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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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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英豪 第六章酒店设伏刀枪乱 娇娃再现为哪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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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里店所处的位置恰到好处,方圆十里,不仅这五,后脑部塌陷进去。除了酒店里外,后不着店,前不着村,细摸之下。里面的骨头已经碎了,进了这段地界,几乎没有碰到一个行人,心里正是奇怪。那只横在店外的老虎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老虎身上并无刀剑之伤,南来北往的人大,也绝无人,秦琼尚不知道五里店。秦琼将拳头放进塌陷之处,心道:倒像是用拳头打的,“不像是硬物砸的。何人有此本事?”心中猜测不已。本打算晚间找个,他身上备有干粮,此时好奇心起,向店内寻来。远远的,看到一个公差打扮的人背朝着店门坐着。那背影好生熟悉,便喊道:“连明贤弟。”那人既不动,也不应声。那人身边坐着一位五旬左右的黑衫汉子,好像一个聋子,听秦琼招呼连明,宛若未闻,手里不停地摆弄着一个火镰。那火镰像是受了潮,“吧嗒”“吧嗒”的打不着。秦琼注意到,连明身边倚着一杆钩镰枪,心道:“这杆枪是哪里来的?是这个聋子的?”挨到近前,伸手去拍连明。忽然,他的头上落下一小撮尘土。抬眼看去,房梁上露出大半张脸,正是酒店的老板“徐娘”。“徐娘”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焦急地示意着什么。那尘土显然是他弄下来的。秦琼伸出去的手不禁慢下来。就在迟疑之际,情况陡变,坐在连明身边的贾雄忽地甩起火镰道:“为何打不着?”这时,就见一团大火腾地从火镰中冒出来,像是意外失火的样子。这火为何这般大?这火为何不偏不斜,蹿向秦琼?那火来势凶猛,碧磷磷的,甚是可怕,叫人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若是常人,单这一把火,足以被取去性命。秦琼本已加强戒备,将真气注入袖中,不曾想来的却是一团烈焰飞腾的大火。后退只怕已晚,就见他脚跟似钉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倏地向后一仰,贴在地上。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里屋的史大奈攒足了劲,牛吼一声,冲出来的时候,陡然之间,现他最得意的一拳“冲天炮”不得不变为“冲地炮”了。而屋外的翟礼举刀夹击,被迫收刀变式,否则便要伤及全无防备的史大奈了。最糟糕的是房顶上的侯君集,破房而入,原计划是偷袭的,忽然现面对着秦琼,门户大开。他扑下来时仿佛一只觅食的鹰,突然现对手并非束手就擒的兔子,手中之剑忙由劈变刺,来了一招“恶鹰啄食”。这番变化说来繁琐,实际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秦琼固然打乱了贾雄等人的巧妙安排,但由于仰躺倒地,处于被动之中。眼见得史大奈的拳头朝他肚子打来,侯君集的剑刺他胸口,翟礼的刀劈他脑袋,他就地一滚。贾雄此时擎起大枪,按下枪头,不刺也不砸,偏偏来钩他的左脚。别的位置的攻击都易于看到,唯独这脚,是视线的死角。秦琼只看到那枪一抖,也不知那枪刺到了哪里,只觉得左腿肚上一痛,钩镰枪上的倒刺已经深深地钩进了他左腿的肉里。史大奈看贾雄一枪奏效,似乎受到了启,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来拿秦琼的右腿。