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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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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纵英豪 第十章贼心不死空觊觑 泰山压顶无人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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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杨广在夺嫡的过程中,出镇杨州,杨广平陈后。但恶之不深,宇文述任安州总管;这个人便是,有一个极,须行一个苦肉计。以坚皇后之心:“千岁夺嫡,须办三件事。第一件,皇后虽然喜欢大王,讨厌太子,杨广平陈时,荐他为寿州刺史,宇文述上计道。第二件,朝中须有一个圣上最亲信的大臣出面撺掇,形成内外夹攻,提出废立大计。第三件,须买通太子一个亲信,伺机告太,往通音讯,来一个狠见证。做了这三件事,不怕太子不废。”杨广于是广施钱财,买通朝廷内外。宇文述找到忘年交大理寺少卿杨约,即越王杨素之弟,倍送珍玩,道:“我给你兄弟二人送富贵来了。”杨约道:“小弟不可言富贵,但我兄富贵已极,何劳人送?”宇文述道:“你兄富贵盛极一时,若说长久,未必尽然。太子失德,将来主位,你兄安知不危?如今圣上有易储之心,皇后溺爱晋王,你兄弟若能出面赞成,晋王自然铭记于心。何愁富贵不盛不永?”杨约将宇文述的话转诉越王杨素,杨素深以为是,道:“若想事成,须皇后相帮。”不久,宇文述买通太子身边幸臣姬威,窥伺太子动静。然后密嘱杨广进宫行苦肉计。杨广回任杨州之前,依计去辞皇后,哭诉道:“东宫太子说我觊觑大位,欲加屠害。不知日后还能不能见娘的面了。”独孤氏道:“你们是亲兄弟,不致如此。”杨广道:“姬威可以为证。”皇后传来姬威,审问之下果有其事,怒道:“我尚在,他欺凌你至此;倘我死后,他焉能让你俯讨生活。”皇后对杨勇广纳姬妾、宠幸弄臣早有不满,道:“此儿不可教也!”安慰杨广道:“你先不必回杨州,过几个月再说,我自有主意。你在京期间不得轻过东宫。”自此,皇后在隋文帝杨坚面前只说晋王好,太子歹,劝行废立。杨素知道圣上惧内,见事成有望,也来搬弄是非。到了后来,受过杨广金银珠宝的廷臣宫宦都来冷言热语,乘隙进谗,诋毁杨勇。隋文帝终于下决心废去太子杨勇之位,立杨广为太子,封宇文述为东宫左卫率。宇文述助太子夺嫡,居于功。其家各子,均为杨广所宠信,尤其是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有东宫二虎之称。宇文化及在张家集吃了大亏,心有不甘,引为平生之耻。一面飞鸽传书宇文惠及、宇文成都过来相助,一面招呼青龙会的人马,准备奇袭张家集。琼花断定杨勇必在秦琼左右,而宇文化及则断定杨勇尚在齐州府。他买通山东大行台来护儿的一名亲随,问及杨勇的下落,那名亲随说近日来未见生人。宇文化及想:“不在来护儿那,当在秦家。”又怕琼花得手,一面催李密来,一面让胞弟宇文惠及暗中盯住琼花。宇文惠及、宇文士及和宇文成都本来候在太原晋阳宫附近,接到飞鸽传说,马上兵分三路。宇文士及带着府上家将,继续留守太原,宇文惠及负责去盯琼花,宇文成都则飞骑驰援宇文化及。秦琼掌毙翟礼,击伤贾雄、史大奈和侯君集,青龙会恨极了他,与宇文化及一拍即合,立誓报复。宇文成都在秦琼遇到他的第三日晚间便来到张家集附近的山上,与宇文化及等人会合,道:“你们怎么如此胆小,慌慌张张的躲在山里,不怕坠了东宫的威风!”宇文智及和史大奈分别把秦府和秦琼的事情讲了,宇文成都气得钢牙几乎咬碎,道:“不必多言。我来了,什么都解决了。”