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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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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英豪 第八章祸端又起张家集 风声鹤唳鸟兽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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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琼所料,但这琼花是南宫美的女,敢来秦琼哥哥家生事。”打定主:“放眼天下,趁着月色来到张家集。连明没有回齐州府衙门,明日一早再去寻人,他觉出腹中肌饿难。”他不敢托大,在秦府外围转了一圈,没有动静,心道:“今晚不便通知其他兄弟了。连明心道,又和青龙会有关系。难保不来捋这虎须,进了秦府附近的一家酒店,举箸小饮。恚恨不已,边饮边想,暗道:“任你青龙会势如中天,断叫你有去无回,来到齐州府的地。”正自恼恨之际,忽然看到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摸进了秦府,从身法看,不乏一流好手,心中怒道:“果然来了。”他从怀中抄起一只哨子,小心地放在嘴里,长长地吹了一声。那哨音不甚尖锐,但绵远细长,足可传出十里之外。少倾,历城方向有哨音应和。连明心下稍宽。进入秦府的一共有五个人。宇文化及和胞弟宇文智及,两个晋王府门客裴虔通和元礼,晋王府的近卫校尉马文举也来了。冲在最前面的是马文举,次之裴虔通,元礼断后,宇文化及是五个人的脑,和宇文智及裹在中间。他们本来打算会齐南宫美之后再来秦府。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宇文智及求功心切,道:“不用等他,我们五个人一样可以踏平秦府。”宇文化及较为持重,让马文举去秦府打探消息,回来报道:“秦琼出门,有个功夫厉害的罗士信亦不在家,只有秦母宁氏,秦妻张氏,秦子怀玉五六岁的样子,还有一个老仆秦安。”宇文化及道:“可有杨勇的踪迹?”马文举道:“尚未查实。”宇文智及道:“暗访有什么用,不如尽快明查。抓住一帮老幼,问个清楚便是。”宇文化及道:“琼花若得了杨勇的消息,怎么会通知我?我看杨勇多半不在秦家。”宇文智及道:“无论在与不在,查一遍费不了什么手脚。”宇文化及道:“我们的身份不能泄露,晚上去比较合适。”是夜,五个人翻身入墙。宇文化及没能等到南宫美,心内本不踏实,听到连明的哨音,起疑道:“情况有变。”宇文智及道:“来都来了,怕什么!”随着马文举冲入屋内。他本想抢个头功,不曾想马文举惊呼一声,迅退出屋外,他也想抽身撤退,一个蒲扇般的巴掌已经打过来。黑暗之中,看不出路数,只能感到一股劲风袭来。然后右肩上一痛,挨了一掌。幸好那一掌是攻马文举的,被马文举躲过了,余下的劲道不大,宇文智及挨得不实。马文举撤出屋后,屋内陡剩宇文智及一个人,他心下大虚,顾不得肩痛,翻身蹿出屋子。方在院中站好身形,就见屋内走出一位年近六旬的白须老汉。从那身粗衣打扮来看,必是马文举所说的秦安。秦安的身后是一位抱着孩子的俊俏少妇,必是秦琼的娘子张红儿。只见张红儿二十几岁,妙龄方过,一段容貌和身材依旧清秀可人。她着装朴素,不施胭脂,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是丝毫不减。