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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明代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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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命定去辽东 挣钱户到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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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大人,说不定会,但阁老们以及一帮清流则,何其重要:皇上当时的确没有为徐麟的君前失仪而生气,先把徐麟的升赏搁置几天,卑职建议。官员入京。随从皆有人数定制,只怕到时候,我们都指挥使司会非常地被动,搞不好,火气会都冲着我们几人来呢。”

京畿要地,看看风头?若我们锦,那边的弹劾奏章却,五十人以上的武装队伍要想入城,更应该事先递送进京滚单。身边也没有一个通晓政务程序的老缇骑提醒,徐麟并没有在京卫武学的将军总旗里真正学,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规定,带着一百五十名新,就这么冒冒失失地。

徐麟苦笑不语,拍了拍老三的肩膀,便转换了话题,宣布说终于结案了,众兄弟多日奔波辛劳,可以动用赏金,同时放假一天,任由大家在这定州城里轻松一番。新编缇骑们江湖豪性不改,顿时欢呼起来,等护送徐麟回到了百户所之后,他们立刻揣着公款,三两成群地涌向各种娱乐场所,狂欢痛乐去了。

到傍晚,谜底解开了。

只有那张熙汉,浑然未觉地跟着马祥麟走了十几步,忽地记起自己已经发誓今后仆从徐麟,这才犹豫地止了步,望着马祥麟挥泪不已。马祥麟对这曾经并肩作战过的属下也很是不舍,但他做人极为洒脱,只拍拍张熙汉的臂膀道了声珍重,便甩鞭抽在马臀,纵马奔驰出去,长啸一声,自壮行色,“努尔哈赤贼秃子,小爷来也!”

马祥麟愕然一呆,醒悟过来,连忙以兄礼再拜徐麟。

徐麟也不能免俗,妹妹凌波早已经买来了好几叠花花绿绿的冥币。

“唉,这种结局,卑职也不愿意看见,但也许唯有是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否则,福王派遣人来刺杀你的事情传出去,对我太和县和你们诸位来说,都是大麻烦。还请大人怜惜我县境偏民穷,在文牍上下些功夫,将四十二名歹徒扣死在里通蛮夷的罪名之上吧。我县受益之百姓定当为大人日夜祈福,祷告上天保佑大人逢凶化吉!”

郑一官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暗杀大业,竟然在马粪暗器的突袭之下,功败垂成?!他哪敢再拖泥带水的迟疑,连脸上的马粪都不敢擦,便借着自己胯下的马势,赶紧发狂一般地逃窜了开去。变起仓促,惊呼连连。徐麟被莫名其妙发了狂的健马掀翻落地,大伙都急于涌过来捞救堂堂副千户大人,倒也确实没有空去追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只得先顾全生死不知的徐麟再说。

郑一官则根本没有曾飞赤的花花肠子,因为他真的很年轻,年轻到还只有十四岁而已。

高调出击,久久难获,徐麟也觉得很没有面子。

原来,别看范文程只是今年才在抚顺投靠后金的努尔哈赤,却其实,十八岁就考取秀才的这厮,奸才敏锐,早就已经开始了为后金筹谋布局。

“呵呵……我没死真是太好了。大人你知道吗,昨晚昏迷之前,我并不是被疼痛搞昏迷的,而是被我自己心里的一句话给吓昏迷的:天啊,我还是童子之身啊,死了多冤?也许是真如大人所说的那样,一生不……死了阎王也不依,哈哈,这不,阎王爷不收我,又放回来了!”

自己属下见了红,徐麟当然大吃一惊,傲菡也是莫名其妙。

杨涟听到这里,不由得莞尔一笑。看来,汪文言屡次吃瘪之后,现在已经学乖,不再敢把议论话说得满满的了,居然记得在品评人物时候加上个“如果没有特殊际遇”八个字。

范辉岳略一顿声,“咣”一声饮尽杯中之酒,“哈”一声排了喉间酒气,怒道,“由此诸般江南经历可以推知,大明朝有两大怪,足以怪得我儒家诸位圣贤跺脚啼泣:一大怪,大明倡导臣忠最为积极,但大明臣子文恬武嬉,一心一意结党营私,心怀社稷者鲜有矣,比那汉唐宋之时的大臣无耻一万倍以上!二大怪,大明倡导女贞最为卖力,但大明各地娼妓遍地,良家女子红杏出墙,青年才子争相荒淫,比那唐朝之女祸风气还要淫荡一万倍以上!”

