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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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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躺在那里抱着邵年,

当晚我们睡在,中国军队的精英——特种兵,说话声音也很高。大摇大摆的向前走着,四名特战队员背着枪,”一颗流星划过,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后半:这就是命,一个共和国军人的命……内心瞬间升腾起一阵从未有过的自豪和骄傲。当了快三年的兵,我第一次静下心来对自己说:“你是一名军人!而且不断地听见他们几个哈!看着满天的星斗,耳边久久回荡着1号的话,我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睛,一直盯着星空,如果403真的解散了。耳畔是战友们轻轻,那将是我军旅生涯中的一个莫大遗憾。

醒了,张振鹤手里拿着报纸见我醒。好象踢了死神一脚又回来了,又是一阵坏笑。“你也真够行的了,又晕过去了,看样子是针你就不行了。”现在犟什么都没有意义了。“那女大夫说什么了?”“真行,都晕成那样了,还惦记女大夫呢。”“你一晕,她一把抱住你。”“等等,抱住我?”“是啊,她要是不抱你,你早摔地上了。”她抱我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什么时候晕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晕,我真恨自己。但是很快我决定,下一次当着她的面再晕一次……

第六十五章

气氛很尴尬,邵年拿起一块牛肉递给为子:“吃吧。”为子接过去拿在手里,没有动。“别吃了,我们不能在这儿呆了。”我猛然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忙催促他们收拾东西迅速撤离,偷来的文件都被水浸湿了,我也顾不上整理全部塞进背包里。为了防止遭遇狼群,我们所有g…u…n换上实弹。“这个还带吗?”朱海指着地上的锅问到。我点点头。为子急忙跪在地上,捧起搀杂着积雪的牛肉,往锅里装。我们几个迅速整理完毕,向着东北方向一头冲进了漆黑的风雪中,我走在前面,警惕地看着周围,为子和朱海抬起大锅紧紧地跟在后面,我把锅盖一扔,“一边走一边吃,一会凉了。”为子伸手抓出一块牛肉递给我,我心里十分愧疚地接过牛肉。我们几个一边走一边拼命地往嘴里塞着牛肉,全然不顾迎面扑来的雪片,随着体内的消化系统开始兴奋,食物提供的热量也让我们恢复了精神头,由于气温很低,一锅牛肉我们还没吃完,就已经全部冷掉了。为子他俩干脆把锅扣在地上,把那些已经冻结实的肉块装在口袋里。“组长,给你点。”我一看油乎乎的就摆摆手。为子用草擦擦了手说:“组长,我们这么走了,副组长如果到了怎么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必须撤离那里,否则就只能等在那里被人全歼。我一边走着一边琢磨着:张振鹤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明天下午与基地联系我是不是要汇报一下,但是目前的情况,我们只能抛下他了……

==…以下内容于2007…02…2510:26:47追加…==

之后的训练科目基本都在水里,有的战士本来就是汗脚,被水这么一泡都不同程度的溃烂,而我发现泡了这么长时间我的皮肤嫩多了。所有基本的泅渡要领基本结束,403已经没有一只汗鸭子,接下来的科目就是夜间涉水训练。冲锋舟的充气时间必须在十秒内完成,当然不是吹的,是靠压气泵,由于心急,被战士们踩坏了好几个。冲锋舟主要是装载特定任务装备的,所有进攻队员必须潜伏在水里,这样可以避免被敌人当成活靶子,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只能看见一艘无人操纵的小艇向对面的河岸悄悄地靠过去。攻击背包和防弹背心都有浮力,即使你一动不动,你也会浮在水面上,除非有特定环境下才会使用鱼鳃式水下呼吸器,在水下潜到攻击位置,达到突袭的效果。战斗小组人员明确分工,两名突击手一个位于小艇一侧,另一个卧在艇身里,该位置危险大,要有随时翻进水中的准备。爆破手在船舷另一侧,配合突击手带动小艇。组长与工兵在距离小艇左右各十米以攻击背包为依托形成掩护慢慢向前推进。两名狙击手远离小艇,在水面是依托背包做后方观察、掩护。这是最常见的具有可攻可退泅渡队形。而且2号一再强调,士兵绝对不可以轻易上艇,我见过一些图片,所有士兵都在小艇上,很诧异,难道是部队不同,进攻方式也不同?一颗枪榴弹岂不是全体阵亡了。

