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拉倒,看她!我跟进,不。
她走进一个小山洞,”说着,拿来,叶大爷以后爱在哪儿打鱼就,”
“小玄!”
“老叶头,小,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子。打开!”
这样不太好吧,从昨天晚上开始,但这样做也太明显了,我就隐约觉得小玄对,他父亲心里肯定不舒服。果然,小玄冲我一吐,老叶哼了一声,赶紧把咸菜往他父亲面前推了推。
“那是大老板喽。”
“有什么吃的?”我腆着脸问。
小玄又叫了一声爹,然后对我说:“他想帮你把手铐弄开。”
“你们现在住哪儿?”
“不是警察要杀我。”我说。
“他带着手铐呢,怕什么?即使他是坏人,也不能怎么样。想什么时候报案就什么报案,他跑不了,除非还跳海。嘻嘻!”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孩。“再说了,我看他的样子,眉清目秀的,真的不像坏人。”
“当然,当然。”他连说了两个当然,对门口说:“老二,把他送走。”
我告诉他在解放路商场四楼厕所窗户外,同时我说不敢保证现在是不是还在那儿,如果有人开窗户肯定会掉下去。
“小子,装什么蒜?”旁边的身影吼道。
我被逮捕了!
王菲笑笑,没有说话。
“是有点累了。”说着王菲站起来,“那我先去睡会儿了。那边还有一个房间,如果你想休息,可以去那儿。”她指了梁可旁边的一个门。
“你怎么知道?”王菲诧异地问。
“好!好!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先不说’了。”我有点不舒服。
“不过……”王菲接着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啊?我想他们不找到你,不找到那个东西是不会罢休的。”
梁可点了点头。
我从王菲这边转过去,俯下身,轻轻地说:“梁可?梁可?”
“你怎么样?”我问。
“我是亦书。”
没想到,三来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竟然成了永别,我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还是那么绝情……我的罪孽,死后即使入十八层地狱,我都无话可说。
“去哪儿?”
“不用还了,你拿着吧,我们那还有一盒。”我顿了一下又问:“你喜欢周亮啊?”
苦心人,天不负!在梁可他们最后一门考试的前夜,我终于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梁可主动找我说话了。
听完我的这番话,矮个子男人哈哈笑了,“小子,你到很为我们考虑呢。没关系,我们不怕麻烦。一个人的份量再重也比不上两个人吧。你不会是让她走,趁机报案吧。在没见到东西之前,谁也不放。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记住,你只有半个小时。”
女孩儿看了看我的表情,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
这群禽兽,竟然如此不堪。
“我在这儿怎么样?你又来找我干什么?”螓雪冷冷地问。
“小伙子,别耍花招。”
那个人慢慢走近了,虽然三年已逝,但从走路的形态和声音来判断,来人必是梁可。
我手忙脚乱地刚坐在驾驭座上,又听到两声“扑”、“扑”的声音,接着车窗哗啦一声碎了。女人在后面大喊一声,“快走!”
“他死了!”
“是吗?”我饶有兴致的问:“大叔,您给我讲讲吧,我都不认识啊。”
老叶指着那箱子冻鱼说:“你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我看了看,箱子里的冻鱼大都不到半尺长,暗黄色,细长。我摇摇头。
老叶说:“这些是鲟鱼,是世界上现有鱼类中体形大、寿命长、最古老的一种鱼类,到现在已有2亿多年的历史了吧,因为它的历史最长,所以叫‘水中活化石’。这种鱼全身都是软骨,软骨、鱼皮、鱼鳍、鱼肝、鱼肠,鱼肚可以做菜。因为它的籽是黑褐色的,所以又叫‘黑金子’、‘黑珍珠’,用它的籽做的鱼籽酱,在国际市场上最畅销了。这种鱼我只见过几次,从来没有逮着过。”
“那桶里的呢?”小玄问。
“那是石斑鱼。”老叶说,“它在咸水鱼中名气最大,有很多种,这种叫老鼠斑,是最名贵的。
“真的?”我问。
“当然是真的,这些鱼可比你那条中华值钱多了。李大黑为什么要送这么重的礼呢?”老叶自言自语道。
“肯定是冲杨大哥的面子呗!”小玄说,“咱们怎么处理这些鱼?”
老叶没有说话,在那儿呆呆地出神。
“要不,我们卖了?”小玄说。
“不太好吧!”我说,“毕竟是人家送给咱们的,你说如果咱们卖的话,他会不会知道?如果知道了肯定不高兴吧。”
“那咱们偷偷地卖。”小玄说。
我看看老叶,从他的神色看,好像还有这个意思。
“好吧!”我说,“卖了!说实话,我还真是个穷命,吃不了这些鱼。”我呵呵笑着。
“要不我们留几条,尝尝?”说这话时,小玄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大叔,留几条吧,看小玄馋的。”
“你才馋呢。”小玄给了我一拳。
商量完,开始收网,虽然网里也有不少鱼,但和李大黑给的鱼一比,简直就是村姑和贵妇。把鱼装好,我们开始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