宇文化及是这拨人中主事的,见宇文成都仗艺威,于他颜面有损,大有教训的口吻道:“小弟,你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宇文成都自恃在太子面前受宠,道:“各位如果不信,我单枪匹马即可擒来秦家老少,免得在张家集浪费时间。”言罢,跃马欲行。宇文化及、宇文智能、马文举、裴虔通、元礼五人自然知道他的功夫万人敌,他的话是说给贾雄、史大奈、侯君集三人听的。宇文化及以为他听了教训,多半会收敛气焰,不想他越逞能,心道:“我是长子,你是幼子;我是嫡子,你是庶子。你不听我的话,分明给我好看。若不是今日用你,我断难容你。”口中道:“小弟,难道你本事大了,便不听兄长的了。”宇文智及和宇文化及是亲兄弟,自然帮衬他,道:“小弟,其中的厉害大家都尝过,你且慢走,听大哥安排。难道你一个人的武功强过我们的联手。我们尚且在此静候,你嚷些什么!”贾雄见兄弟三人有些红脸,道:“太子千岁让青龙会来捉杨勇,我们自当尽心竭力,玉成其事。不管秦府是龙潭也好,是虎穴也罢,我们去则同去,归则同归。大家须把前前后后说个仔细,以求万全。”他是搞暗杀出身的,凡事谨慎。明里抬出杨广,暗中赞成缓行。宇文成都只好下马,嘟囊道:“你们说,你们说。”不再言。宇文化及当下道:“目前,秦府会武功的除了秦安外,多了两把硬手,一个是‘气死关公’金甲,一个是‘无命荆轲’童环。据马文举观察,秦府日夜有人看护。白天是齐州府的衙役,晚间是连明。我们今晚便去。秦府上下,算上连明,有四个对手。我的计划是贾雄对秦安,成都对金甲,史大奈对童环,侯君集对连明。裴虔通负责抢孩子,智及负责盘问秦母。”宇文成都道:“我们四个在前面冲,你们在后面捡便宜。”宇文化及道:“秦府的四个人都是好手,我们武功不济,只好劳烦四位兄弟了。”宇文成都道:“元礼和马文举呢?”还好,他没有问宇文化及闲着做什么。宇文化及道:“元礼和马文举机动支援。你们四位中若有人顶不住了,由马文举协助。”宇文成都道:“我肯定没问题。多安排两个也没有关系。”史大奈的眼伤已好,道:“如果我的眼睛不痛,多对付两个也没关系。现在么,只好对付一个了。不过,我不需要别人帮。”侯君集道:“连明的武功我见识过,不是我的对手。我的腿伤虽然好了,毕竟有些碍事。估计要多费些手脚。不过,我也不需要别人帮。”贾雄道:“我中的掌伤重一些,尚未痊愈。听说那秦安的武功高出连明,只怕吃力。”宇文化及道:“这一点我算到了,你不说,我不便安排。元礼负责协助你。”宇文成都道:“还是没有马文举的事。”宇文化及道:“照上次的经验看,半个时辰内,历城方面必有援手赶至。历城里武功最高的是唐万仞,如果唐万仞赶来了,由马文举对付。或许,这一回唐万仞来的会快些,马文举身上的担子不轻。”安排完毕,宇文化及威严地扫视了一遍众人道:“我们必须战决,不能过半个时辰。”他看到宇文成都有不服之色,道:“成都的武功最高,也许三拳两脚就把金甲收拾了,腾下手来可以帮别人。不过,万事都有个意外。倘若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成功与否,由成都断后,大家仍来这里会合。”他怕宇文成都、贾雄、史大奈、侯君集不服,道:“当然,以我们的实力,绝对不过半个时辰。现在,大家弃马,轻装出。”所谓弃马,只有宇文成都一个人骑着马,便是让宇文成都弃马。不过那马颇有灵性,撒在四野无须照看,宇文成都对此倒是放心。当下,九个人各展轻功,疾扑张家集。宇文成都脚力最快,一马当先;宇文智及武功最低,使出吃奶的劲,依旧落后。宇文化及道:“成都,慢一些。智及,快一些。”众人互相等了等,转眼来到秦府门外。宇文成都不等宇文化及话,率先跃墙而入。这次二进秦府,不比上回。九个人有备而来,动作迅异常。也不言语,各寻对手。宇文成都闯入院内,陡见一个大巴掌迎面拍来。正待还击,贾雄和元礼道:“这是我们的。”出手的原是在院内乘凉的秦安。金甲、童环听得院内有动静,各持兵刃,破门而出,道:“哪个活腻了,敢来这里!气死我也!”宇文化及道:“小弟,那个使大刀的叫金甲,是你的。”宇文成都接住金甲,兜头一镋。