第五十二章

听说十月份全军有一次大型的军事演习,我们所有科目都象赶驴一样往前赶。在烟囱上训练了一个多礼拜就准备上天了。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没人再提起,但是就象一颗永远无法拆除的地雷一样,都已经深深埋在每一名特战队员的心里。

朱海走了,屋子里剩下我与几位首长单独“开会”。1号指指我:“这个小子,你看年龄不大,事每次出的都不小。”此时几位首长,有说有笑,我俨然成为了他们的笑料。而我他们真他妈假,如果我真把枪丢了,他们几个肯定把我撕了。我把照相机往桌子上一放,“呵呵,看这架势,好象他还弄到点东西啊。”我还是没说话,鲁迅不是说过嘛:最高的蔑视就是无言。当然我现在还不能蔑视几位领导,没听1号说马上就要入party了,无非就是给自己树立一个姿态而已。希望给领导留下沉稳的一面,而不是虎了吧唧的印象,这样对我很不利,相信他们看了里边的照片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突然洞内一片光亮,刺得我们眼睛都睁不开,许久,眼睛适应了以后,顺着被照亮的地方看去,我们看到前面的洞一眼看不到头。而我们再回头看的时候,距离刚才进来的铁门不到二十米。

我突然明白,原来战争离我们这么近,怪不得要把我们403安排在这里。从指挥部出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回去怎么跟他们说。

大家短暂调整之后,重新背上包开始下山。这一次,我们选择了山背后的一条狭长的山沟,大概是常年的雨水冲出来的,笔直的通到山底,而且也没有太多扎人的灌木丛。可是大家下来的时候还是很狼狈。山沟大概是因为背阴,所以走不了几步就会有一个老鼠或者其他小动物,被我们惊扰,四散逃跑。没人顾得上这个,我一边下一边想,完了,这次g4肯定是最后一组了,其他人知道我们上错山了,肯定笑掉大牙了。

“不用了,我们车上有,这个地方很难走,绕了好几个小时了。”刑警队长吩咐手下人拿来地图。摊开一看:“这个不行。”“这个怎么不行了?”1号没回答他,回头对郎队说:“派个人把地图拿过来。”为子奉命去拿地图。空闲的时候,那个刑警队长问道:“你们这儿有多少人?”“不多!”“哦,我是担心你们人也不够,要不在其他分局再抽调点人上来。”“我看不用了,这个区域最好是不要有人来。而且这次配合你们,我不希望外界有一点关于我们的报道。”“意思一下还是要的嘛。”“不用了。”

“组长,你说这林子里野猪都有,肯定也有其他狼啊虎啊什么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挖什么坑,没准哪个动物经过这里,就直接给mixi了。”“挖吧,别畅想了,万一2号非要来悼念猪同志,发现野猪被天葬了,肯定没完了。你没听他说,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我跪在坑底一边挖一边说。“组长,你说野猪是二级保护动物,那人是几级?”为子在另一边问道。“人当然是最应该受到保护的了,再说又不是动物,怎么分级啊。”“那我看我们就别挖什么坑了,回去找2号说理去,野猪攻击咱们,咱们正当防卫。凭什么让咱们大半夜的在这儿挖坑。”“得了,得了,刚才你怎么不说。”大兰把泥土掘得老高。“都别斗嘴了,赶紧挖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各分队把自己的枪都拿回去!从明天开始调整训练计划。这样绝对不行,绝对不行!”说完,他都没敬礼,转身背着手走了。看着倔强的背影消失在指挥部,我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其他分队已经解散了,郎队看见我们笑就喝道:“别笑了,你们笑得出来吗?今天晚上先不说警卫连,我就想知道这一到晚上睡觉,找到床了就那么塌实吗,我们的位置离边境不到二百公里,距离国家重点保护的酒泉卫星发射中心也不过五百多公里。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有一天真有一支特种部队端掉我们吗?”“哪能怨我们?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都不知道在哪里。”“该让你们知道一定会让你们知道的。”

第十六章

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大家基本上算是适应了枯燥的训练生活。信是半个月送来一次的。来信是不拆的,但是地址只写兰州营具修造所,这个也是上级交代的。具体从哪里转过来的,谁也不知道。信很珍贵,尤其是王佳的信。基本上可以让我高兴三天,连野倒也没说什么,大方地把王佳的照片送给了我。部队有着严格的规定,不可能象大学一样将谁的照片供在阳光灿烂的地方。王佳不知道因为什么,长长的头发剪短了,总觉得不好看了。写信问她,她就说试试感觉。耳边想起了梁咏琪的《短发》。

