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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陨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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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陨落的青春(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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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动弹不得,酥酥软软。这是他第一次出对女孩作出的评价,吹着人快要飘起来,我要走了,时间不早。李明远摸了下额头,的确没烧,顿时心扉明亮了许多。乌云一点一点在阳光的环绕下歼灭。李明远茫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甜美的喉咙甜美的声音甜美的微。李明远内心里的黑,一道绚丽,才相信刚才说的话是真实的。然后就这样心里暖暖如花开的出了音像店。从睡梦中惊醒,

李明远。其实是夏雪摇了他的桌子他才会醒的。他神色有些苍白,木讷着脸,流露着一,不说话。眼睛里又是茫茫大雾。

关起门,李明远弹起了吉他,眼睛里热,快要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他弹着很轻,伴随着苦涩的声音,唱道,“黑色的天,让我想你的脸。走在大街上,身影被缩短又拉长。背着月光,看不见的伤痛,肆无祭惮的扩张”夏雪也已经下了课。她猜想李明远会到音乐楼,也就来到了门口。歌声从里面从出来,震撼了夏雪的心灵,她的眼泪在翻滚。歌声触动了她心灵上柔弱的弦,她落泪了。夏雪不知道为何会掉眼泪?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曾经受过伤?她不想打扰他,停止了将要敲门的手,转过身就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当李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天黑压压的朝她驶过来,震碎了她的心脏。眼睛里满是被玻璃碎片割伤的血,像泉一样飙出来。那句多少无力柔弱的善意谎言,她是多么怕有一天命运还是会让它赤裸裸的穿帮。或许那时候儿子会明白妈妈的良口婆心。或许会给儿子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考试在紧张中拉开。许多人的脸带着很浓的熊猫眼。还是为了考试做了很大的调整和牺牲。步入考场,夏雪有说不出的胸闷。真的很怕自己再得考试综合症。坐在考场里,回过头看见李明远安详的面容,夏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考试中,紧张,烦闷,无聊,刺激。所有的人都伏笔答题。缜密的思维,僵硬的表情,高度集中的神经,笔在纸上划来划去。考场中到处都是像虫鸣的沙沙声。就那么一种声音。就这样要考三天。因为要到高二选科所以高一要考九门。浸透在这种气氛里,终于熬了出来。苦不堪言。

“你们这里下车吧。这里离学校不远了,你们正好可以买点生活用品。”父亲轻声对两个女儿说。

“没有。你回去吧。”调整好语气,还要装出一个如暖流的笑颜。夏雪好想哭。想好好哭一场。即使她知道他对她很好。

李明远是个艺术生,学习音乐。在别人眼中,艺术生都比较另类,思想另类,服饰另类就如同外星人与地球人还是有明显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来自不一样的星球,一个来自地球,一个来自外星,自然是分道扬镳。李明远的脖子带着一块精致绝伦的玉佩,龙形,上面刻有“天长”两个一笔一画勾勒出的字。那块玉佩从出生那天陪着自己,都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到现在已经十七年了,玉佩还是和以前一样,亮度没有减弱。光阴在不知不觉中向前流淌,没有人会留意它的逝去,留下年华的老去,嘴里会说都十七年过去了,人生短暂啊。就如春天的花开了,秋天就谢了,就如春天的树,冬天都凋落枯萎了,落叶撒满一地,从碧绿到金黄,到灰色,一步一步的走上绝路,离死亡靠得很近。就如冬天到了,春天也不远了,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四季回轮,一点也不做作,安详。就这样有规律的一年年过去了。或许那是人们的自我安慰。

每年的夏至都会有接二连三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雨和阵雨。每次天晴,李明远的姑妈林阿姨都会将玉米蚕豆等等农作物铺在地上晒,衣服裤子也拿出来晒。因为在农村,人们对这些事都习以为常,如同吃饭,刷牙般重要。夏日的天气多变,好好的晴朗天也有可能变的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尘土飞扬,接下来就在云层里下起了倾盆大雨泻下来。豆颗大的雨珠顺着屋檐滚落下来,晶莹剔透,一粒粒形成点,形成线,形成面,幻化成千变万化的平面。电闪雷鸣之际,居然还有人开着窗户睡觉,丝毫不会觉有什么异常。陈旧的窗格拍打着框架,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雨声中化作不成音乐的曲调。雨丝朦胧,似烟似雾,一个身影在手忙脚乱中走动,一会儿收衣服,一会儿整理蚕豆,忙得不可开交。“明远快起来了,帮姑妈收东西。天空下雨了。”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依旧睡着安稳觉,不亦乐乎。每次下雨,林阿姨都会休息一天半天。两鬓的银丝数落着岁月的沧桑,记忆着逝去的年轮。阿姨从来不责备他,她知道他是个不幸的孩子,她没有理由去怪罪他。从心里没有。阿姨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他是阿姨的希望,他是阿姨的寄托,彼此相依为命,如同花朵离不开绿叶时的无氧呼吸。

表哥,我终于考上了你梦寐以求的中学,我没有让你失望吧。我的承诺实现了,你听见了吗,天国的阶梯离地面远吗?你在那快乐吗?有朋友吗?没有我陪,你一个人孤独吗?是不是在朝我笑,是不是在想我,你会祝福我吗?