她一边哄着怀中的幼子秦怀玉,一边俏面一绷,道:“什么人,胆敢夜闯秦宅?”她的声音甚是清脆,含嗔带怒,自有一番矜持与威严。她的身后,是一位五旬妇人。着装也是十分朴素,只有头上那枝新打的凤头钗,尚能略衬她昔日的辉煌与尊贵。从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不难看出,她曾经经历过莫大的人生劫难和家庭变迁。从她那细长的眉毛和微挑的嘴角不难看出,她曾经是一位容颜姣好的丽人。不过,一切似乎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从她脸上只能看出一种平和之气。平静得异常,似乎外面生的一切对她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她就是秦母宁氏。宁氏缓步来到宇文化及等人身前,极有威严地说道:“你们想来找什么?”秦安指着马文举道:“这个人午后来过。”宇文化及见秦家老小着装整齐,知道有备,越觉得秦府有鬼,道:“找一个人。”宁氏道:“你要找的人都在这里。上至老人,下至孩子。我儿秦琼出门在外,义子罗士信亦不曾回来。”宇文化及道:“我们想找另外一个人。”宁氏道:“这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宇文智及叱道:“胡说。有人看到那个人跑进了你家。”宇文智及初时还怕秦府暗藏高手,现在看来,只有一门老幼,胆量倍增,朝马文举使个眼色。他这一回留了心眼,并不贸然难,示意马文举动手。裴虔通和元礼瞧出了便宜,不等马文举出招,双双持剑直取秦妻张红儿。他们看出宁氏是个极难讲话的人,心想:“捉住了你的孙子,还怕你不说。”马文举没有他们这般心思,抽刀砍向秦母宁氏。秦安挺身上前,抖开衣袖,施展“流云袖”的功夫,荡开裴虔通和元礼的剑,紧拉着挥掌攻向马文举。秦安看得出来,几个人当中,马文举的武功最高。宇文智及见合裴虔通、元礼和马文举三人之力足以对付秦安,以为有便宜可捡,道:“拿住这小家伙就好办了。”伸手来抢秦怀玉。就在这时,连明来了。照理说,连明早该来了。他因何迟迟不肯出手?连明心里自有计较。以他的武功,最多战平马文举,合秦安二人之力,终究敌不过对方五人。若过早现身,必遭对方群起攻之。不如由秦安撑一阵子,然后再行出来,搅乱对方的阵脚,以便拖延时间。连明抱拳道:“且慢!”宇文化及等人见他公差打扮,果然一愣。连明挡在张红儿身前,道:“几位是本地的好汉,还是过路的神仙?若要打劫的话,我看各位来错了地方。”他故意东扯西扯,意在多拖延一刻便是一刻。连明道:“第一,这里我最清楚不过了,既无金银,又无珠宝;第二,这里是齐州府总捕头秦琼的家。想必各位知道秦家哥哥的名声,当真动起手来,只要我一出声,便有百十个好汉过来帮忙。任各位有通天的本领,也难在这里逞威。”他这一番话,倒真把对方唬住了。马文举道:“你是何人?在此多事。”连明道:“小的不才,只是齐州府里一个小小衙役,因为听到院里有刀剑之声,过来察看。”说着擎刀在手,道:“以我的微末武功,原不值得各位好汉观瞻。我只是怕各位不信,想在各位面前演练一套刀法,以证小的之言。”说着摆开身形,舞出一套“二郎刀法”。“二郎刀法”顾名思义,乃是指二郎真君杨戬的刀法。杨戬用的是三尖两刃刀,使此刀法的人用的均是大刀。连明身材较小,使的又是腰刀,舞不好,只会现丑,长了对方的志气,折了自己的威风。但他既然敢耍出这套刀法,必有过人之处。只见他步若游龙,刀似闪电,在庭院中舞起来虎虎生风。看到妙处,即使是使大刀的人都不得不佩服,原来这套刀法还可以这般使用。他在宇文化及等人和秦母宁氏等人之间划出了一段刀墙。纵然有人想越过这段刀墙动手,短时间内也难奏效。宇文化及等人本想看一看他的底细,一则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二则是不是有人跟来,所以,任他舞动腰刀亮技。