翟礼喜道:“大哥,你的枪上为何不涂上毒?”手里的刀并不放慢。他这般说,倒让秦琼提防起他的刀来。侯君集顾不得使什么剑招,见翟礼剁秦琼的脖子,改剁秦琼的腰。四个人到这时都有些欢喜,贾雄的枪已经钩住了秦琼,秦琼即使不死,亦会受重伤。眼看史大奈就要抓到秦琼的右腿了,秦琼的身子似被人拉动一般,贴在地上,朝着贾雄这边箭一般地飞来。如此一来,钩镰枪便失去了作用,不能钩住秦琼左腿了。与此同时,翟礼的刀忽然落空了,侯君集的剑被秦琼的袖子挡了一下,只觉得胸口一热,险些脱手飞出。秦琼的右腿避过史大奈,撩了起来,使的不是“撩阴腿”,而是“倒踢金钟”;踢的不是史大奈,而是贾雄的屁股。此时,他的人已经闪电般地钻进贾雄的胯内。陡然之间,四面受敌的秦琼避开所有的攻击,把贾雄当成了他的保护伞。只见秦琼另一个衣袖也没停着,重重地抽在了史大奈的脸上。史大奈挨了一记,嘴角已经挂血,显是伤得不轻。贾雄胯下是比猛虎还要厉害的秦琼,见状自顾不暇。侯君集和翟礼不知是劈是刺,因为秦琼的身子并没有停在贾雄的胯下,而是丝毫不停,已经钻到了贾雄的身后,眼看着就要站起来了。贾雄见势不妙,腾空跃起,一个倒翻身,仍想挡住秦琼的去势,口中喊道:“围住他。”前有贾雄拦路,秦琼猛地停住身形,脚根似钉在地上,身子倏地翻了起来。以致于贾雄落下来的时候,险些和他鼻子撞在一起。贾雄未曾料到秦琼此刻尚能起身,陡觉胸口剧痛,早挨了一掌。要知道,秦琼性命攸关,已经把潜能和智慧挥到了极限。他从躲到反击,一气呵成,毫不滞疑,连伤史大奈、贾雄二人。若在平日,和青龙会四大天王中的任何一个人斗,也不会轻易得手。只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出人意料,既心细到了极点,又胆大到了极点。尤其是击中贾雄这一招,他的门户大开,几乎贴在了贾雄的胸上,身后则完全洞开。那一掌更是计划外的,连秦琼本人都未曾想过要打出那一掌,只是时机使然。出那一掌的时候,他连运力的时间都没有,借的是身子弹起之力,间不容地印在贾雄的心窝上。这一掌不足他掌力的五成,打的却是要害,足以让贾雄重伤不起。贾雄不愧是一等一的高手,中掌之后,借势倒飞出去,御去一半掌力。尽管如此,一口鲜血已经吐了出来。秦琼不敢停住身形,因为他身后毕竟没长眼睛,翟礼的刀如附骨之蛆,尾随而至。侯君集也腾身跃起,剑走连环。秦琼一边躲过背后之刀,头上之剑,一边朝贾雄连环拍出三掌。贾雄自知万难接住,退后几步,还回一枪,仍不肯让路。他不像史大奈那般禁打,出枪顿时威力大减。秦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只手将枪抓在手里,道:“撒手!”另一只手握成碗大的拳头,直砸他的鼻子。贾雄如果不撒枪,势必被秦琼扯过来,鼻子扁了不说,性命亦是难保,只好撒枪保命。他的枪丢了,性命照旧难保。秦琼抓到枪,当作暗器,看也不看,甩向身后,逼开翟礼等人,一顿拳头宛如千军万马一般,照旧紧砸贾雄不放。贾雄思量:“便是不受伤,也难接他的拳头。”硬起头皮,一边躲,一边挥掌还击。只对了一拳,便吐了一口血。其余三人见他势危,抢身来救。史大奈的动作最快,他挨过一袖子后,很快恢复过来,挡在贾雄身前,硬碰硬地还了一拳。两个拳头一对,史大奈感到胳膊一麻,禁不住连退三步,道:“来得好!”复又挺身迎上。翟礼和侯君集采取的是围魏救赵的方略,一个袭击秦琼的后背,一个袭击秦琼的后脑。秦琼专攻贾雄,原是吸引其他三个人的注意力,借势摆脱被围攻的窘境。如今,目的既已实现,还了史大奈一拳,转过身来,冲向翟礼。他这一番动作如兔落鹘起,时前时后,时左时右,大开大合,迅捷异常。翟礼猛见秦琼转身,一脸杀气,刚猛之拳雨点般地落下来,自思贾雄受了伤,史大奈也架不住,心虚起来,连连退后,全然忘了反击。幸而侯君集从旁相助,帮他遏住秦琼的攻势,他才稳定心神,摆刀反逼回来。他那刀上有毒,一心砍上秦琼。秦琼料到了这一点,避开他的刀锋,侧身疾攻侯君集。青龙会四大天王中,贾雄心机最深,枪法神出鬼没,但他的枪丢了,且身受重伤;史大奈天生神力,神拳无敌,但要护着贾雄,且受了伤,攻击力大减;翟礼刀快如风,刀上有毒,本是棘手之人,但他失去一臂后,临战怯阵,不足为虑;只有这个侯君集,擅长剑术,轻功尤佳,武功虽是四人中最弱的一个,但为人机敏,一面以轻功闪避,一面以轻灵的剑术还击,威胁颇大。