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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复国大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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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吹响,石越也攻,吕光继续追斩,疑惑半天,把他生擒送于长安;窦冲不负圣望;战争又起,其实他心里也很想参加。只是怕聚集的,还不忘用德行感化叛臣,把他迁到凉州,征苻融为车骑大将军、领宗正、录尚书事,以此确认他在朝内臣的地位。

永和不知道哥哥说的“我们这一边”是哪边,在中山击。斩杀靠挑事升官的平颜,国主大获全胜,自己根本没资格参加。

因为忙碌的抽不开身,收效甚微,所以联络。非但如此,几次他的性命都陷入危境。四周充满敌意,自从到秦国以,不断有人向国主力谏要杀鲜卑人,连史官都说天象上说以后燕国要复兴,吞噬秦国,让国主诛杀慕容氏族。道明听到都觉得好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以后一定会有那样的事生的话,杀了他们也没用,除非星相是假的,这一点道明一点儿都不怀疑。

“好。”

“将军哪里知道,”话音出现意外,屋里现在有四个人了,这一定是偷儿先前没注意到的。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躲在暗处,而且默不做声。偷儿低估了一个敌手,开始为刚才的冒失害怕,故意低了一个脑袋,现在关闭视频。再接上他刚才的话,“老夫人经常给将军做衣服,尺寸早已默记于心,何须再量。”从声音上判断说话的第四人有些年纪,但是还有力度,应该身体很好,不算太老。

“那可不能去,在打仗哩,是吧,景儿?”推车的孝顺儿子答道,“是,母亲。”他想像不出有什么地方没在打仗的。

两人交换了一下朝中问题的意见,除了随时可能入侵的秦国这个外患,朝内的一片凋敝也是吃败仗的一个原因。严重的说就是朝廷腐败、民不聊生。问题的根源还是太后干政、太傅的贿赂行为。“官员不按才能选拔,百官怎能不愤怒?”申绍沉重的说。“各个郡县纷纷效尤,官吏都是任其非人,全是靠亲戚关系和贿赂组成的。”

国主正思索着王猛跟慕容垂的事,古来贤才多,只是知己少。明明两个都是才能出众的英雄,奈何不能到一块儿,周瑜、诸葛亮呀!宠妾张夫人见他老不说话,用细脆的嗓音搭话,“陛下不是真要替那个慕容垂打下燕国,再送给他吧?”

老大人心想自然是从燕国贪爱礼物的同僚处知道,他的爱好朝中都知道,不是什么新闻。

黄内侍静静的站着,等侯燕王的命令,这些年来他都是这么做的,这可能是他对这套程序最后的缅怀。燕王转了几个圈儿,转身看到他,露出吃惊的神情,就像他不应该还在那儿。黄内侍挨了瞪,也不为难燕王,提议说,“臣以为,小王子还不能一个人生活,应暂留宫中,找师傅教养,等再大些再离宫。”

九月,燕王逝世于承乾殿,时年五十二,被葬龙山。谥号文明王。世子慕容俊即位。

世子跨过一个个孤单萧瑟的坟头时还沉陷在忧郁里,不可自拔。兰莹,兰莹,他在心内呼唤,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如此凄惨的死去。他看到了抖的坟堆,在那底下躺着他的爱人。“兰莹,我来了。”他开始神驰传话。

“当然还是要打,打得他们主动撤退,”玄恭恭敬的抱着并着的腿听大伯说,“要先下场去逞逞威风,让他们看到燕军的勇威。顺便可以勘探地形,最好摸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进攻,是谁的人马。有没有可能分散他们,各个击破。如果没有可能,他们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喝了口奶茶,壶底沉闷的磕在案上。“最重要的还是树立威信,让高句丽人听到就不敢前进,这是个奇怪正直的民族,不太会做暗地里的勾当。要先抓住领头人,跟其他地方一样,没有他们,大部队聚不起来。对了,最好是查清他们统帅的性格,是好强的还是软弱的,好强就让他逞强,软弱的就假装比他还软弱,引他出来决战。冒不冒失,冲不冲动,谨不谨慎,这些在战斗中很有影响。”

“对,比比,让他们比。”业余酿酒者起劲的喊着。“好,”酒主人也不甘示弱,“明天你们就把那个什么慕容翰叫来跟古力老爹比试酒量,酒算我的,随便他们喝,以喝醉为限,也让他见识一下我们中原的好酒。”

慕容宝和弟弟慕容麟、哥哥慕容隆随着父亲和几个部属赶往旧燕陵,宝儿不明白父亲为何坚持,对父亲的行为他大都不能理解,他平时都会跟父亲的几个近侍打听情报,预先知道父亲的喜好,顺着他的心思来。刚走几里,就下起细雨,毛毛的打在身上很凉,“我该去拜祭,因为我是世子。”他这么想着心里就舒坦些了,再看弟弟、哥哥的背影,在雨里也是缩着脖子。他们向来不太和睦,慕容隆太过决断,跟谁都会来一杠子。冒着雨,他却只能想些这种闲事,真是可怜。