“好。反正我也不想管你。以后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要来。这是你的自由。所有的责任我来负责。我还有事。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张小姐拿起文件就走了,留下一个孤零零的他,站在办公室良久才离开。在走开的那刻,谁也没看见他拭去了眼睛里的水分。其实他一点也不想与老师对抗,只是很多时候他都不能自已,他很怕受伤害。因此他的防备意识已经达到了无人能摧的境界。他说过他要像刺猬保护自己。他说过他要像仙人球样长满刺。

李明远离开学校已接近三点。来到车站买好票已是三点半。上了车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他睁开眼,眼前的树木一棵一棵快往后退却,离他远去。李明远没把回家的事告诉6花,因为他知道她回去是为了什么?在学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已是晚上。雨还在淅沥地下。6花上完晚自习,就直奔宿舍。他应该到家了吧。明天是他妈妈的祭辰。他每年都会拜祭的。他是个很有习惯的人。他也是个很有孝心的人。虽然6花从来没见过他的妈妈,但她相信他妈妈一定是个漂亮贤惠的女人。一定是的?有一点也让6花郁闷,就是它和李明远认识那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听他讲过他爸爸的事,也没有见过他爸爸来看过他?难道是他爸爸也过世?不会吧。不过可能性还是有的。那明远岂不是从小就是一个可怜的男孩子?6花虽然不知道在她不认识他时是怎么度过的,但她可以猜想他童年的艰辛和无奈。受尽欺凌,生活充满磨难和歧视。

脑袋里又闪出好多疑问,原以为很了解他,才现自己错了,错得好点愚蠢。自己还是有好多不懂,还需要沟通。就像做几何题,需要充分挖掘条件逐步递进般推理才能得到证明。这看来是件很难的事,但我相信只要信心,耐心,恒心,用心,一定可以的。6花一个喜气洋洋的微笑包围着脸,突然又三百六十度变化,夹杂着悲伤。原来我也怅然。

深夜十二点。外面仍然是稀里哗啦地下着雨。什么也看不见。天上也只剩下一块沾湿地吸满水的黑布,似乎有人在拧着它,它才使劲地滴水。屋外安静地像死了一样,就像传说中的死神降临,有生命的物体都失去了生气,留下一局没有魂魄的躯体,裸露在潮湿的水分里,侵淋在雨中。大概这个时候,没特殊事的人都睡着了,而且是进入了梦里。李明远突然从黑夜里醒来,嘴里还在嘀咕着听不清楚的梦呓。他的额角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就像外面的雨,不遗余力的从皮肤起突围出来,顺着鬓,棱角,轮廓砸下来,枕巾也湿了大片。刘海被汗水粘稠着,贴在额角上不动,分不开。他又做了梦,梦见了那个令他永远走不开阴影的画面。那个湖边,那个水滩,那个时间,都清楚地浮现,定格在他的眼睛里。他现他又流下了滚烫的泪花。他习惯性的抚摸着胸口那条如纹在身上的伤疤。它像一条河,涣涣地流向全身的部位,没有一处可以逃避。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唯一的致命伤。那是痛。那是他不堪回的往事。那是他的原罪。那使他愧疚不安。

李明远醒后,心跳还是那么的快,那么的急,像半夜也杀出来的蝙蝠被困在房间里,被人追打时的横冲乱撞。他的呼吸声也变强了许多。李明远蜷缩起脚,把头托在上面,努力的使自己放松。还是想想明天吧。明天是妈妈的祭日了,我会好好拜你的,我会为你唱一歌的。你说我有一天一定可以站在舞台上唱歌,你说我是你的希望,可你为什么要放弃,就这么一走了之,放下了你的希望?我依旧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要我?