原来她便是上次无缘睹面的,那个据说和各大名妓都有交情的傲菡小姐。楚瑜连忙还礼,同时一脚踢过去提醒已经看痴了神的张氏兄弟不要失礼。

至于说丢一些不要紧的事务,让楚瑜去过官瘾,呵呵,不好意思,未来社会的“朝九晚五”他都忍不得,还来忍受这古时候的“朝六晚七”?更何况,特务工作很枯燥的。

“你这小生灵,竟然敢在我家凌波妹子面前表演舞技,这不是班门弄斧,草堂赋诗,凌仙面前耍蝶舞?太不自量了,跟咱们的大小姐好好学习几年再蝶舞去吧。来,给你师傅磕头!”

唉,人缘差到这地步,怪可悲的。

真他娘的黑啊!

原来是这样。楚瑜终于解开了一个总也想不通的问题:老子还纳闷呢,想那汪文言背靠东林大政党,手拥江湖众好汉,怎么就会被魏忠贤给轻轻易易地弄到监狱里玩死了,原来却是这厮自己犯蠢,玩清高,耍文雅,求大志,想融入所谓的上流社会洗身份,竟然尖牙利齿的草莽势力给甩掉了,最后沦落得连个劫狱的兄弟都没有来的!

因为码头好的缘故,又是中午时分,杜康居里的生意很兴隆,各色人等来来往往。其实呢,楚瑜并不是办流涎的白痴,更不是装神经兮兮的疯子,只做痴然状就行了,难度并不大,去了别的酒家未必有什么宣传作用的。但杜康居就不同了,别人未必认得楚瑜,但掌柜和跑堂的对那场规模性斗殴可是记忆犹新。楚瑜带着凌波习惯性地上了楼,等二人从没空位的二楼下来的时候,底下通堂里小二带头,早就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都说刚才上去的傻哥们少爷就是参与殴打五百童生的人物,还把楚瑜同志的傻相傻态,给归结到得罪了文魁神上去了呢。

因此,阎敢尽只是嫌一千四百两银子太少,觉得这和徐麟常常五千一万的好爽派头不相符,便拿捏着官腔道,“昔日你出谋划策,本公才得了大量的滕家银子,当然记得这情分,论理也不该阻你前程。只是这副千户非同小可,已然在我应天镇抚司登堂入室,会分去另两位副千户的若干权柄,呵呵,本公奉皇上的驾帖而前来监卫应天,处事若不公平,只怕会惹得闲话漫天,罢罢罢,你再拿三千两来,本公替你塞塞心有不平的那些人吧。”

他也怕骆养性真得离职之后那副千户委任书没了用处,所以最先晃到的地方,就是京卫武学,去索取自己超等卓异的肄业凭帖,早日捐监,为将来留一条后路。然而第一次月考之期尚还有十几天才会有,韩得相尽管很想楚瑜立刻消失,却也不能凭空造一份给楚瑜,只好给他指了一条明路:由将军总旗出禀帖,镇抚司衙门出签押单,楚瑜自己去南京兵部武库司这主管衙门跑路子,说不定三天就能提前拿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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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骑教官却干脆,一抡教鞭甩了记哨响,吼道,“打!”……砰砰砰砰!百棒齐舞,哀号遍地……梆梆梆梆!楚瑜也打,却瞅着同组武生的棒头,有意无意地不停挡着,十几棒过去,那武生的棒子竟被打断。散骑教官怒了,走过来一掌推开那武生,骂他一声没用之后,责令楚瑜当着他的面,向脚下的妇人打下去……梆梆梆梆!楚瑜还打,但每一棒长打下去,都是棒头磕在地上,地上受刑妇人的屁股却伤害极小ddd这就是衙门里著名的号称“活人无数”的“出头棒法”。教官哪里看不出来楚瑜打的是“出头棒法”,气愤以极地一鞭子抽过来,打得楚瑜肩头火辣辣的钻心疼痛。

楚瑜曾经做过的最长的一份工作,就是在初中教语文,班中女生都是和瘦马们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而历经了坎坷的折腾和不幸的转世之后,这些豆蔻少女的来临,让楚瑜产生了很多感悟和回忆,真真切切有点怀念那种传道授业解惑的高尚日子来,自然也免不了有些想要保护少女的冲动……

说烦恼,便宜老爹徐诤比楚瑜更要烦恼三分。

只有文牍制度和法司条例这两条,就很有些要了楚瑜的亲命,死记硬背的学问,一看到这些他的头都大了。

但楚瑜却无法只做骆养性一个人的心腹。

镇服司衙门,乃是代表皇权的权威之地,寻常人等哪能靠近?