几个亭吏见有人来,拿起长刀冒雨挺出来。“什么人?”宝儿忙看向父亲求助该怎么办,他离得最近。“不用管他们,”哥哥冲动的说。

“高仪,”父亲叫,他带着自己的老侍从。高仪大声回复,“我们是燕国王室后裔,封天王命前来拜祭祖庙。”

“奉谁的也不行,这是禁地,是不能私闯的,你们还是回去吧。”亭吏完全不肯让步,语气还是很硬。慕容隆用气,“我说别管他吧。”父亲瞥了他一眼,若有所思,不知道是反对还是肯,然后他打马冲过去,宝儿也赶紧跟上。

几个亭吏全出来,提着兵器拦挡,宝儿死盯父亲的反应,父亲失去了往常的耐性,拔出佩剑,其他人也大抵跟宝儿一样跟着开兵器。父亲砍下一颗脑袋,径直进去,其他人杀尽所有善后。父亲已经进庙,儿子们也要跟上,高仪在门口阻拦,“王爷说你们身上已有血迹,这次就免了吧。”跑那么远,也没拜成,宝儿有点生气,至少也该让世子进去才对。

慕容垂知道没有多少时间,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后,他跑到灵堂上,拿起父亲的牌位抱在怀里。他在底座的一侧敲了敲,又伸出长眼,瞅瞅几个侧缝,终于他选定一条,从腿部取出小利刀,沿盒盖一橇,有一面就下来了,落到他接着的手里。他小心翼翼的倒出里面的东西,包在一块准备好的大布,又按上盒盖,重新归位。跪在下面,一面念起祭词,邺城的宗庙停着的只有烈宗,其他都是虚位。他对宣英的感情还没有对那些虚设的牌位深,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向外走。

“你们虽然沾染污秽,但也总不能对祖先过而不拜。这样吧,你们就在这外庙拜祭,以示对祖先的尊敬之情。”宝儿听到父亲这么说,就自觉比哥哥弟弟们更有权利,他一人在,跪到前面,后面是他的兄弟,再后面是侍从。他心里高兴起来,突然他听到贺临的哭声,是他哭没错,怀疑的想这种情况应该哭吗?他留意听听,哥哥并没有哭,自己又实在没有情绪,就遵照上庙的程序拜祭起来,他毫不怀疑别人也会照着做的,这就是领头人。他十分自得的想到。

回去的时候,父亲突然说,祖庙外有尸体也是对家族的不尊重,高仪明白父亲的意思,拿出火石和几个侍从下去,把尸体收拾到亭里,一把大火在浅雨中烧起来。马儿再次奔驰,宝儿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很浪漫,心想以后也要作这种事。他回头望望,火光已经冲上天,仿佛把雨都烤焦了。

“四哥,在看什么?”贺临问。宝儿不用回答,他是不会明白的。

石越先生不能肯定让慕容垂平叛是个好主意,但是长乐公有心显示自己不凡的智慧,要慕容垂去跟翟斌互相残杀,邺城坐收渔利。这时慕容垂斩吏烧亭事件被披露,他还没有走远,石越告诫长乐公,“慕容垂在燕国破国乱家,为了躲命才投奔圣朝,受到陛下常的恩宠。如今他胆敢轻侮方镇,杀吏烧亭,谋反之心已经暴露,以后一定会成为祸患。他的部众将老兵疲,袭击追杀还来得及。”

长乐公不同意,他的父亲天王陛下特别指示“淮南之败,众散亲离,而慕容垂侍卫圣躬,诚不可忘。”陛下出奇的讲仁义,儿子也不能让他失望,至于老贼慕容垂,长乐公有自信能对付他,实际上长乐公认为让他去跟翟斌火拼就不错,还不用自己动手,惹父王生气。

石越固执己见:“慕容垂以往不忠于燕国,又怎么能指望他尽心忠于秦国?他本是亡国的虏臣,却像老臣一样受到陛下的恩宠,他不但不铭记于心,誓忠报答,还带头作乱。现在不杀了他,必为后患。”

他那么坚持杀一个没有大错的人,反而让长乐公起疑,再加上一代名将石越的威名在慕容垂面前不值一提,不能不让长乐公以为他是因妒成恨。天王父子都是一样英明。

三、田园

慕容垂一行老弱至安阳,田园才从后方赶上。一见旧王,痛哭失声,慕容垂留他在帐内详谈叙旧。

田园是前燕旧臣,慕容垂的幕僚,颇有些计谋,后来吴王西去,田园因为要照顾老母家小留下来。秦国入邺城后,他仍担当小吏。一进帐来先以袖拭泪,“王爷,总算看到您了,小人们等了很久了。”

旧王向他打听城中之事,田园早有准备,哪里有多少守兵,将领又是谁,都答得清楚。突然他问,“王爷可是与苻飞龙同行?”答是之后,他惊惧的说,“他是来谋害您的性命的呀。”旧王大惊,让他说清楚。“这都是石越的主意,他忌恨王爷声名比他高,向长乐公进谗言,特地安排苻飞龙于平定叛乱后害死您呐!”