表面看来,秦琼忽尔攻前,忽尔攻后,大占上风,实则不然。他之所以忽前忽后,全因双拳难敌四手,攻前实为躲后,攻后实为避前,被迫为之。况且,他的腿受伤不轻,血流如注,先前不觉得什么,这会子脚力大不如前。长此下去,四个人纵不能杀掉他,也能拖垮他。在此性命相搏之际,他若不尽快除掉侯君集,形势必然不妙。但在四大高手夹击之下,他自保尚且难支,何谈除掉其中一人。侯君集这边吃紧,史大奈和翟礼复又围上来,贾雄挥掌加入,道:“围好了,他快不行了。”秦琼暴喝一声,道:“不行的是你!”四人听他暴喝,不知他要对谁骤下杀手,均用心防备。听他说“不行的是你”,知道他故技重演,选择弱者先除之,欲攻贾雄,心下都是大惊。贾雄惊的是言多惹祸,提醒了秦琼,让他注意到了四人之中的弱点;其他三人惊的是,若秦琼专打贾雄,局势必起变化。秦琼这边一挥拳,仿佛牵动了四个人的神经。贾雄先是自救,退到史大奈身后,将手掌抵在他的背上,输入真气于他体内,意在与他一起合击秦琼。史大奈心领神会,扎稳马步,大喝一声,摆掌相迎。翟让以为秦琼作最后一搏,觑准机会,抽刀从背后砍下。侯君集则跃身刺下。他的轻功了得,出剑时或跳或跃,旨在吸引对手随着他而跳跃。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不过,这样过招有所俾益,偷袭起来却有个短处,就是浪费时间。因此,他的剑总比别人慢半拍。秦琼早注意到这一点。只见他的拳头并没有击向贾雄,拐了个弯,反而打向侯君集。此时,侯君集的剑尚未完全刺出,正是跃起之际。秦琼依着他的跃起之势,猱身而起,避开了史大奈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在了侯君集的脚底涌泉穴上。侯君集事出意外,难以躲避,闷哼一声,落地不起。秦琼一招得手,双足刚要落地,刚要站稳身形,史大奈使了一个“冲天炮”,拳头迎面捣来。这一拳,合着贾雄之力,势如长虹。秦琼再想腾身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忙把身子弯身了弓形,以将伤害减到最低限度。以他的躬身程度,那一拳即使打在他身上也不会实着。不料,对方的手臂将将够不到他身体的时候,忽然变长了几寸。“通臂拳。”秦琼心内一惊。这时,翟礼的刀几乎同时从背后砍来。秦琼如果正面受拳,不死也是重伤,且后面挨那一刀足以致命。他知道避无可避,两害相较取其轻,决定生受史大奈的拳头,全力对付翟礼。只见他脚底生轴,陡地转了个身,以后背受拳,迎面攻向翟礼。翟礼何曾想到秦琼此时转身出掌,毫无戒备,面门挨了一掌,惨叫一声,一命归西。他那一刀失去了力道,划在秦琼的左臂上。秦琼此举可谓险到了极点,也可谓明智到了极点。只见他后背挨了一拳,身子一晃,受伤不轻。秦琼暗运气息,知道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强转身形,将一口鲜血吐向了史大奈。史大奈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痛,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叫道:“秦琼,你用什么暗器坏了我的一对招子。”势如疯牛,舞拳扑来,一心拼命。他双眼不能视物,早被秦琼一拳击在面门上,倒飞出去。这时,秦琼左臂涌上一阵酸麻的感觉,知道翟礼的刀上有毒,忙用右手封住左臂的穴道,防止剧毒上蹿。同时,运气疗伤。史大奈的横练功夫确是了得,面门挨过一掌,居然没死,过了一会,仍然踉踉跄跄地爬起身,道:“秦琼,我们再来比过。”侯君集的情况要糟一些,不仅挨拳的那条腿不听使唤了,半边身子也麻了,勉强擎剑在手,沉声对贾雄道:“大哥,二哥死了。”贾雄趁秦琼运气的空,拾起钩镰枪,咬了咬牙,准备决一死战。秦琼喝道:“尔辈还敢一战!”他的嘴角虽然挂着血,但愈加衬托出他那雷打不动、电摧不毁的百战雄风。贾雄忽他眼中光芒陡涨,威风凛凛地立在那里,竟是越战越勇的状态,心内迟疑,知道再拼下去绝无好处。半晌,向侯君集使个眼色。贾雄、侯君集两个人扶着史大奈,慢慢退出了酒店。三个人去得远了,秦琼方舒了口气,帮连明解开穴道。正要在翟礼身上寻找解药,听得有人鼓掌笑道:“真精彩!”就见一个女子从店外走来。