金甲闻得劲风扑面,举刀相迎,只觉得手臂一震,大刀几乎脱手飞出,道:“你是何人,报出姓名?”宇文成都道:“你爷爷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宇文成都。”又是一镋。他不仅武功娴熟,而且力气大得惊人。这股力道之中,既有内家功力,也有天生的神力。金甲向来只服秦琼、单雄信,不想被宇文成都接连几镋压得抬不起头来,更别说施展武功了,气得哇哇大叫道:“气死我也!气死我也!”宇文成都道:“你这点武功,早该气死了!”横镋一扫。金甲蓦觉劲风推来,闪身一躲。童环正与史大奈斗得势均力敌,不提防这镋其势未衰,忙将身形一矮,猫身躲过。史大奈趁机攻来。童环道;“好小子,捡便宜!”史大奈道:“此时非比常时。若是常时,我史大奈绝不捡便宜。不过,此时不同。”宇文成都那镋没有伤着童环,顺带又扫向连明。连明知道挡不住,顾不得侯君集展剑刺来,滚地忙闪。宇文成都这一镋连攻三人,一气呵成,固然威风至极,但是也搅了别人的局。宇文化及正要出言训叱,忽然看到连明从兜中取出一个哨子,放在嘴边,忙道:“不好。“宇文成都不等连明吹哨,已经欺近身来,一把抢过哨子,摔在地上,用脚踩进土里,道:“别妄想救兵了!”金甲、童环、秦安三人都是一惊。金甲、童环出来匆忙,且自恃武功,哪里想到带哨子。秦安在院内乘凉,只穿了一个白布坎肩,也未曾带哨子。况且,秦府高手环立,宇文化及等人上一次在秦府差点全军覆没,谅已无胆再来。宇文化及道:“成都,好样的!”宇文成都哈哈大笑,见秦母、程大娘和怀抱孩子的张红儿打屋内出来,知道这几人才是正主,挥镋直取。宇文化及道:“成都,你只管金甲。旁的事不用你管。”金甲看到宇文成都不顾身份,镋取妇孺,怒道:“小子欺人太甚。”不顾性命地使了一招“泰山压顶”,展刀劈来。宇文成都打心底瞧不起众人,有些托大。不提防那刀快如闪电,势若奔雷,挥镋招架已是不及,忙退后避开,险些中招。宇文成都气得脸如猪肝,道:“我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泰山压顶’。”不理秦母等人,举镋照着金甲便是一通猛砸。金甲显然豁出去了,大喝三声,双手托刀,连接三镋,居然硬挺住了。宇文成都抡圆了镏金镋,又是一记“泰山压顶”。金甲知道不能再接,闪身躲过,背身还了一招“关公拖刀”。宇文成都武功高出金甲甚多,只是他一味卖弄,反而被金甲缠住了。他们二人一个使大刀,一个使巨镋,在院子里翻来转去,哪容得别人施展。偌大个院子,不够他们两个人折腾,急得宇文智及和裴虔通直朝宇文成都使眼色。宇文化及道:“成都,放智及他们过去。”宇文成都道:“这就完事了。”寻思着一招两式便可拿下金甲。不料,他越急,越是不能得手。金甲本是粗汉一个,不过他心系秦母等人安危,责任重大。眼见来者均是高手,去了争强好胜的心思,只想自保。连明看出他支持不久,又见秦安在贾雄和元礼的夹攻下已呈败象,急道:“伯母快走。”刷刷几刀,逼开侯君集,挡在秦母等人身前,显是舍命相护了。侯君集道:“哪里跑!”腾空一剑,刺向连明。他们二人挪动了位置,裴虔通和宇文化及看准他们的空子,仗剑钻了过去。裴虔通抢在头里,右手出剑,刺向张红儿,左手径来抢夺秦怀玉。连明红了眼,不顾自身安危,急挡裴虔通的剑。剑虽然挡住了,裴虔通的左手仍然抓到了孩子。连明心想:“完了!”裴虔通以为这一抓必然抓中,心里正美。不料,右胸忽然挨了一掌。出掌的不是别人,正是张红儿。所谓熟读汉赋三百,不会作赋也会溜。张红儿自幼受秦琼的武功熏陶,焉能不会两下子。只是她所会无多,充其量只有一招。只见她和裴虔通过招,左一掌,右一掌,翻来覆去都是那一招。她的掌法脱胎于“流云袖”,因为内力不济的缘故,改袖为掌,实乃自创。这一掌有个名字,叫“流云掌”,是秦琼起的名字。虽然“流云掌”只有一招,却使裴虔通一时欺身不得。裴虔通挨了一掌,并不十分重,见对方仅此一招,笑道:“看你能支持多久!”说也奇怪,张红儿的武功明明不如裴虔通,凭此一掌,进攻无用,自保却是有余。每到危险时刻,张红儿兜手便是一掌,任裴虔通使何招式,均能化解。众人都是大奇,即使连明也觉奇怪,心道:“原来嫂子也有这般身手。”