果然,下午骆养性的荐帖送到南京京卫武学,没人敢说个不字。

“本公想,到底是谁会想刺杀咱家呢。公仇?不可能!自吾皇疏于政务以来,中央六部早已经缺官缺得百事不灵,连给我们锦衣卫签批驾帖的刑科给事中,多年来也缺了好几位。没有驾帖,无法办案,因此,我们万历年间的锦衣卫根本没有前朝那么牛气冲天,也没有他们那样仇敌遍天下。就说本公来金陵的这几年吧,手上也没办倒过多少官员,尽去缉查抗拒矿税的百姓了,所以,真正会冲着本公来的仇家,不会是在南方结下的公仇,只能是本公在宫中那些年结下的私仇!”

强烈的失望之下,楚瑜也没有心思再鼓捣那无用功的备考之路了,很是懵懂了小半个月,赖在屋子里啥也不干,哪里也不去,令穆先生差点没有急死。

楼下诸生一听高攀龙如此教训,尽皆惭愧。

张采一呆,这对徐府有什么区别?迅即却领悟过来,顿时心头狂喜――――这种办法对徐府的确没什么区别,可对于张采和张溥来说,那则是有天大的好处:两千两银子,对童生门为主的各个文社来说,无疑是横财一笔。张采如果把各个文社的这笔经费抓在手中,无异于是套住了这些文社的鼻子,有利于加强太仓二张对诸生的影响力,尤其是按年分,论条件的发放方式,等于就是说他俩可以指手画脚,制定规则嘛……假以时日,松散如沙的江南各文社,整合的进度将大大加快呢!

楚瑜听着听着,心内苦笑,老太太啊老太太,为了安排些心腹贴己人在咱身边,竟也顾不上我是曾讲下流笑话的色中饿鬼,你还真是舍得啊。

如此一来,楚瑜的俯首待审,徐家的真金白银,都证明了他的诚意,不知不觉中,诸生中就很有一些人觉得楚瑜做人很不错,潜移默化中,大家便有点怀疑起最先参加打架的书生们的说辞起来,倒也不再那么义愤填膺地急于虚设审讯,而是全副心思争那些虚名起来,当然,喜好另外一口的有些人,已经悄悄溜出客栈去秦淮河逛去了。

楚瑜看着那楼上的张采,笑道,“张兄好胆色,好担待,好胸襟,不愧是摧强扶弱大丈夫,徐楚瑜佩服佩服!不过,楚瑜偕兄弟前来,并非为了残伤文骨落下千古骂名,也并不敢以此不祥凶器要挟诸位学界翘楚,只恳请张兄给予楚瑜一个自辩解释的机会。若张兄认为可以,我二人解雷而入,徐徐陈情,有冤洗冤。若张兄认为不必,我二人点雷自爆,含冤而亡,不伤无辜。”

跟随哥俩来的徐家奴仆本来站在刘家门口,分不清真假之下,惊得是哭天抢地扑了过来,一人去帮楚瑜拉趴在阴沟上的老五,一人则二话不说抱住汪文言的大腿不让他走,嘴巴里拼了命地喊大家报官。

楚瑜听了,也不多说。本来,他之所以点燃老五这炮仗,等着为了瞧嫡宗府老爷如何回应儿子的要求。也许,若是老爷们真的去求徐达直系子孙魏国公,说不定人家瞧着两百多年前联宗的情分上能施以援手呢。

张百佳道,“瑜少爷,这些书生,根本就不是金陵城里已经被我们欺负惯了的那些,而是来自于江南各地的各个文社。有吴门匡社、云间社、浙西闻社、江北南社、江西则社、历亭席社、云簪社等等一大堆的社呢。要说这种在社书生的性格,除了桀骜,还是桀骜,平日里就喜欢说三道四,连朝政是非都要聚众评论,最是认死理。而他们每个人的身份,虽然都是不足道的童生,连秀才都没有一个。但楚瑜兄啊,可怖的是,他们人多嘴杂,师门名声在外,昨晚上咱们一打,恐怕全江南的士林得知之后,全都会哗然愤愤……”

可是去西苑内府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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