马文举想:“刀法我虽不如你,剑法你却不如我。动起手来,真正吃亏的未必是我。”裴虔通想:“眼看就要得手了,又杀出一个人来。”元礼想:“看他的武功,绝不像小小的衙役。难道他就是秦琼?”宇文智及想:“这个人在我们面前舞出一团刀光,无非想阻止我们动手。”宇文化及想:“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狐疑不止。他们毕竟缺乏江湖经验,知道是缓兵之计,却不能下决断。观看了好一阵,仍没想到,连明的刀法固然神妙,只要五个人一拥而上,以五敌二,很快就可迫秦家老小就范。连明舞到兴处,大喝一声,将身跃起,使了一招“力劈华山”,双手压刀,倾力劈下。只见一团刀光顿时化作一道长虹,从天而降,挟着猛烈的刀风斩将下来,院内的一个石锁应声断为两半。马文举道:“好刀法!”宇文智及见那石锁上的刀痕齐齐整整的,确实高人一筹,心道:“是把好手,不知道敌不敌得住我们几个人?”拿眼去看宇文化及,请他示下。宇文化及的武功高出宇文智及,自然看出连明的武功略高于他,能与马文举匹敌。秦安的武功虽然高出马文举,却敌不过他们任何两人的联手。他有心喝令围攻,但是担心动起手来又生变化。而且,他缺少临阵真刀真枪较量的勇气。他毕竟生于锦衣玉食之家,但凡拼命的事情,都是干不来的。宇文智及比他的胆量还要小,更没有他那份眼光。裴虔通、元礼和马文举唯宇文化及马是瞻,没有命令不能自作主张。正在犹豫之际,一个石哨从连明怀中落下,宇文化及惊醒道:“糟了,还不动手。”其余四人仿佛也明白了什么,齐攻连明。连明早有防备,舞出一团刀光,护住周身要害,只守不攻,倒让几个人一时之间奈何不得。旁边的秦安觑准机会,挥掌击向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侧身还剑,使了一招“仙人指路”,逼开秦安的一双肉掌,道:“马文举,你负责盯住这个老头子。”避开秦安,左掌斜引,劈向连明的后脑。连明架开面前长剑,转身踢出一阵连环腿,化开宇文化及的攻势,裴虔通的剑又到了。宇文化及见四个人打连明,施展不开,而马文举独战秦安颇显吃力,对元礼道:“你过去帮马文举。”当下,七个人捉成两团厮杀。连明这边少了一人,压力并未减轻,心中大急,暗道:“怎么还没有人来?”大吼一声,撤刀变式,由守为攻。宇文化及见他全然不顾自身安危,招招拼命,何曾见过这种打法,一面晃动着剑,一面朝裴虔通身后闪。宇文智及也未尽全力,他向来是不拼命的,也见不得拼命之人,占着三打一的优势,依然守多攻少。这样一来,连明六七分的攻势都招呼到了裴虔通的身上。裴虔通心道:“你们兄弟的命值钱,我的命便不值钱么?”出手时也留了后手,貌似攻击,实则留有余地,攻击的威力大减。马文举瞧着他们那边的攻击弱而无力,心道:“似这般打法如何算完。”连连催动手中长剑。元礼亦是把硬手,见他卖力,打起精神,把长剑舞得如车轮一般,配合着他的攻势。秦安力敌马文举和元礼两个劲敌,时间一长,刚猛的掌势渐衰,额头上现出汗。他毕竟上了年纪。马文举和元礼心中喜道:“这个老家伙快不行了。”收紧剑圈。秦安使的是肉掌,以肉掌对兵刃原本吃亏。如今,剑圈既小,秦安活动的空间受了限制,更觉吃力。秦安不能以肉掌对剑,又躲闪不便,只好使出“流云袖”,以硬碰硬地去砸对方的剑。“流云袖”是一种高深的武功,非有深厚的内力不能施展。内力浅者,不能聚气于袖;内力深者,方能把袖子运用得如铁牌一般。只是这种武功十分消耗内力。十几袖下来,虽砸得元礼接连后退,马文举的剑几乎把持不住,但秦安也是气喘如牛。连明见状心道:“糟了。”抢身来救秦安,却被宇文化及等三人缠住,一时难于脱身。对方三人的攻势伤他不足,缠他却是有余。连明慌了神,宇文化及瞧出便宜,从裴虔通的身后闪出来,刷刷三剑。