宇文智及动作比裴虔通慢,陡见弱不禁风的张红儿拍出一掌,心里一惊,道:“秦母每每临阵,不惊不惧,视刀枪如无物,莫非也身负绝世武功?”他停了一停,不去拿秦母,反手抓向程大娘,心道:“这个老太太该不会武功吧!”他眼里只顾提防秦母了,没拿正眼瞧程大娘。不想,面门一痛,程大娘手里的念珠已经抽在他脸上。这个程大娘不仅会武,而且是个一流高手。她是礼佛之人,一心向善,刚才只是略施小惩。否则,那念珠抽在宇文智及的脸上,足以叫他脑浆迸裂。宇文智及痛声怪叫。马文举知道他武功不济,挥剑接住程大娘。程大娘喝道:“跳梁群蚤,也来献丑。”荡开马文举的剑。只见她手持念珠,走的是鞭法的路数,毫无老态龙钟之感,大开大合之际,刚劲十足,威猛有余。几招下来,马文举心里暗暗叫苦,道:“这个老太太的武功原来这么高?比秦安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鞭法可比唐万刃厉害多了。”张红儿和程大娘一露武功,除了童环和史大奈仍在捉对撕杀外,贾雄、元礼、侯君集都停了手。秦安赞道:“程老夫人不减当年之勇。”原来,他是知道程大娘身负武功的。裴虔通拿不下张红儿,业已住手。马文举知道不敌程大娘,停剑退后。童环和史大奈见众人忽然一片安静,也各自住手。宇文化及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瞧向秦母宁氏,心道:“她会不会武功呢?如果她会武功就糟了。”连明、唐万仞、金甲、童环、张红儿想的却是:“如果她会武功就好了。”这里的人,除了秦安、程大娘外,只怕没有人知道秦母会不会武功了。宇文成都看着秦母,横镋在手,跃跃欲试。他不似宇文化及等人陡见高手迭出,心虚胆战,他只是一时好奇而已。秦母仍然很平静,看到儿媳殷切的目光充满疑问,看到连明欲问又止,看到金甲、童环急得几乎蹦起,缓声说道:“老身今日只有献丑了。”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顿时释疑。只见她说完这句话,仿佛换了个人,单看那神情,绝对是个一流高手。众人心想:“难道秦琼的武功是她调教出来的?”心中都是紧张,只等看她出手。宇文成都跃身喝道:“你有何武功,快快施展出来!”秦母笑道:“莫急。”转头对儿媳道:“我会武功,我儿亦是不知。只有你程大娘和秦安知道。太平郎的武功是秦安代传的。”又对连明、金甲、童环道:“老身乃是女流之辈,不以武功为耀。不到万不得已,不敢炫露。让各位受累了。”她缓步上前,道:“老身的亡夫曾授老身一套锏法,尚记得几式,想演给宇文成都公子看一看。”众人没料到她居然向宇文成都挑战,都是一惊,心道:“纵使她的武功高出程大娘,怎么会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张红儿道:“不可。”连明道:“老夫人且慢。”秦母笑道:“无妨。”秦安不知何时已经从屋里取出一个青布包裹,沉甸甸的,恭手送上。秦母朝那包裹拜了三拜,方才打开。包裹里是一个十分陈旧的檀木长匣,匣子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不知道有多少年未曾动过了。秦母伸手轻轻一拧,那锁就断了。她从匣子里取出一把黑黝黝的铁锏,举重若轻地擎在手里,道:“这锏本有一对,叫雌雄双锏,乃是玄铁铸成。老身这只锏乃是雄锏,重五十四斤,断铁如泥,杀人无数,罪孽深重。老身本不打算让它重新现于人世,今日幸会宇文公子横镋无敌,老身只好失礼了,拟使一招‘泰山压顶’,只恐贻笑大方。”她不仅说出了兵刃的优点,还说出了要使的招数,不知是托大,还是身怀绝技。众人看那锏黑中透亮,毫不起眼。亮光之中,似乎有一种碧莹莹的光辉,知道确是饮血无数。至于断铁如泥,众人却有些不信,暗道:“非刀非剑,又无锋刃,如何断铁如泥?”宇文成都初时耐着性子观看,及至秦母说出欲使的招数,大怒道:“你难道没看到我‘泰山压顶’的厉害?”抡镋便是一招“泰山压顶”。秦母微微一笑,道:“小心了。”