“绝对不行,你是连里培养起来的射击苗子,连野都已经选上了,你绝对不行。”

时间这个东西有时候会象兰州拉面一样,有时候会抻得很长,有时候又会揉得很短。白天训练是龙须面,晚上睡觉那几个小时是面片。要站岗,晚上还有几动紧急集合,你不可能期望睡一个完整觉,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得有一次,我睡得太死了,当时是班长值班,全连新兵跑了一大圈都回来后,发现我仍然睡着。班长诧异地说:“唉,赵博的动作可是够快的,大家都刚进屋,他居然都脱下躺下了。”班长没叫我,第二天,连野才把这个事告诉我,我根本就没听见紧急集合哨,我说那一晚上睡得那么香甜呢。

“你骂谁呢?”“就骂你呢!怎么地吧!”他霍地站起来,“哎呀,皮子紧了吧,啊?我帮你松松。”说着我一拳就招呼过去。他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打在鼻子上。血顿时喷了出来,他妈的,他是傻逼吧,怎么不知道躲啊!旁边的人都闪到一边。他抹了一下鼻子,见出血了,跳起来想抓我的头发,结果脑袋上有帽子,他一把将我的帽子扯了下去,我趁机又是一拳。他往后一倒,脑袋磕在窗户上。“咣”地一声。我冲过去想压住他,他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我的心窝,我一下摔到旁边的座位上。怒火瞬间点燃,我抓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子就砸了过去……“住手!”一声断喝。接着我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在那里。“谁让你们打架的,啊?”我推开他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帽子。“你问他,没事找事,他妈的就是欠揍。”“到底怎么回事儿?”那小子用餐巾纸塞出流血的鼻子,闷声闷气地说:“他把口袋放我背包上了……”“放你背包怎么了,能压坏啊。”“不能放,就是不能放。”“你妈逼,你说你是不是欠揍吧!”我站起来指着他骂到。“你给我闭嘴!消停点,坐那!”“这也能打架,啊?多大个事啊!”“就是不能放!”“唉,我说你这个孩子有意思了。放一放怎么了?”“就是不行!谁也不行。”他喊着居然站起来,拿下我的口袋摔在地上。“我操你妈的,今天我废了你。”我刚想向前冲,一只手抓住我的脖领子把我一下子带回去,“怎么回事儿?”我一看正是参谋长。小军官敬了一个礼,“参谋长,小事,我能解决。”“你们俩这是哪出啊?好几百人你们能一节车皮去不就是缘分吗?有什么好打的。年纪轻轻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谁他妈跟他缘分!”我在参谋长身后骂了一句。他一回头:“我看你这个小子的确是挺扎手的。行,用不了一个月你就不这么咋呼了。”那小子闷吃闷吃突然哭了,“这兵我不当了,我回家,我要回家!”我一下子笑了,挺高的大傻个子真他妈窝囊。“别哭别哭,这包我们不放了还不行吗?”“妈!啊……”他居然大哭起来。小军官和参谋长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呆了。参谋长坐在他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小老弟,别哭,你告诉我你包里放的是什么?”他抽泣了半天低声说:“我妈!”“你妈?”“我妈的骨灰,我怕她想我,就带上了。”旁边的人都面面相觑。“骨灰?”参谋长停顿了好久,“好,我们不放,我们不放。”

压力有吗?当然有。身上的实弹负重告诉我,今晚一战对403特种部队的未来命运将起到一个决定性作用。身为一名军人谁都不希望自己的部队会排在兄弟部队的后面。1号很聪明,他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施加压力,说话语气始终很平稳,这个老家伙,你永远不知道他虎头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比谁都更紧张。

