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边擦身而过的人们口中,妘夕真替小八捏了,面壁期间又惹。起初小王还不敢相信呢?竟严重到把帐子都燃着了。心里越发焦急,妘夕听到只言片语,看来你的眼疾真的痊愈了。可喜可贺,却突然遇到了三王子赫承。他看了眼正有说有笑的两人,神色有点复杂。“晏,有人说看见你出帐了,莫非洛元又和牙苏打起!不过现在她最关心的是他,
行。”
“晏,你没事了吗?
在胜雪肌肤的映衬。”妘夕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妘夕嘴角的那抹殷红有点触目。
妘夕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衣衫,八王子应,一切完好。都怪自己一时心软,没有一口回绝,这下倒好,看样子洛元是真的打算赖在她的独帐里不肯走了。
妘夕见了哑然失笑,“八王子这是打算要玩离家出走么?”
想起之前听到的笛音,妘夕不觉望向别在离敕晏腰间的那根青玉笛子。“晏,你吹的真好听,只是……”
乌烈点了点头,吹响口哨,一匹油光闪亮的赤黑色骏马应声而来。乌烈将妘夕扶上马背,两人合乘一骑,迅速朝远方飞驰而去。
洛元听明白了琪琪格的言下之意,翻了翻白眼看向青豫,“小王先申明,你敢找我喝你死定了!”和一个男人喝交杯酒,他才不干呢,他还得将这第一次留给他未来的小王妃呢。
芳朵手中的鼓槌却不敢停顿,依旧咚咚咚不停敲打着。赫承将杯中的酒喝完,才突然将香荷包朝空中抛起,越过洛元和青豫,直接飞向妘夕。待她茫然抓起的一瞬间,鼓声戛然而止。
妘夕的鼻子轻微抽动了一下,这香气中混有麝香、栀子花、茉莉……忽而她的眉心微皱了一下,竟然还有一种青木香?妘夕脸色一变,却也不知该如何启齿。那可是一种可以催情的药粉,她亲眼见师父调制过,虽然师父没有说是替何人研药,但各种药功效倒也并无顾忌全部细细讲与她知。
洛元一边擦着嘴角和手背上的血迹,一边嗷嗷惨叫着,“可疼死我了!”本想顶一句:这不是学你么三哥,终究还是不敢,吞了回去。
妘夕刚开口,一旁的洛元就笑得差点将口中的羊肉喷了出来,“哈哈哈,墨,人家不姓牙,牙公子,哦哈哈哈!”
“公子墨?”虹虹姑娘收回纱巾掩嘴轻笑,一边将他们往里边请,一边仍旧盯着妘夕的脸,末了还冲她抛了个极具诱惑的媚眼,直叫妘夕身上一颤生出许多鸡皮疙瘩来。
见妘夕也盯着他的脸看,洛元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第二日一早妘夕手里提着一只蒙有黑布的笼子向围场出发。一群公子哥儿围上来,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妘夕手里的玩意儿。
闻言,离敕晏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下了黑布,一如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当着妘夕的面摘下脸上的蒙布。
两人一路走出籣园,刚要上马回帐,远处飞奔而来一匹骏马,妘夕一眼便认出那是赫承的坐骑。
“谁,谁说小王怕了……小王只是……觉得恶心罢了。”赫承脸面挂不住,这下可好,被臭丫头发现自己的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