妈妈,你知道吗?那年我五岁,我上幼儿园,老师教了一歌。那是一儿歌。很好听。老师只教了两遍,我就学会了。我把手举得高高的,老师让我上讲台上唱给大家听。我唱得很好,老师也表扬了我。碰巧你站在外面接我,不巧的是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从讲台上下来了。你听见了老师的表扬,但你没听见我唱歌。回家的路上,你笑得灿烂得如同山崖上的一朵野菊花。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开心过。你问我,老师为什么要表扬我?我撒着娇,让你抱着我,小手抚摸着你的脸,嘴巴贴在你的脸上,轻轻的说,妈妈,今天我唱了一儿歌,我一学就会,老师还说我唱得好呢?我自豪的表情,像是说,我厉害吧,我要成为妈妈的骄傲。你会心的笑,淹没了你额头的皱纹,说,回家一定要唱给妈妈听。到了家,你听完了我唱的歌,不知什么原因,你哭了。你抱紧我说,我的好孩子,妈妈有你就高兴。我们的生活有一天一定会好的。妈妈这一生,有你就够了。说完话,你早已经泪流满面。受尽沧桑的脸更显的皱纹的深厚。

停止了思索,转移了心情,擦掉了汗。心扉放松了下来。还是睡觉吧。不要多想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二天的清晨,天公作美,打开窗,推开门,雨不下了。天蓝得亮,像一块巨大的平面镜漂浮在水面,更像一泓湖水细水长流的遮掩住天边的云彩。也看不到云彩,天空更是显得空旷和高远。也听不到鸟声,大地上仿佛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幽静。

四月应该是个春融焕的季节。万世万物你争我赶的生长旺季。日光柔美而温和,照在人身上是懒散的睡意。温度好得让人全身心平如水,气和如月。外面鱼翔浅底,百花争妍。本该可以放飞心境,出去走走,闻农村沁人心脾的空气,看田地生机勃勃的庄稼。可在李明远看来,是那么的黯然失色,像他冷漠的表情,以至于他像一具行尸走肉在道路上走动,神情似死,始终保持着木着脸的心惊肉跳。

都已经过了十年。李明远也祭了十年。十年,人生里又有多少个十年。是一天天积累出来的数字,摆在桌子上可以是一个很长的岁月。岁月蹉跎,用十年的时光可以经历了多少生离死别,可以经历多少四季轮回,可以经历多少风花雪月。有种说不出口的钻心的疼痛。妈妈的骨灰就放在姑妈家的桃树下。四月的桃树,早已经开满了淡红的花。因为昨天下雨的缘故,地面上落满了花瓣。以前的这一天,这一个时间,一定可以引来众多的蜜蜂来酝酿蜂蜜,蝴蝶可以来翩翩起舞,可今天它们像是被外星人定了身,或者是被洗脑了一样,都没有出现。

姑妈家的地理位置非常的优越。这个村不大。人口也不多。房子与房子间的间隙也很落空,因此特别的安宁。姑妈家的房子还是平房,在这个村也并不多见,要是在城市早就销声匿迹。住在这里,有种很复古的味道。像是时光逆转,来到了七八十年代。平房有四间,外绕着围墙,像北京老胡同的格局。因为经过了大多风吹雨打,电闪雷鸣,墙壁上更是多了粗糙和翻白。有些角落已落下了石灰,可以看见红色的砖和砖与砖之间泥土黏合的痕迹。最主要的特色还是平房后面就紧靠着河。河边种了几棵树,更显得大方和平凡。

因为村庄位于偏僻的地带,所以交通有点不便。院子里的小道也就没外面道路的泥泞和不平。李明远早已来到桃树下,可以嗅到清淡的花香,可以看到茂盛的枝叶,可以踩到柔软的落花。碑上刻着“李梅之墓”四个红色大字。李明远跪在树下,烧着昨晚折的纸钱。两眼像开闸的水全部汹涌起来,冲垮了堤坝。泪一滴一滴的落进火里。那是对妈妈的爱和思念。不经意间桃花也纷纷下落,飘在河水里游荡。水面荡漾起水纹,载着花瓣去不知名的地方。摔在李明远肩膀上的花,红地似火,可惜生命短暂。他小心地拾起,最后撒到火里,一起随火而灭。

妈妈,你在温暖的天国快乐吗?那儿的阶梯高吗?风景漂亮吗?你站在天国的阳台能望见我吗?你还记得我吗?一个从小不乖,说话少得可怜的小孩。你听见了我随风驶来的呼唤了吗?你在朝我笑对吗?是不是我长高了,变样了,你不认识我了?我好想你。如果你在我旁边,那我应该也是个有爱的小孩。对吗?