一切准备完毕,各组不断重复检查装备,调试g…u…n。脸上的油彩重新摸上适合夜间的黑绿色。连野手里拎着枪走到我身边:“我说四儿啊,今天晚上咱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就要看你们g4的了。”“什么意思?怎么看我们的,牛逼你吹的,你们d7当然是主力。”我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却突然得意地笑了,指着我鼻子说:“这个可是你说的啊,不能反悔啊。哈哈!”他妈的,我中驴计了,闹了半天他还是想要这个指挥权。“你他妈的……”“哎,军中无什么来着……”他一时没想起来,回头喊小德子:“军中无什么来着?”“军中无美女!”“你奶奶的,就知道美女……”说着就去追着小德子打,小德子拎枪就跑。我看着连野,无奈地笑了。真是什么鸡巴组长,什么鸡巴兵。我回头问为子:“军中无什么?”为子挠挠脑袋:“噢……应该是军中无美女吧?”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闹归闹,d7与g4能不能完成这“生死三分钟”,我心里实在没底儿。最后两组人被郎队叫到地图前,地图上52区看上很简单,四座了望哨,分立四个角落。其中一座距离树林只有四十米。地形包括四周的环境也没什么障碍。我估算了一下,如果雷区不耽搁时间,三分钟还是有可能的。在进攻路线上,我始终坚持从大门进入,这样就不需要在解决电网上浪费时间,最后连野的意见得到队长的认可,d7组增加一把弓弩,同时近距离射杀了望哨上的值班守卫,之后由工兵迅速排雷,并剪断电网,从基地的西边打开一个豁口,进入基地后,由我跟连野处置休息室里的敌人。其他人分别安放de…tona…tor,每一个步骤具体到人头上。我们在一起讨论着,1号始终站在我们身后,直到郎队准备敲定连野的方案时,他老人家才发话:“这个方案不行,我觉得还是按照g4组长的作战思路进行,从正门进入把握更大一些,你们觉得呢……”1号的话虽然温和,但是跟命令好象差不多。郎队仔细地看看地图:“1号,如果从大门进去,我们就不能排雷了,这样最后评比我们会丢分的。”“可能会丢分,但是我不希望战士们丢命。”老头儿说完走了。郎队把目光重新扔到地图上,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说:“过去那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我跟连野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明白队长指的“忘不了”,一定跟1号在越战中那次失败有关。连野似乎很不甘心:“队长,从大门突进去,危险是不是太大了?”队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执行1号的命令吧。”哼哼,小毛驴跟爷逗。我得意地看着连野,队长起身去追1号,连野一把揪住我:“就是按照你的意思,今天晚上也是我指挥。”“你他妈的是官迷咋的,联合作战,怎么就非要整出一个谁指挥啊。”“反正,刚才你说了d7是主力,不能反悔。”这孙子八百年看不到一次这么认真。“好,好,你指挥。”我甩开他的手,“可说好了啊。”他还在后面喊。我他妈就不明白,两组人同时执行一次突袭任务,谁指挥难道这么重要吗,到时候还不是随机应变。驴脑袋想什么呢,还是他就想指挥我一次。

第七十八章

时间:8:30

一架直升飞机落在旁边的平地上。

“哔……哔!集合。”叮呤咣啷一阵乱响,部队集合完毕。“演习马上开始,各战斗小组一定要牢记进攻时间,绝对不能误入着弹区。按照战斗部署,行动!”我拎起枪:“g4组,登机!”“d7组,登机!”队长带着两组人向飞机跑去。他跳上飞机,站在舱门一个一个地往上拉:“快点,快点!”

飞机摇晃了一下,腾空而起,透过机窗,我看见地面的兄弟们,四散而去,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郎队把我拉到身边在我耳边喊:“千万要注意时间,到时间完不成,马上退出来,听见了吗?”我点点头。直升飞机始终擦着树尖飞,不到十几分钟,便悬停在半空,队长拉开舱门一脚将索绳踢了下去:“下,下!”我第一个冲过去,抓住绳索跳出机舱,绳子被螺旋桨巨大的风力吹得摇来荡去,我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下滑,我向下一看,地面白亮亮一片,“扑通”一声我落到了齐腰深的水里,溅起的水花弄了我一身,真他妈服了,怎么选择这么个地方,脚下好象是淤泥,身子有点下坠的感觉,我急忙向岸上趟过去,结果弄得水“哗哗”作响。我突然停住脚步,等待水面平静下来,可是身后接二连三的“扑通,扑通”。裤裆被水一淹,火辣辣地疼。不到一分钟,两组人索降完毕,直升机歪了一下飞走了。两组人迅速上岸,连野的下巴还在滴水,他在嘴上画了一个横线——静默。接着手掌立起来向前一指,做了一个非常潇洒的手势——前进。我想笑,别说真有那么点儿意思。两组人拉开散兵线,一头扑进树林。地图在脑海里晃悠,越过前面的小山就应该是52区,连野带领队伍直接冲了上去。按照我的思路,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九点之前到达该区,如果采取爬山会浪费时间,可是看着野驴四肢着地奋力地向山上爬去,我也就别在跟他起争执。