此人一身素衣,头上簪了一朵素花。虽然那身打扮有穿孝的味道,但仍然掩不住她那姣好的面容。也许是她爱美的天性,使得她在戴孝期间仍然刻意打扮过。远远望去,大有亭亭玉立之感。她的脸上带有笑容,但是,即使连明都看出来了,那张娇嫩的脸庞上尚有未干的泪痕,当真是我见犹怜。秦琼道:“我知道你会来的。”“是吗?”琼花一脸天真,款步走近。“你认为我是报仇来的吗?”她走到秦琼近前,近得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确切地讲,不如说她用身子遮住了秦琼的视线。秦琼道:“难道你是来帮我的?”琼花嗔道:“我见你受了伤,过来看看,好心全被你当成了驴肝肺。”她的右手若无其事地放在背后,而翟礼正好在她的身后。如果她的手里拿个带线的钓钩,完全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翟礼身上钓到什么。秦琼道:“我中了毒,解药就在这个人身上。”说着,转到琼花身后,果然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鱼钩。秦琼笑着蹲在翟礼身边,一边翻着什么,一边道:“你拿鱼钩做什么?难道想帮我钓解药?”琼花被她窥破心思,脸上一红,故作娇羞之态,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正想帮你。”说着,将手伸入翟礼怀中。那怀中却是空空如也。不知道为什么,琼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想起秦琼昨晚伸手入她怀中的情景,不禁双颊飞红。她现,秦琼正看着她,黄脸似乎也难得地红润起来。“是不是找这个?”秦琼手里拿着翟礼的鹿皮药囊。琼花道:“我是怕你吃错药。”秦琼打开药囊,果然见里边大大小小有几十粒丸药,不知哪一粒是解药,哪一粒是毒药。连明道:“我倒有个办法。”琼花道:“是不是想砍我一刀,然后用这些丸药试试效果?”秦琼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肚。连兄弟的意思是找个畜牲试一试。”琼花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无端地被他说成了畜牲,心下着恼,道:“我是南宫美的女儿,在你心目中,恐怕连畜牲都不如。”不知为何,她对秦琼的话相当敏感。似这等话,她平日里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偏要理解成秦琼有意损她。说完这气恼的话,她心下有些后悔方才的失态,知道秦琼并没暗含什么意思。指着一粒白色的小颗粒,道:“这是解药。只有这么一粒了。若用畜牲去试,只怕剩下的半粒不足以解毒。”连明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琼花道:“是假的你杀了我不成?”连明道:“秦琼哥哥若有个闪失,只怕你抵不得命。”对秦琼道:“哥哥,不如拿只鸡试一试?”秦琼笑了笑,道:“真假就是它了。”连明欲拦时,他已经将药吞入口中。琼花见他吃药的样子宛如喝酒,豪情万丈,既佩服他的胆量,又感动他的信任,道:“你不怕这药是假的?”秦琼道:“如果是假的,你不怕我杀了你?”琼花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眼圈一红道:“你为何这般信我?你为何偏不承认?”秦琼笑道:“我这个人很简单,容易相信别人。”连明道:“秦琼哥哥信得过别人,所以他的朋友遍天下。”“这才是男人最具魅力的地方。”梁上的“徐娘”见危险已过,直到此时,终于忍不住搭话,从梁上下来了。确切地说,他是掉下来的。琼花一进门,他便神魂颠倒地想下来,只是担心危险未过。后来见琼花对秦琼又恨又爱,反倒勾起了他的寸骨柔肠,恨不能将身化作秦琼。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秦琼并非愚钝,眼前这美貌女子的心思他也能看出几分,偏生说来说去都是不解风情的样子,早急坏了梁上的“徐娘”。