闭上眼,妈妈,你还记得吗?那时我才一岁多。因为在农村,你必须每天带着我去田里劳作。你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就拿了个脚盆,将我放在里边,头上盖一块布,防止我的眼睛被灼热的阳光刺伤。然后你就在一旁辛勤的劳动。虽然每天都面对烈日,虽然每天累得要趴下,虽然每天还要被别人误会歧视,但是你从来不叫一声苦。即使那时你也不知道怎么走你的人生?下一步该怎么走?可当我在脚盆里哭泣的时候,你迅放下手里的活,将我抱起,给我喂奶,哄我开心,嘴里还唱着宝宝睡的童谣,伴我入睡。直到我睡着,你才不会心惊胆战,你才会有力气无杂念的干活。你说,我是你的全部,你不能再失去我。后来我知道我是你未婚生下来的孩子。你不肯认错,外婆就一直没原谅你。因为你在外婆眼中是个不争气的孩子。败坏了祖传的风气,是个不孝之人。当你怀上我的时候,你可以向外婆弥补你的过错。外婆说过,只要你流产,她仍会接受你这个女儿。可是你没有。你被赶出了门,你无处藏身,孤身飘泊。后来一个好心的老人收留了我们,你也顺利的生下了我。老人死后,无子女,我们就相依为命,呆在这里。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将我生下,却受到了村里人的各种凌辱和吃尽了不少白眼。他们骂你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说你是社会的沉渣。可你没有哭。抱着小小的我,对着我说话,说你会把我养大,你就会心满意足。这些你还记得吗?

我从小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体质的虚弱使我不得不呆在家里休息。但我很调皮,不懂得保护自己。你每天都要去田里打理。那时我已经会走路,你不在家便成了我的天地。玩累了,吃饱了,口却渴了。像火烧起来,蔓延到喉咙,像是被蒸了所有的水分,快裂开了。我想拿起热水瓶倒开水喝,可是我人矮,碰到了热水瓶的一角,掉在了地上。碎片扎进了肉里,血像泉涌。开水像是着了魔,狠狠地在我腿上吸热。顿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双脚煞白。但我却手足无措,除了哭,还是哭。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整整一个上午,喉咙也嘶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当你跨入家门,你惊愕了,傻得看了我三分钟。你二话没说,抱起我,安慰我,我哭得更厉害了。你骑着辆很破的凤凰牌自行车带我去了医院。当医生说没事了,你心中千斤重的石头才坠落下来,沉没到海底。因为这件事,你对我说,以后妈妈去哪都带上你,好吗?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了,原谅妈妈吧,是妈妈的错。说着说着,你的眼睛里的眼泪山崩地裂的澎湃,满脸都是自责。妈妈,现在你失约了,不过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你看我一眼,看你儿子一眼,好吗?

妈妈,你还记得吗?因为身体虚弱矮小的缘故,我很容易生病。夏天的夜晚,暴雨来得特别突然,让人防不胜防。明明很热的气候,随着刮风,闪电,雷鸣,冰雹,一下子恐怖地宛如进入了虚幻的死亡宫殿。外面的一切都阴森森的可怕,就宛如黑白无常鬼的魔手渐渐的逼近。半夜里,我的脑袋热了,像一团熊熊大火覆盖,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你还是现了,骑着车送我去医院。可是雨又不停地下,路又那么的滑,我们摔倒了,自行车也坏了。你把我从泥水里抱起来,衣服上满是泥土的气味。你深一步浅一步地背我到了邻居家,向他们求助。不但被拒绝了,他们还不怀好意地嚷嚷,这小孩死了算了,有了他,你要做一辈子的老女人。你转过身,没理睬,一个人在风雨里跑。雷声震耳欲聋,你一点也不怕。你像得到了无穷的力量,越跑越快。我很幸运地得救了。而你因为被雨淋湿了身体,当我睁开眼,你却倒下了。眼角还遗留着未蒸的亮晶晶。妈妈,是你救了我,你不会忘了的?

还记得这件微小地如同粉末,随时都可能被人遗落。但在我身上像强壮的根系深深的扎系于心脏的土壤里,至今想来,还是好让我感动。在我七岁那年,我被村上一个人欺骗,偷偷地从你箱子里拿走了2oo元。后来你知道了,你哭得很厉害,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你却没有打我,只是让我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你抱着我,说,孩子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们不与别人吵。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还小,你不想伤害我幼小的心灵,所以你还是将我用钱买的玩具安然无恙的还给我了。你还对我说,妈妈小时侯没给你买过玩具,现在就当补偿吧。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你用来打点滴的钱。我呆了。我错了。可是这些想法你还能听见吗?

还有许多事让我留恋,留恋得我快要变成一座雕塑,万古长青的屹立在人间。最难忘的是那个生日。最伤痛的是今天四月初二的祭日。还有最值得骄傲的是我有你这样的妈妈。你不是说最喜欢听我唱歌吗?今天我为你唱歌吧!或许,闪过的水分,残留在眉角的泪,总会受伤吧。妈妈,你说对吗?

李明远表情冷漠而低调,口里低声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泪水就齐齐地挂在脸上,还唱着自创的歌曲,“黑色的天,让我想你的脸。走在大街上,身影被缩短又拉长”眼底又投下温柔的光仗,细腻均匀地挂在脸上,舍不得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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