当我们登上小山顶,鸟瞰52区的时候,才发现实体跟地图就不是一回事儿。所谓52区,实际上就是一个完全仿造的美国兵站,四周电网高挂,四个角楼上都有雪亮的探照灯。隐约可以看见守卫站在那里。更糟糕的是周围五十多米,都是开阔地,地面铲得非常干净。一点可隐蔽的东西都没有,根本就无法靠近,如果采取远距离狙杀守卫,势必会引起警觉,如果被发现渗透就失败。说实话,这场景,我看着都头疼,更头疼的当然是“指挥官”大野驴了。我看了一下手表,距离九点还有十四分钟,他必须转动驴脑马上决定,到底采取什么方式渗透。此时连野拿着望远镜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戒备森严的52区。

“这样……”指挥官终于说话了,我们两组人蹲在地上,连野抽出匕首,在地上画了一个方块低声说:“大家注意到没有,探照灯始终没有动,不动就会有盲区。我看了一下阴影处最近的距离只有四十多米,d7的狙击手从阴影处匍匐靠近,用弓弩干掉大门前的两个守卫,你们g4从后面同时射杀那两个角楼上的守卫,从现在开始。八分钟后就位,九点演习开始,同时发射,干掉守卫后,g4马上撤回大门,掩护d7撤退。大家校表……”“你这意思,全部功劳都是你们d7的是吧,你们玩得动吗?还同时发射,如果我们有一个失手怎么办?”“弩刺不是有毒的吗?那么大个人射不上吗?”“你这是侥幸。”我觉得他的方案有点离谱。“我怎么是侥幸了。”我看他驴劲上来了,“得,得,我他妈不跟你犟,按你说的来。”我从背上摘下弓弩,将一支弩刺压上。他看了一下手表:“行动,谁他妈失手,谁不是人养的。”他妈的,有这样的吗。

g4组顺着山梁绕到后边,探照灯果然跟连野说的一样,跟钉死的一样,始终散光一样照在地面上,估计的守卫都睡觉了,我在一个点上留下老张跟朱海,带上为子向下一个地点摸过去。到达伏击点的时候,距离演习开始时间剩下不到两分钟了,我支起弓弩,将瞄准镜套在守卫的脖子上。我在心里评估了一下,射中应该问题不大。奇怪的是那个人始终没动一下。为子将班用机枪往那一支,我稳住弓弩认真的瞄着:“一会儿干完活,你自己到大门那边。”“组长,你呢?”“我什么我,d7摆明了是要出风头,我必须进去。否则这次任务没我们g4什么事了。”我咬着牙,结果腮帮子用力,手指头跟着较劲。“腾”地一声,弩刺呼啸着飞了出去,他妈的,肯定又惹祸了。弩刺象一道闪电,划出一道白色轨迹,瞬间穿进了守卫的脖子……

此时天空突然窜起三颗红色信号弹,划过夜空,摇晃着向东边落去。“生死三分钟”倒记时开始……

“走!”我带上为子向老张的地点靠过去,整个山区仍然宁静,没有一声枪响,也没有什么大战将至的感觉。

我看着张振鹤把弓弩已经背在身上,便问:“怎么样?”“完事儿。”“好!赶紧去大门。”路上,我看到d7已经冲了进去,我们绕到大门,只留下为子的轻机枪,带上老张、朱海潜入52区。门口的警卫倒在地上,刚进到四十米,我才发现在旁边一栋小楼下,阴影处居然还有一个岗哨,此时那小子坐在里边打盹。连野太他妈大意了,我摘下弓弩挂上弓弦,警卫仍旧是毫无察觉,低着头。弩刺“扑”地穿进咽喉,他仍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时间分秒必争,我们必须清理外围的岗哨,两个守卫靠在楼梯上,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已经都死了,一个额头钉着一支弩刺,另一个脖子上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偶尔看见一个身影晃了一下,又不见了。d7已经冲进旁边的小楼里,我带老张冲向另一侧的休息室,我用手轻轻一碰,门居然没锁。我指了一下朱海,在头上画了个圈。我摘下手雷,冲老张一点头。我们两个戴上防毒面罩,我蹲下身,将门推开一点,将手雷滚了进去,关上门,我一手拔出手枪,一只手抽出匕首,老张用手指倒数:5、4、3、2、1。老张转身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床上躺着十几个士兵,此时已经被毒气手雷完全麻痹,老张一个箭步,冲到紧靠门边的第一张床前,对着床上的士兵,手起刀落,血浆飞溅。另一边,床上一个士兵趴在那里,我将手枪往腰上一插,一手抓过一个枕头,按在脑袋上,将匕首压在了脖子的动脉上,用力一划,血一下喷了出来。老张根本不管血不血的,一个接一个挑开那些士兵的喉管,很快屋子里的敌人清除完毕。我跟老张退了出来,朱海急忙问:“完事了?”“安de…tona…tor!”我跟张振鹤拔出手枪,警觉地看着周围,朱海从被囊里拿出塑胶de…tona…tor,开始安放。“你他妈,快点!”朱海安好后,拉着了引信。我们迅速撤离,还没跑到大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回头一看,d7组全部人员卧在地,距离爆炸的小楼不到二十几米,而爆炸的正是士兵的休息室。“你把de…tona…tor设定几分钟?”我一边跑一边问朱海。“三十多秒吧!”“行,你真行,朱海你是我爷爷。”d7组爬起来就向我们这边狂奔,速度惊人,居然超过我们,冲出了大门。后面又接连传来几声巨大的爆炸声,房子被炸得土木横飞,几盏探照灯马上就灭掉了,整个52区变得漆黑一片,被炸飞的瓦片碎石下雨一样落在周围,我们捂着脑袋拼命向外跑。

