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北京网情曾这样跟我说:挤在成千上万人。我会在你:冬。
我不会在一个普通的日子见你,
他说,我们都不缺的人,永远穿一双,
“小男。
把情绪抽成食物
挡不住的美丽,他是kurt的复制品。长的金黄的头,口袋里只剩二毛钱时依旧会找一个廊洗头,穷到极点就是他快乐到极点,好,挤到最前面。让你为我签名,你昨天才认识我就蹭上了,从哪弄到号码的呀?我们上床,”
。他铺了新的床单,翻箱倒柜找出一盒安全套,日期显,没开封。鱼腩有些窘,“明天,去买新的。”语气肯定,仿佛从明天开始,我们会没完没了做下去。
t的脸白得腼腆,恰好弥补上口腔一颗缺了13的牙和下口腔中央一颗熏黑的牙造成的遗憾。我一直等待着t跟我说点儿什么,命名我的生活或者一只乌鸦。
“像跟一个女人。”他直截了当接过我的话,聪明得有点儿可怕。
“呵,如果今天消失后就分别死去。”
如果不是因为木子美在Blog的私人日记《遗情书》引意外事件,我会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下去,这种生活由伤害与被伤害、自立与不自制、幻想与真实组成,在有限的年纪经历极限,在日常化中戏剧化,在个体生命中分裂多重角色是我的追求。但是,我被干扰了。
“胡说。我还经常有被抛弃的感觉呢。你真的不想吗?我不会把你写进专栏的。”
“我不相信。”
“你有什么值得写的吗?”
“有。”
“是什么?你包皮过长?”
“是的,但我会在结婚前处理好。”
“就算你包皮过长,我也可以不写你啊,这种个案以前就有过。”
“我还是不相信。”
“我觉得你身材不错,也应该很棒,而且我向来认为是最快捷地相互了解的方式,它会让我们很亲密很真实。”
“我害怕真实。”
“如果你不想,我们就没必要聊天了。”
“嗯,我不浪费你的时间。”
其实不跟我上床也会很出名,会因为拒绝跟我上床而出名。
我已经在博客上现了他当夜回去写的日志。我们就相互吹捧吧。
他称我为“牛比女子”,那我就称他为“包皮男人”吧。每个自律而自我保护的男人都有过长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