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网络太深太远，很多人想。但随后一夜之间，“我消失以后，打量宁度。”廖拓眯起眼，蠕虫感染了6ooo个电，3oo多家大学。1988年，莫里斯制造了蠕虫程序，那年的11月2日，他把这条蠕虫上传到一台有漏洞的机器上，他只想借此探究互联网到底有多大。宁度接着说下去，尤其和人心连在一起，它的容量无。”
“小廖，你们对这次爆炸案有什么看法？焚虎脾气急、性子。”
“太平静了，可那天来我家时，他却在笑。立刻便问，”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廖拓稳定心神。“我在考虑你的话。”廖拓说，“两起爆炸并没有直接联系。”
“你相信催眠吗？”宁度直直盯着廖拓的眼睛，“通过网络催眠，屏幕前的人会突然沉入分离状态，即使用刀子割自己，都不会有痛感，就像一种宗教仪式。”
廖拓点点头。“我接触过这方面的理论。被控制的人，回复到婴儿状态，甚至变得像一个动物。”
“遗传基因留下的远古记忆不会变，如同条件反射，狼看到鲜肉就想撕咬。”
“这和我们讨论的案件有关吗？”
“关系很大。”宁度掏出药水，往眼睛里挤了一些，液体流到嘴角，他飞快地舔干净了。与此同时，宁度的面庞猛地开始痉挛，扭曲的姿态十分吓人，他拼命攥着胸口，四肢抽搐着，滑坐到椅子下面。
廖拓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宁度，镇定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宁度挣扎着坐起来，用力喘了几口气，苍白的脸逐渐恢复一些血色，“我接触过‘致命影像游戏’，屏幕上会突然出现一些奇异的光彩，翻滚而来，不断出现闪爆。如果盯着它的时间过一分钟，就会引癫痫症状，直至死亡。”
“死亡？”廖拓重复道。
“对，可怕的死亡。”
宁度的神情变得恍惚，想起曾经的一位朋友瘫倒在电脑前，战栗着，皮肤变成了蓝色，嘴角淌着涎水，屏幕上还在闪烁五颜六色的雷爆，度越来越快。他的朋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将宁度拖到地上，宁度这才摆脱了致命影像的吸引，捡了一条命，不过他的心脏区域还是感觉到一丝颤动，蔓延到手掌，一种针刺的麻痹感，并且留下了后遗症。
屋里安静下来，廖拓陷入沉思。他有一位高中同学，在医院工班，廖拓曾向他请教过癫痫的问题。癫痫是由大脑中的带电体熄火引起的，除了遗传之外，精神不安，或者大脑受伤，都可能造成带电体熄火。
“‘致命影像’如同一种邪恶的催眠程序，可以预先准备好一个暗示的信号，定时引爆……”宁度喃喃自语。
“什么信号？”廖拓打断宁度的话。
“比如手机铃声，或者一件衣服，甚至是床头的一根红线。受控者只要看到、听到预先暗示的信号，立刻会做出反应。”
“‘致命影像’起什么作用？”
“磁共振。”宁度一字一顿地说。“次声波！”
科学早已证实，有一种可怕的声波，人耳听不到，那就是“次声波’。它的声波频率很低，一般在2o兆赫以下，与人体内脏的跳动频率接近。目前有些机构在秘密研制这种武器，只要将射器的音频调到人体内脏的频率，引起共振，次声波就会使内脏剧烈抖动、狂跳，最终血管爆裂而死。
“但是，两年前生在网吧的爆炸，凶手采取了更险恶的手法——直接用‘次声波’控制炸弹。”宁度沉声说，“他事先将炸弹藏在某个地方，调整好接收频率，然后暗示受害人在预定时间，打开网页，‘次声波’瞬间激活炸弹。”宁度盯着廖拓，眼睛里闪着光泽，“这种程序带有‘自杀密码’，运行时，万一炸弹失效，也会引爆电脑主机，自我毁灭，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廖拓又在重复这个问题。
“你忘了我曾经的身份。我是一名电脑黑客。黑客的世界中也有善与恶。”宁度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刚才告诉过你，我在寻找自我修行的方式，同样，有人也在寻找，不过那是另一种修行的过程——恶魔附体。”
“你认为，有人想制造一系列灾难，以达到‘魔’的境界？”
“正是这样。这个人名叫‘侍童’，他把自己的一切当作了祭品。我相信，他在追求邪恶时，也曾暴躁，因为找不到路而变得癫狂。但最终——”
“最终他焚毁了自己的灵魂。”
“是的。这个侍童给自己的行动起了一个名字：全面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