一只脚刚踏出大门,西边的枪声就响了。在52区西边的山头上,敌人大规模的反击开始了,数十枚火箭弹喷着火焰率先飞向阵地,西边的阵地瞬时被笼罩在一片火光当中,几颗照明弹随之升腾而起,飘落在阵地上空,阵地上顿时如白昼一般,硝烟滚滚,曳光弹画出上千条的红色弹道,火力网覆盖半个夜空。枪声更加激烈,不时传来迫击炮的隆隆闷响,密集的火力压制下,子弹、炮弹成片地向东边倾泻而去。

我们撤回到安全地点,连野上前一把揪住我:“我操你妈的,你们刚才差点把我们炸死!”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朱海,“你他妈放手,不是没死吗,紧张什么。”连野已经被激怒了,两只驴眼散发着阵阵寒光,猛的用力一推,我向后摔去。身上的负重加上超猛的驴劲,我仰面朝天摔在地上。这一摔简直太让我丢面子了,我一翻手,将背囊卸下,冲过去,左拳照着连野的腮帮子打了过去,他闪身躲了过去。但是我右手的匕首跟着就到了,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攻击背心,“呲啦”划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口子,再向上三寸就是他的喉咙。张振鹤急忙冲上来一把抱住我,夺下我的刀。连野傻了,他用手摸了摸背心上的口子,拳头狠狠地攥了攥,转身带着d7组走了。西边阵地的枪炮声也渐渐弱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空又升起两红一绿的信号弹,这是我们全面进攻的信号。刚才还皎洁的夜空突然下起小雨,周围枪声大作,曳光弹的弹道织成一张大网,牢牢地罩住了整个52区。我从张振鹤手中接过匕首插在腿上,“打!”为子的轻机枪首先开火,弹壳乱蹦,四周顿时一片刺鼻的硝烟。我已经没什么心情了,站在一边盯着为子的机枪愣神,为子很快“突突”完一弹盒子弹,周围地面一层弹壳。我上前一把推开为子,架好机枪向那边扫射。子弹打在墙壁上,弹头到处乱飞,眨眼间,目标就被一串串火舌打成蜂巢,火箭弹争先恐后地向目标飞去,刚才还是一座完整的兵站,而此时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这是一次毁灭性打击,似乎指挥部压根就没想要保留它。所有弹药全部倾倒在这个还没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地域里。房屋被打着了火,在雨天升起滚滚浓烟。子弹所到之处火星四溅,四座角楼被火焰喷射器相继点燃,发出“噼噼啪啪”的断裂声,随之坍塌,整个52区全部被硝烟和火光所覆盖。

枪托在我下巴上来回振动,雨水落在炽热的枪管上,发出“咝咝”声,瞬间蒸发成白雾,扳机“咔哒”一声,机枪不动了,我无意识地又勾了两下。我歪着脑袋喊道:“子弹!”“组长,没了。”为子在一边喊。我扔下机枪,起身就走。“组长,你哪去?”我没回答,迎着雨水走进了树林。

==…以下内容于2007…03…2617:28:42追加…==

第七十九章

山区的雨夜,似乎显得更为诡异,身后不断传来爆炸声和几乎连成片的枪声。我走了很远,直到觉得那枪声不在刺耳才靠在一棵树上,掏出烟,发现一盒烟都已经被挤压变了形,勉强找到一根完整一点的,刚点上,很快就被雨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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