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还不时,然后往门口那看,应该是发烧出,但全程杜大宝都不停的拱他的脖子,宁晓文小心的碰,点开灯。
杜程皱了皱眉,“怎么出去了,但这个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宁启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觉得发热,已经退烧了,而身上的保暖衣裤也换过了,试探它的反应。
宁启言也收起,话可以往好听?”
另一边胡子瞥一眼男人,示意他最好别再提起杜程的外号,
杜程摇摇头。宁启言还不知道,“不行,要是能背我早背了。最外面那个还好,找到这三人的时,我和胡子费了一阵子功夫就给分开了,剩下这俩抱的太紧,特别是外面这个,腿脚都僵了,根本不敢用力分开。”
“你们三个跟好了,互相拉着走,可别再毛毛躁躁的。要是谁不老实,可别怪我一脚给你们踢下山去,省的拖累其他人。”
宁启言点点头,正准备出牌,就听见门被敲响。
……还有晓文哥,你能收起那副“我真的什么都没猜到”的表情吗?!
……
不过好在受精蛋攒的差不多了,再攒两三天,就能准备抱窝了。
宁启言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和疼痛,愤恨的狠狠瞪了杜程一眼。
杜程无语的看着他。
屋里泡种子的宁晓文也闻到空气中的味道,出来的时候顺手将屋门给关紧了。省的整个屋子都是一股子臭味,晚上没法吃饭了。
宁晓文无奈的摇摇头。
“汪洋他们怎么样?市里有没有什么新政策?”不像胡子那么怕酸,宁启言拿起一颗山楂慢慢咬着吃。
吃完早饭,宁启言和宁晓文没把杜程他俩送到山脚,留在山洞门口叮嘱几句后,就看着两人背着登山包,拎着空水桶和两小桶汽油了下山了。
“这才十一月中旬,咱们这最冷的一月底二月初,那时候得什么样?”宁晓文开始发愁。
宁启言翻了翻白眼,“等见到葡萄藤再说吧。”
胡子见杜程拿起铁锹准备开工,有些犹豫道:“外面下大雨的话,咱们继续挖会不会塌了?”
宁晓文其实就是那么感叹下,也没想要知道宁启言存货的原因,有的吃就好,管他什么为什么的!
“对呀,不光种了这些,还有那些家畜,屋里还有冰柜冰箱里储存的食物,之前顾虑这顾虑那的,抱着这么多东西没法吃,那滋味简直没法形容!”
虽然外人说的轻松好笑,但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不对。
“晓文哥,我有办法。”宁启言紧盯着宁晓文。
临出山洞前,两人抓起床边放了两天的西瓜刀。
宁启言则着手准备外出方便食用的干粮。米饭就做了两锅,夹上咸菜,团成饭团。够五人离开当天的午饭和晚饭。再多了就可能馊掉。剩下的就带着堆在山洞里一直没人吃的饼干,小锅一个,遇到水源没有净化器,煮开了也能喝。
“我们家西瓜熟了,给你们送下来一个尝尝。”
五天后,这一场仅仅d市就死亡三十七万人的瘟疫灾难彻底过去。
这么长时间,他和宁启言一直待在家里,正好也出去溜达溜达。
“进来吧。”胡子打开栅栏门,让四人进来。
等该挑的挑,该装的装,差不多快完了,四人才顾上说话。
杜程伸手接过袋子,“晓文哥打算再装一袋子再回去,胡子在家看家。”
因为之前光想着搬进山里躲避高温,稍厚的被子都没带,只拿来四床单人夏凉被。原本是够了,但这几天温度剧降,一床薄薄的夏凉被挡不住夜间的寒气。胡子光明正大的把他和宁晓文的被子摞在一起,两人钻一个被窝。
东屋面积稍大,将近二十平,西屋只有十来平。搬进来的沙袋柴禾等东西被放在西屋,东屋除了做饭睡觉的地方,还放着食物和装水的鱼缸。
在空间休息一夜之后,早上趁着天刚亮,气温还不算太高,两人就下楼开车到d市的建材市场。
“真精神。”宁晓文走过来,看着下面几个蹦蹦跳跳的青年,感叹道。
两人回来后,宁启言发现杜程手里多出一个塑料桶,里面装着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随便吃了点东西,各自爬上床养精蓄锐。
“这母鸡怎么卖的?”宁晓文挤到最前面,仔细看了看笼子里的鸡,确实是刚长大的小母鸡,开没开始下蛋说不准,但养好了,肯定能下蛋。
别说是连吃了一个月面包饼干的宁晓文,就是监狱里的大锅饭都吃恶心了的胡子也满足的吃撑了。
洗完一身汗水,宁启言就将杜程挑出来的粮食带出空间,堆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