他一出手,宇文智及和裴虔通不敢落后,仗剑辅以攻击。这一下,连明的处境大窘。宇文智及朝宁氏叫道:“再不交人,你一家老小的性命难保。”就在这时,张家集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连明心道:“终于来了。”精神大振。连明的哨子有个讲究。这个哨子不是公门中人专用,而是秦琼和各路群英互为声援的通讯之物。只要吹得一声,不出半个时辰,这哨音就会响遍整个齐州府。但凡齐州府衙中的高手、江湖的好汉必然寻声觅来。距离近的,比如历城一带,半个时辰即到,距离远的,比如沙家店一带,明早亦到。这个哨子不能乱吹。吹一声,代表的是所在州府的事情,府内的朋辈必然应和传递,而府外的不再传递。吹两声,代表的是本省的事情,省内各府听到哨声的绿林英雄必然彼此应和,而外省的不再传递。这个暗号是单雄信、张公谨和王薄共同约定的。若是吹三声,代表的是山东有事;吹四声,代表的是河北有事;吹五声,代表的是辽东有事。哨音会在几省的范围内竞相传递,互为支援。连明若是把哨子吹错了,吹成了三声,只怕这哨音会从山东经河北,一路响至辽东。各省绿林好汉必会纷杳而至,驰援山东。连明吹响哨子后,第一个应和的是历城润甫镖局的总镖头唐万仞。唐万仞听到连明的哨声,也拿出哨子吹了一声,听得远方有应和的哨声,交代家人等候循声而至的好汉,骑马独自奔向张家集。进得秦府,他见连明和秦安吃紧,大喝一声道:“什么人敢来这里撒野?”挥鞭加入战局。他的武功本在连明之上,又是生力军,那一根鞭使将出来,宛如蛟龙搅海一般,把宇文化及等人逼得手忙脚乱。唐万仞对宁氏说道:“伯母受惊了。这里刀剑无眼,伯母可到房中歇息。待我等拿下贼人,再行出来。”宁氏道:“有劳唐贤侄了。”却不避开,仍然站在原地,丝毫不为刀剑所动,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唐万仞心中佩服,暗道:“儿子英雄,母亲亦是好汉!”连明看到唐万仞来了,刀光陡涨,差点砍在宇文化及的小腿上。依照往日的性情,宇文化及多半一声令下撤退了。他见对方又来了援手,心中忽然一亮,道:“小小的齐州府哪里来的这么多高手?杨勇若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他指挥着马文举道:“新来的交给你了。”撇下连明,补上了马文举的位置。这一回,因为心中有了希望,他的剑凌厉了几分,居然和元礼联手压住了秦安。宇文智及和裴虔通少了他,反而使出全身力气,硬碰硬地还起招来,比之先前的三人攻势还要厉害。马文举独战唐万仞,先前颇感吃力。交了一会手,熟悉了对方的套路,心道;“只不过力气大一些。”开始反攻,打得势均力敌。宇文化及喜道:“那个人必在这里,大家再卖些气力。”这句话似提神的酒,立时生效。宇文智及等四人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程,有些舍生忘死起来。连明等人形势又紧,心下奇怪道:“为何多了一人还是不能扭转战局?”连明道:“唐哥哥,贾润甫为何没来?”唐万仞道:“早晨就出去了,往长白山走镖去了。”问道:“历城衙里的人早该来了,怎么还没来?”连明道:“你在路上没看到?”唐万仞道:“没有。”他们俩人本是等人等的心焦,随口答对,不料,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宇文化及等人攻势骤减。连明忽然明白了对方攻势忽强忽弱的症结所在,心中冷笑道:“孬种!”故意对唐万仞大声说道:“唐哥哥,你说这几人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唐万仞苦于后援未至,听得连明如此说,心道:“这般说岂不打草惊蛇!”