不过“徐娘”尚有自知之明,知道眼前女子乃人间绝色,无缘一亲芳泽,只希望插个话,若这女子应对几句,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他爬上梁的时候,怕极了老虎,不知哪来的力气;下来的时候,却犯难了。搭话的空,见琼花抬眼瞧了瞧,喜得他手舞足蹈,一不小心摔了下来。琼花看到“徐娘”对她如此着迷,微微得意,白了秦琼一眼,暗道:“毕竟世上之人不似秦琼这般眼瞎。”对“徐娘”和颜悦色地说道:“你为何爬到了上边?”“徐娘”见佳人动问,忙自报家门,施礼作答,恨不得把祖上三代都说了,恨不得把方才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复述三天三夜。他的话很罗嗦,但琼花居然听得津津有味,连明却有些不耐烦了,对秦琼道:“哥哥,你吃过药感觉如何?”琼花这才记起秦琼是中毒之人,也拿一双妙目看着秦琼的反应。秦琼调过气,知道此药非假,谢过琼花。琼花道:“不必谢我。我是怕你被别人杀了,我不能亲手报仇。”“徐娘”见琼花故意言不由衷,急道:“姑娘何必如此说,何必如此说!”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连明对琼花叱道:“你口口声声报仇,以你的本领,可是我秦家哥哥的对手?看你一个柔弱女子,我秦家哥哥方不计较。你若识趣,自此痛改前非,我秦家哥哥大人大量,必不追究。想那南宫美我也追剿过,你若想报仇,可杀得尽天下英雄。”他初时不明白秦琼和琼花的关系,这时看出些眉目。琼花的武功谅不是秦琼的对手,但她貌若天仙,加之冰雪聪明,若纠缠在秦琼身边,万一坏了秦琼却是不可不防。他这边一放横,琼花却笑起来,对秦琼道:“我救你还有个缘故。”连明本待说“算不得她救的”,“徐娘”忍不住问道:“什么缘故?”琼花说道:“因为我在他身上已经下了毒。”她指的是秦琼。秦琼道:“你若在我身上下了毒,何必让人来暗杀我,多此一举。”琼花道:“我只不过想让你快些死。”她的话无异于承认了和贾雄等人有关系。说过之后,心下后悔不迭,心道:“和他说话要小心些,他是捕快出身。”连明惊道:“你也是青龙会的?”便把贾雄等四人的身份和秦琼讲了。秦琼道:“如果她是青龙会的,只会是青龙会的会主”连明不知琼花的厉害,不由得把她仔细打量一番,仍是不能把她和青龙会主联系在一起。不信道:“哪里像?”琼花挺了挺胸,道:“你不信么?”她的双峰相当坚挺丰满,不像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倒像一个成熟的少妇,充满了挑战的诱惑。“徐娘”的眼睛几乎掉了下来,连明的脸也红起来,诺诺道:“不信。”秦琼道:“我也不信。”对琼花道:“你既承认是青龙会主,我敢肯定你不是。”琼花道:“为什么?”说完,知道又泄了底,道:“青龙会主算什么!我不屑当。”又对秦琼道:“你不信我在你身上下了毒?”秦琼道:“我中没中毒,你这个下毒之人都不知道?”琼花道:“当然知道。我现在问你,你的气息是否不畅?”秦琼道:“不错。不过不是你下的毒,而是我方才中了毒,现在尚未复原。”琼花道:“我是说昨天晚上你的气息是否不畅?”心道:“他昨天闻过我衣服上的香气,今日也闻过,本该起反应了,偏巧中了翟礼的毒,所以一时无察。”想起昨天晚上,为了脱身,曾亲过秦琼一下,耳根子不禁红了。秦琼笑道:“难道是你的口红?”听到“口红”二字,“徐娘”立刻精神起来,连明也充满了疑问,看到秦琼一副坦荡的样子,疑心顿去,暗道:“秦琼如此说,自不曾做过越礼的事情。”琼花自责道:“我当时为什么想不到用口红害他。”口上却说道:“正是那口红。”秦琼笑道:“我娘子帮我看过,只是在店里便能买到的口红,无妨。”琼花奇道:“这事你娘子知道了?真是太没眼光了,那口红至少值五十两银子,整个齐州府都买不到。”说过又是后悔,秦琼明明用假话引她的实情。琼花正待把樊虎下毒之事说出,以便讨价还价,问出杨勇的下落,忽然腰间一麻,被人点了穴道,既不能动,也不能言。朦胧之中,只听秦琼说道:“她说的话一句真的也没有。她昨日逃了,今日为何送上门来?必有阴谋。留着迟早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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