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她头的。”我扎着双手：“孙爷，我喜欢你。
小玄在，”我问，对不起，对不起，理智告诉我不可以，但我的双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再也不敢打小玄姑娘的主意了。”
再看小玄的父亲，满脸堆笑：“杨大，加上少，我不禁，马上就走。”说着，
“出。就去拉渔网！”老叶说。
“他是我姐姐的儿子，”老叶说。来看看我。
“好好，我最喜欢吃鱼了。”
我虽然知道他可能是想给我剁开手铐，但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他这么做是因为小玄的要求，万一他心里带着气，一斧头剁我手上或胳膊上怎么办？
“这儿？你们就在船上住啊？”
“怎么跟你说呢！”我无可奈何地笑笑。
“听见了，爹！”
“这个就是里面的盒子。”他漫不经心地说。
“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全告诉你了。”我说。
“你们是什么人？”我问。
我没有再反抗，也没有质问。我知道，此时，一切法律都失去了意义，身边的警察代表着一切。至少在周围这一圈“看客”中，他——警察，是正义的化身，而我，理所当然地就成了正义的反面——邪恶。
王菲打开帕萨特，我扶着梁可坐在后座上，让李丹坐上去。我坐到前面副驾驭的座位上，对王菲说，“好了。”
王菲进了卧室，关上门。
“我买的时候就想着让你做了啊。现在做饭好的都是男的，你看饭店里的那些厨师，有几个女的。再说，你都这么大了。”
王菲看我有些不高兴，急急地说：“你别生气啊。现在都不是说的时候，我保证以后都告诉你，好吗？”
“是什么东西？”王菲问。
回到床前，把梁可扶起不，侧靠在床上，先喂她喝了几口牛奶，然后把杯子放下，开始剥鸡蛋。
我一闪，说：“不过，主要的功劳还应该算在你那把刀上。我还奇怪呢，你一个小女孩儿随着带着把刀干什么？”
我赶紧扶她坐下，女孩坐在椅子上，好像坐不稳似的，突然，她身子一歪，向地上摔去，我赶紧一把抱住她。女孩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晕过去了。“李丹！”我大喊，“她怎么了？”
电话一直在响，没有人接，再拨，听到一个女人迷迷糊糊的声音：“喂！谁呀？”
“有一点儿小事，我就想问问，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问。
梁可犹犹豫豫地接过去，打开一看，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看来我把摇滚的带子拿来是对的，我心狂野，我心狂野，我心狂野如火。我心里响起黑豹的歌。
之后的半个月，我和梁可“偶然”地做了六次同桌，按常理，两个陌生人在经过六次偶然相遇后，即使成不了熟人，也得半熟了吧，可是梁可竟然没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矮个子男人看了女孩儿一眼，点了点头。我心头一阵窃喜，刚向女孩走了两步，“等一下。”矮个子男人说，“把包给我！”说着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怎么办？包能给他吗？绝对不能。说时迟，那时快，我右手刷的一下伸进包里，摸到弹簧刀，一摁开关，抬手向矮个子男人刺去。矮个子男人慌忙用手一挡，我手腕向下一沉，手尖向上，绕过他的胳膊，随后猛力向前一送，弹簧刀伸伸地刺进了矮个子男人的肚子。趁他捂肚的当口，我抬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这时，我身后我那个男人冲过来，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脑袋狠命地向后一顶，只听“咯嚓”一声，抱我的男人捂着下巴蹲在了在地上，估计他的颌骨碎了。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用了不到五秒，劫持着梁可的男人吓呆了，我冲着她一挥弹簧刀，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我一把撕掉梁可嘴上的胶带，割掉她手上的强索。然后又跑到对那个女孩儿身边，也割开她手上的绳索，撕掉胶带，对她说：“你去开车！”女孩儿向汽车跑去。
快到中山路与东二环的交叉口时，我对女孩说：“我在这下，你先回去吧。”
“记住，别耍花招，我们不是李子川。”他挂断了电话。
“没用了？好多人都在找啊。”
我跑到洗手间，关上门，拿出手机，拨通了中年男人的电话，用一种极度痛苦的语气说“我是亦书。”
我伸出手，摩挲着树干，感觉树皮有些异样，我凑近一看，树干其他的地方粗糙斑驳，刻着我们名字的地方却很光滑。难道梁可还经常来这里？我摇了摇头，不禁苦笑，来不来又有何干呢？毕竟都是三年前的往事了。
我一惊，伸手去扶她，触手所及，感觉粘乎乎的，就着车光一看，吓地我一蹦，妈呀，全是血。同时，一道亮光直射过来，照在女人的脸上，惨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我回头一看，两个人影向我们奔来。
“他是不是给了你点东西？”她问。
“同样，当你天天都能吃肉的时候，你依然会觉得不幸福，因为有人在吃山珍海味啊！”
“对！”小玄说。
“就像我们刚才说的，当你也能吃山珍海味，甚至把这个世界上能吃的东西全都吃遍了、吃腻了，你还觉得幸福吗？这时你会觉得吃萝卜白菜也是幸福的，对不？”
小玄晕晕地点点头。
“而且，刚才我说的是一种理想的情况，你不可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把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吃个遍。所以，你永远会觉得不幸福，会觉得和一些人比，穷。这样，你就会永远不开心。”
我见小玄呆呆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把你说蒙了吧。”
“有点！”小玄痴痴地说。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说，“刚才绕了一个大圈回来，你也说了，‘那就再吃萝卜白菜啊’。我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意思是，我们现在吃萝卜白菜也许是穷的，但我们是幸福的，对吧。”
小玄点点头。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怕穷，我想要的是幸福，这是一种心理感受。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全，很快乐，这就够了。”我说。“我们现在只能吃萝卜白菜，谁能保证将来我们不能天天吃肉呢？我能吃上更好，吃不上我也不难过。也省得心烦，是吧。”
“那以后你就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吧，我们一起出海打鱼，好不好？杨大哥。”小玄说。
女人真得只是感情动物吗？我罗里罗嗦地说了一大堆，小玄一句话又把我拉了回来，她才不关心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我留下，和她们在一起。如果女人真的是感情至上，那么这感情控制下的理智和冷静，实在会让很多男人逊色不少。
我此时只能说好，我还能说什么？
我想时间可能不早了，就对小玄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出海呢。”小玄点点头，我起出来，关上门，回到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