又听连明说道:“此番叫尔等进得来,出不去。”他终于明白了连明之意,大声道:“我看他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就算离开这里,插翅也飞不出山东。”两人一唱一和,谈笑自若,浑不把困境放在眼中,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局势果然生了变化,除了马文举那里还勉强支撑外,元礼、裴虔通的攻势无多,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则鼠两端,已有去意。秦安笑道:“老奴有个计较,我这一掌定能击中一个。”他不提击中哪个,举掌飞奔宇文化及。他本是力衰之人,忽然来了精神,面溢红光,出一掌,其势刚猛无比。宇文化及吓了一跳,急忙闪身。元礼业已心虚,见宇文化及势危,慌忙之中运剑相救。秦安的左掌忽然划了个孤,改取元礼。元礼大叫不好,急掩门户,不料来的却是右掌,“蓬”的一声,击在他的左胸上。元礼受伤不轻,有心退去,十招已攻不到一招了。秦安哈哈大笑道:“怎么样?我说到做到。”连明和唐万仞笑道:“秦伯果然老当益壮。”秦安道:“我这一掌仍能击中一个。”又取宇文化及。宇文化及见元礼自顾不暇,闪到宇文智及身边道:“弟弟,你去对付这老匹夫。”他只顾自己闪了,挡住了宇文智及的视线,只听得宇文智及痛哼一声,右肩上已然中掌。宇文智能的右肩两番中掌,右手已经不能持剑,将剑换到左手,道:“大哥,怎么办?”宇文化及正想说“撤”,听得马蹄声至,进来三个公差模样的人,各持钢刀、铜棍、铁锁,进门便嚷道:“谁吃了豹子胆,敢来秦府闹事?”宇文化及见状不妙,连“撤”字也不舍得说了,猫身蹿上了房顶。宇文智及早猜到他的心思,大叫一声,貌似出剑,实则逃跑,紧跟着蹿上房顶,动作一点也不慢。元礼、裴虔通急忙抽身上房,只有马文举跑得慢了些。先跑的容易后跑的难,马文举上房之际,只觉腰间一痛,中了一鞭。不过,他的武功最高,仍然越过了元礼和裴虔通,跑在了第三位。以他的功夫,过宇文化及兄弟并不难,但未到最后时刻,他尚顾及身份,不敢越礼。连明和唐万仞本待追出,听宁氏道:“由他们去吧。”只好作罢。若不是宁氏一句话,宇文化及等人断难逃出齐州府。宇文化及不见人追来,心下稍安,道:“琼花这贱蹄子害我等不浅,回去再和她理论。”刚想喘口气,听到迎面传来马蹄之声,宛如惊弓之鸟,折身又跑。几个人一口气跑上一处山崖,朝下望去,但见迎面来了三个健壮汉子,各提兵刃,急急地朝张家集方向赶去。宇文智及道:“好险!”宇文化及见马文举伏下身形,知道有情况,对众人道:“禁声。”隐在灌木丛中。这时,就见山崖上又闪过四条矫健的身影。他们翻山越岭而来,不走大路,专挑小道,显是绿林人物,去的也是张家集方向。后半夜,从山下经过的好汉一直没停过。或三五成群,或孤身单骑,不下几十批。到了早晨,去张家集的江湖人物方渐渐少了。最后一拨救援张家集的人马过后,两个时辰内,再无人马经过,几个人方舒了一口气。正待起身,忽然,路上又来了一胖一瘦两位好汉。胖者手提青龙偃月刀,瘦者手提望月破风锥,明显的比前面的人骠悍许多。两个人一边催马扬鞭,一边大呼小喝个不停,道:“谁敢在秦哥哥家生事,气死我也,气死我也!”裴虔通和元礼在江湖上有些见识,悄声道:“想必是‘气死关公’金甲和‘无命荆轲’童环。”见宇文化及皱着眉头,赶紧闭嘴。金甲、童环二人去得远了,宇文智及感慨道:“琼花让我们捅的是马蜂窝。”宇文化及没搭腔,远远的,仿佛仍能听到金甲、童环不停地说着“气死我也,气死我也。”半晌,恨声道:“她是想要我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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