曲激动,竟然当着三个后金随卫的面,从眼睛中流出泪水来。黄石用力踢了一下马肚子,飞快跑过他的面前,那几个后金士兵狠狠看了那个书生两眼,也急忙追赶黄石去了。
几个狗仗人势的亲兵陪着黄石连续巡视了一批卫所的军营,但是黄石很遗憾地现,卫所的士兵身体状况比黄石见过的大部分乞丐更差。军户们早上出操,被军官奴役,下午为自己的生活挣扎,艰苦的生活压弯了大部分士兵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