旧王震惊,危险原来近在咫尺。他在帐内走动,来回来去。“田园,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他的话里充满决断,分明就是失望和仇恨结合起来的断语。

田园是谋臣,就是来出主意的,当然是跟苻飞龙分开走,而且要拖延行程,越晚到越好。

“不行,我还想拿下洛阳。”王爷坚定的说。

这么说,他是想占据一座城池,田园不得不提醒他,“王爷,平原公不会让我们进城的,看长乐公的态度就知道了。”

王爷也说是。“那究竟能怎么办呢?苻飞龙是一定要杀的。”王爷做事一向行着小心,苻飞龙在他左右,如针芒扎背。

“以王爷现在的兵马暂时还不能跟苻飞龙硬拼。”田园也知道王爷统领的两千老弱无法与苻飞龙一千精骑相比。

“小小一个苻飞龙,还不是我的对手。”王爷轻蔑他。

可还是应该有一支精锐的武装,这是复国大业必须的。田园想好了对策,他一直有联系的前燕国人中有不少也想趁乱起事的,只是没人起头还在观望,“就在前方的河内郡,那儿有很多燕国的旧部,请让我先行去沟通他们,必定能募集到一些好骑兵。”慕容垂也觉得很好,放他去,自己暂时敷衍苻飞龙,如果他有什么轻举妄动,绝不放过他。

田园来到河内,进展很顺利,虽然四处奔走有些疲惫,但是募集到八千人是个不小的成果。就等王爷赶到,纷纷投到他的旗下。王爷是来了,而且已经解决了苻飞龙。几位王子对这次的反击津津乐道:苻辉告急,苻飞龙遣使来催促,责怪慕容垂一再拖延。慕容垂难过的回答,“兵力老迈,残者大半,行军缓慢,也是无可奈何啊!”并派人跟踪信使摸好门路,带兵夜袭苻飞龙营帐,杀死氐族骑兵。苻飞龙就这么死在王爷手里,田园对王爷的智谋没有怀疑,虽然他们都说是出于慕容麟的计策。但是他还是奉劝王爷,现在翻脸是不是有些早呢?

早吗?慕容垂压制那么久,正想大展拳脚,苻飞龙自己撞上枪口,是他活该。但是留在邺城的儿子、侄子们一定要通知,这一点田园说的对,他照做。田园还建议应该把飞龙事件跟秦国解释清楚。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他派来的。”王爷想到苻丕的阴谋、暗中加害就觉得不是君子所为。

田园认为他们总是在暗地里行的事,没有什么证据,也无法使天下人信服,不妨就把事说明白,以苻飞龙之罪质问长乐公。慕容垂碰到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军师,万事巨细,连善后都做得很棒。

慕容垂杀了苻飞龙,就不急着前进,继续招兵买马,招募到三万多人。渡过黄河后他命人焚烧木桥,以示决断,明白的告诉兵众,他虽然一直打着秦国的旗号,实际上规划的可是复国大业。等取回天下,必然不会亏待他们。

攻打洛阳的丁零翟氏原本就是燕国的属臣,燕亡后投降秦国,听说前来平叛的是自己的老主子,就主动派使来求和,要推举吴王为盟主,共同起事。“宜都王之子慕容凤将军就在我们营里。”使者补充说,时刻铭记杀父之仇的慕容凤斩杀了洛阳第一武将毛当。听到小小年纪的侄子这么有出息,慕容垂当然是高兴,就要应允,但见田园在使眼色,还是先缓缓,找个机会听他怎么说。

“王爷,我们现在还是以秦军的名义行事,怎么能和攻打洛阳的翟斌合作,替翟斌背负骂名?”

“那也不能被名声困死,早晚是要起事的。”慕容垂着急,他等待了太久,现在还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未免过于委屈。

“王爷还想不想攻下洛阳?”

当然想。田园建议以救城为名先进到城内,到时再想办法控制局势,城池即可到手,而且也不会担上反叛的名声。慕容垂同意了,但是怕担名声这个借口管制不了他多久了,他已经深深的厌烦。

慕容垂先礼后兵,平原公却拒绝他入城,他没有长乐公的自信,而且比较信任的飞龙将军又命丧他手,不能不让平原公害怕他也是造反的一拨。慕容垂忍无可忍,干脆接受翟斌的合作计划,与他一起攻打洛阳。金墉城墙坚固,攻下很难,二十年前的夺城战中他就深有体会,

翟斌劝说已举兵的吴王不妨名正言顺的称帝收复故土,慕容垂深明大义,我们燕国的皇帝新兴侯尚在,怎么可以乱了正统呢?如果能够借助诸君的努力,得以平定关东,而后以大义告喻秦国,把新兴侯迎接回来重归正位,才是我应该做的。

久攻洛阳不是办法,洛阳不仅四面受敌,地形上也不是能持久的地方,他提议不如北取邺都,得到它来重制天下。众人都认同,于是几万复国大师放弃洛阳东去,当初烧毁渡桥不见得是明智之举,慕容垂派遣建威将军王腾在石门驾起浮桥供军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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