她不仅不小心提防,反提醒宇文成都。众人正在不解,就见她的雄锏后先至,用的果是“泰山压顶”,兜头砸下。宇文成都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说“小心了”。只感到对方的锏比泰山还重,力道何止千斤,忙双手托镋上架。宇文成都心道:“我不信你的锏断能得了我的镋。和我比力气,自寻死路。你的锏非脱手不可。”众人见二人一个用锏砸,一个用镋迎,均使足了力气,都是一声惊呼。耳听得“当”的一声脆响,镏金镋应声断为两截。镋断之后,那锏其势未衰,砸在宇文成都的虎头盔上。直到这时,众人才知道此锏乃是旷古未有的神兵利器,而秦母的武功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众人清楚,单凭神兵利器,断难削断宇文成都的粗壮兵刃,非得有深厚的内力不可。秦母即使削断了宇文成都的兵刃,不被宇文成都内力所伤已是罕见,那锏居然不为所挡,照旧砸下,实在是匪夷所思。眼见得宇文成都的虎头盔砸得飞了,他的额头上现了血,众人又是一声惊呼,想的都是:“他的头如此结实!”秦母一招得手,并不紧逼,从容地看着宇文成都等人,收锏道:“你们如果没有意见,可以走了。”秦母居然放宇文成都等人走。金甲、童环道:“不能放他们走。”宇文成都道:“胜负未见分晓,我不走。”众人听宇文成都如此说,都是一惊。即使准备撤身退去的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兄弟也怔怔的不走了,一心看他如何出奇致胜。宇文成都道:“你能胜我,不过仗着手中兵刃。”秦母道:“手中没有兵刃便当如何?”宇文成都想了想,知道秦母手中纵无兵刃,胜她仍属不易,一时无言。半晌道:“我也有一件兵器,想和前辈较量一番。”他此时受了一锏,狂妄之气大敛。众人不知他有何兵器,均拿眼看着他。宇文成都从怀里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丸药,一口吞入腹中。众人闻到那丸药腥气扑鼻,猜想必是短时间内催长功力的奇丹妙药。果见宇文成都服下药后面色益红,身形陡涨,额上的伤口似乎扩大,血如泉涌,只有他本人犹然未觉。张红儿见他眼中放出碧森森的光芒,道:“婆婆,快动手!”秦母闻言,不等宇文成都的药力上来,扬手又是一记“泰山压顶”。宇文成都失了兵刃,缩头一扛,竟然以头接住了这一锏。只听一声闷响,那锏似乎被弹了起来。秦母一惊,道:“金刚护体神功!”宇文士及喜道:“好样的,兄弟!”宇文成都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对宇文士及喝道:“还不快走!”他所食之药尚未完全挥药力,猛挨一锏,气血翻涌,知道受了重伤,再战无益。只是宇文化及等人看不出火候,以为取胜有望。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阵呼啸声,内力充盈,宛如排山倒海一般传来,片刻不歇。那声音尽管离得很远,却震得房檐之瓦,院中之树粟粟抖。秦安喜道:“士信回来了。”宇文成都听到这声音,心内烦乱,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宇文化及等人见势不妙,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秦母道:“秦安,你去告诉士信,不用追了,小心吃亏。”似乎在决定什么,把锏交给秦安道:“你和士信带上锏,交给太平郎。告诉太平郎,小心宇文成都。”又自顾自地说道:“如果能双锏合璧就好了。“看到儿媳热切地望着她,叹口气道:“你如果放心不下,可以同去。只是你若同去,会影响士信他们的度。”张红儿喜出望外,道:“婆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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