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男人需要崇拜,还是光猪六壮。他是位美少年。不管卡拉是条狗,就想跟你恋爱。看到你的照片。叫狗铃铛,鼻子很高。
他说自己最大的悲哀就是性别的错误,所以喜欢穿裙子。
“明天有空吗?”电话那头一个老老的声音像在碾胡椒粉的石磨。实际上,”
第二,
只,就会怀疑,有严重的鼻炎,在这头都觉察到进行中的叽咕咕的下水道疏通工程。噎一口就神经错乱起来了,
凭什么让我对一个。他占了上风,他说爱就是,你的心呢,心痛心痛?丢了。拿你的胃来痛!
凌晨三点,鱼腩把我接到了他的家。在七楼,两居室,一如他形容的乱,到处粘着白色的猫毛。鱼小咪两岁,没见过母猫,也没见它过情,几乎没洗过澡,也几乎不敢出门,鱼腩曾经抱它出去散步,路过小区菜市场时,鱼小咪吓得屁滚尿流,把他的手抓得鲜血淋漓。鱼腩详细地介绍了他惟一的家属,那只有自闭症的公猫。
“我要看你的小说。”
我们不禁笑了一下,然后并肩坐着观海。
“我在时听过最通俗的商场市都有卖的《神秘园》,但我希望在时听pinkfloyd的《迷墙》或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这本书,就是这种背景下的产物。确切地说,是这种背景之前产生而在之后成为印刷品的东西。很“色情”与很“低级”的性专栏文章舍弃了大半虽然我个人很喜欢;部分与男人最真实的交流但也涉及“色情”的小说内容作了删节虽然也是我个人喜欢的。所以它是一本比我想像中干净的书。
忽然有电话进来,一个恋袜癖——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跟他的男人。
他问:“今晚有空吗?”“没有。”关了机。安心睡觉。
中午醒来,现又有条短信,是个画画的男人在凌晨一点半来的。
“真无聊,找你一次就关机。”
鬼话,上次他也是凌晨找我,为去他画室还是来我家商量半天。
最后我说:既然你找我就得你出门。
他醉熏熏来了。
昨天还是星期四呢,就都蠢蠢欲动了,现在的人真疯狂。
吃午饭时,恋袜癖又来预约:
“今晚有空吗?”“没有。”
“都安排满了啊?”“是啊!”
“那什么时候有空啊?”
“很久以后吧。我不告诉过你吗?我不喜欢重复。”
上周六换了三双丝袜跟他,新鲜有趣,可以写进专栏了。
再做一次就变了很多余。我功利得很呢。
本想过一个没有负担的周末,
意外现家里的煤气用光了,
真惨,今晚要冲冷水澡!
就算有特殊人物来也会麻烦得很!
想想看,他在大汗淋漓呼呼哇哇之后,居然只能冲冷水,会中风的!
莫名地悲凉起来,
今晚似乎很有必要为了冲个热水澡去一个男人家啊。
就这样一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
很久以前,还在大学三年级,
我就经常为了能冲个舒服的热水澡在一个男人家过夜,
我用了很多他的煤气,还穿他的睡衣吃他做的饭,
还一夜三次,还不需要跟他恋爱,
幸福死了。那年冬天,我是我们宿舍过得最温暖的女生,
因为,我经常能冲个热水澡。
今晚,只要一个家里有热水的男人。
旱涝也有不保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