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最大的这只母猪头顶写上“1”，杜大宝的脑袋也跟着挪了挪：
翻过。
“回来了。它身下的小猪就是21号到28号。111213……19，在它身下喝奶的小猪则按顺，”听到动。身上还挂着一坨巨大的毛绒肉球？毕竟机会难得，要是错过了，我都替你们心疼。”
感觉宁启言的温度还算正常，宁晓文松了一口气。另一只则是“2？继续拱他，
“那你们有没有其他的要。
宁启言微微瞪大眼，看着杜程。宁启言几，
一听，不过再着急也没用，手指头僵硬的都没办法弯曲，
“我陪。只能一点点解，胡子，你带着他们先从水站另一头找找那半截安全绳，顺便查看有没有什么痕迹。绳子拿过来之前，别靠近山坳。”杜程拉上宁启言，对胡子说，说完之后还有意扫了汪洋他们三个一眼。
“快过来。”宁晓文对着他俩招招手，自己也往后挪了挪，让出够两人坐的位置。
宁启言就着水杯润了润嗓子，从被窝里摸出暖烘烘的衣服套上。他已经能想到一会儿进空间后宁晓文和胡子的取笑眼神了。
宁晓文十分配合的笑呵呵的点头。
原本母鸡也应该剩下六只，但架不住宁启言自己心血来潮，突然想做口水鸡，而且他还就喜欢鸡腿做的口水鸡，一只鸡两条腿肯定不够四个人吃的，所以他干脆磨刀霍霍宰了两只母鸡，然后……他就被宁晓文连续叨念了三天，就连睡觉都感觉耳朵里嗡嗡直响……
“这不是你也没反对嘛，刚才的气氛那么好，我又不是柳下惠……”
“没什么不方便啊。”宁启言不明所以。
又等了一会儿，宁启言才彻底适应过来，放下堵着鼻子的手，蹲下去把已经剥好壳的花生仁送回屋，就和宁晓文一起走到杜程那边。
脱下冻透了的外衣，穿上被烤的暖烘烘的马甲，再一人捧着杯热水，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
“都修好了，整个大学城都能住人。这两天应该就好统计山里这些能住进大学城的人。估计等市里的人回来一批就直接接上这边的人搬过去。汪洋他们那杨宇因为受伤应该能免费住进去，他们还说想想办法把王媛媛和刘佳两个女孩也留在大学城里。对了，还有要是没入住大学城的人能一次性领取300过冬信用点，再加上平时发放的信用点，一点能换一斤煤，用在平时取暖。”
不多会儿，胡子和宁晓文也一起出来了。宁启言无意间扫了一眼，在宁晓文明显红肿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秒，之后看似随意的继续低头切咸菜，心里却一排省略号飘过。
虽说已经决定雨停之前不再出空间了，宁启言还是和宁晓文一起把冬衣找了出来。
宁启言咽下嘴里的橘子，见到杜程和胡子泛着亮光的眼睛，咧咧嘴，“我记得咱家当初买了不少酒，你俩至于吗？”
一阵尘土飞扬，山洞打通了！
“我说当初你俩怎么想的，能存下这么多东西，要是没有地震，你们得吃到什么时候啊！现吃现买多好，还新鲜！”
宁晓文打断他的畅想：“那也得细水长流，谁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眼看都能看见自家的小院子了，却被人告知杨宇起夜受伤。
宁晓文也严肃的点点头，他以为宁启言指的是杀人的事。不光宁启言，他自己也下了手，势必要紧紧瞒住。但当宁启言起身走到一具尸体旁，忍着恶心，将手放在尸体上，下一瞬，原本还在的尸体突然凭空消失。
宁启言翻手拍醒宁晓文，不等宁晓文询问，就用手指压在唇上，不让他出声。
这一晚，四人早早的就休息了，宁启言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脑海里总想起上辈子杜程出事的场景。
“没，都在里面挖山洞呢，现在天气不那么热，趁着天好，他们打算抓紧时间扩大山洞。如今气候异常，从夏天直接过度到冬天也不是不可能，等地冻了，想再挖就难了。”王媛媛解释，“晓文哥你找他们？我进去叫一声。”
“有动静了！有动静了！快来几个人，多拿几个袋子，下去等着！”
“先等等，把脏衣服拿着，咱们一起下去，就在山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洗，回来再顺便打满水。”
宁启言几人没意见，点点头，说了句“会认真配合”。
天气炎热，不处理的话，蘑菇放不到一天就不能吃了。四人也不说话，抓紧时间。
杜程点点头，“胡子最后一趟找我的时候说的，好像是有人要顺着台阶往上走，不过被王媛媛拦住了，她知道咱们都出门了，家里没人在，就不敢让人上去。”
“这还没长大呢，要是杀了，可就真没鸭蛋了！”
把院子里的鸡鸭赶到西屋，鹌鹑笼子也搬进去，虽说鸡鸭吵闹会吓到鹌鹑，但总比在东屋里被杜大宝三只伸爪子拨弄强。
而且虽说山上现有的吃食没有空间里的丰富，但至少饿不着，环境也没到必须依靠空间才能生存的地步。
听完宁启言的话，宁晓文无语。
说到下雨，从地震之后就没再下过雨，虽然宁启言知道这种天气会一直持续的九月份，但他没办法说，最后决定杜程和胡子挖山洞，宁启言和宁晓文负责砍树。
胡子下楼找能用的砖头，宁启言和杜程则将轿车后座的座椅暴力拆除。
家里的那些鹌鹑被他分成两窝，如今已经开始下蛋，虽然不能保证每只母鹌鹑每天都下蛋，但一天七八个鹌鹑蛋还是有的。就算宁启言家那三只小东西过来串门都没什么影响。
吃完饭，杜程就跟胡子讲着如今的形势，直到宁启言他们进来才停下。
肌肉什么的……自己才不需要！
被车祸堵塞的车道，横跨公路断裂开的深坑，还有倒塌的路牌，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硬是让他骑了半个多月。其中因为不认识路，都走了不知多少的冤枉路，饿了、渴了，就从沿路路过的休息站的废墟里找吃的、喝的。
“接下来该研究怎么按个大门了。”宁启言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说道。
杜程想了想，“大学城的安置点就有被政府划分出来的交易区，听说不光是蔬菜水果日用品，还有不少活畜可以交易。”
杜程在监狱待了九年，就算环境再不好，也可能遇到关系不错的朋友。只是之前杜程没提，他还以为监狱里已经没有他的朋友了，没想到地震都过去半个月了，杜程才提起这事儿。
回到家，见杜程还没回来，宁启言依旧留了张便条，就进到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