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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明代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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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万历怒讽谏 七律震君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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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徐麟这次得罪众位清流的事情,一旦能成功将徐麟捧而杀之,明朝官员们就喜欢在和皇帝的斗法中获取声,不畏锦衣卫的强权。锦衣卫就是保皇党,却比涉及官员之间的党争还要恐怖……因为,并不涉及官员们之间的党争,更重要的是。那个想出捧而杀之“妙计”的家伙,便可以找回颜面;与此同时。他们的门生故吏亲朋好友同党同志,也会在这场小规模地斗争中得到检验,检验出都有谁,皇帝才是最大地党;参与的清流,那些在文华殿里摔跤了、失禁了、,绝对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声名一定鹊起,

“好。党内分量,好,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徐副千户果然如犬子。能在偶然相逢间,便识破番邦奸细一行的鬼魅居心。足见你练达机敏。能在酷暑时节,不畏万里跋涉地紧追不舍,足见你坚忍不拔。最后一举擒获科尔沁小贝勒并斩杀番邦的大祭司,却不居功自傲,实在难能可贵。田大人,你是执掌赏罚升黜的指挥同知,徐副千户的从优叙议,就交由你去办了。”

徐麟听了差点吐血,回头一看。见兄弟们的行头的确是有碍观瞻,顿时老脸一红,连忙取出自己的牙牌官凭,向那门千总解释一番,这才冰释误会。那门千总尽管忌惮锦衣卫,却无疑是个很讲原则的人,一摊手,为难道,“本千户职责所在。不敢有所玩忽。徐大人你可进城,但他们就万万不行。”

终于,郑芝龙还是安然离去。徐麟收回目光,重新审视着苑康三人的死人头,心情猛然间坏了起来,怏怏摆手,令属下赶紧收起人头。华安邦正和一班兄弟们激烈议论,议论着这三颗人头将能给大家再带来什么样的嘉奖好处,兴高采烈中见到徐麟郁郁不乐,他不由得大奇,“二哥,怎么忽然不高兴了,难道是因为刚才那个郑一官?二哥无须如此上心,那小子,不过是不识抬举的无名小卒!”

刺杀失败后仓皇逃命的郑一官,竟然恰巧和苑康三人逃窜在了同一条路上。而当时,满脸马粪的郑一官也身穿着英雄好汉的服饰,那苑康三人以为他是锦衣卫一伙的,几箭射得郑一官心头火起。他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不做二不休,当即大展剑术将三人生擒活捉了下来,藏在界首关西面的密林之中。

华安邦大喜过望,感激得无言以对,虎眼湿润地和那马祥麟把臂言欢,以表钦敬。徐麟也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赞叹马祥麟的爱人以仁。而表哥的这一番话说出来,让凌波领略到了别样的血脉亲情,接下来的一路夜行中,她都陪在马祥麟的身边,软语嘱咐他一定要多加保重,不可与敌力拼。

一番询问下来,徐麟这才明白了一个大概。

因此,在广平府公干期间,徐麟并不如之前那般的用心督捕。他的新编缇骑属下们,则也有了少量的闲暇时间,抽空买来了大量的纸钱,在异地他乡点燃香烛,祭奠各家的亲人亡灵。

杨河森笑得比徐麟还要苦兮兮,伸出手在头顶上指了指,又在自己脖子上轻轻一划,声音低沉得若有若无,充满了恐惧,“大人啊,说句交浅言深的罪过话,消息一旦传出,你当然不会再被刺杀,但却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性,会被这个人赐死!”

噗噗噗!啪啪啪!

郑一官离家出走,为的就是以一身武艺出将入相,听了曾飞赤的忽悠根本不疑有它,笑嘻嘻地央求和曾飞赤换一换,由他自己去徐麟所在的三塔镇,甚至还不惜用几十两血汗银子想谢。曾飞赤见少年人上了当,心头大喜,面上却有些为难地半推半就,老半天才答应了下来。

身为结拜兄弟的老幺,大哥二哥追捕番邦奸细的公务急事,他不出力是不行的;身为凌波的护花使者,为了不让凌波跟着徐麟四处奔走太辛苦,他不卖力也是没有道理的;而身为江湖好汉们新一代的龙头大哥,江湖救急令发出之后大家都给面子的来了,他不亲自出头更是说不过去。因此,他只能主动请缨,带着一众江湖好汉和锦衣卫密探,日夜奔波,风餐露宿,屁股磨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蚊子咬出来的印痕。可一个月都过去了,几百人围追堵截六个人,还拥有着官府强大的行政力量做支撑,大伙却连人家苑康一根毛都没捞到,总是做着无用功,华安邦的心里,就别提有多郁闷了。

因此,范文程叔侄在还没有投靠努尔哈赤之前,便想方设法地联络上了亲后金的科尔沁小世子裸本尔赖,由他出面邀请到萨满教大阿嘎钦,和范梓结伴,一起深入大明江南之地,亲眼看一看这里的礼崩乐坏和文恬武嬉,亲眼瞧一瞧这里的富裕繁华和天堂百景――――只要那大阿嘎钦对关内花花江山动了心,对明朝虚弱本质放了心,这番范梓回去,他们范家叔侄便能将大阿嘎钦的态度,作为投靠努尔哈赤的第一功,日后得到言听计从的谋士好待遇,自然不在话下。

汉奸,他倒是是惩办了一个,但名不见经传,哪里有逮住知名大汉奸范文程那样的快感?而罪名,最后却仍然是以谋反的名义办的,哪里有电影中正面英雄手指la66汉奸说“我代表民族代表国家处决你”的酣畅淋漓?最最不舒服的是,明明知道范梓这家伙来金陵有些不可告人的阴谋目的,自己却总也无法一窥真相,别提有多郁闷了。

傲菡则赶紧吩咐少女们帮张百佳再包扎一次,又急忙问那小厮道,“你家范秀才,是否名叫范文程?”

这样的人物都不是人才,那还有谁是?

“嗡”!太仓二张听了这最后一句哭词,脑子里面猛然一炸。

这佳人光用佳人二字是不足以形容的,楚瑜一眼望过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瞳孔在扩张。说实话,她的容貌并不比十三太妹美过太多,不过是比美人胚子多了成熟后的全方位娇美,但她大似洋娃娃的眼眸中,另有一种读尽诗书气自华的光邃,凝视过来的目光,仿佛有着智慧的内涵在品评人物,却又温婉如花照春水般盈盈一笑,芊芊万福一礼柔似弱柳拂风,比楚瑜在这时代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更动他心扉,说倾国倾城根本就不算过分,或许未来的陈圆圆亦未必胜得过呢。

但楚瑜说出一个裸的理由来,连骆养性都傻了――――他就喜欢好吃懒做,就喜欢晃东晃西,凭着有钱有势有靠山,在繁华都市里亡了命的享受一把,逞狠一阵,悠闲一回,偶尔抽冷子再出出手,干一干“巧取豪夺”诸般勾当,这才是楚瑜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

隐约的,有阵女孩儿轻轻的嘘泣声,自池塘对面的桃花林中传来,渺茫依稀又不很清晰,楚瑜大奇,循声走入那一片粉红飘飘的桃林之中。到了近处方才看清楚,原来竟是凌波,倚坐在一株歪脖子桃树之下,一手用她的那柄腰带软剑在地上画写着什么,一手则托着红里润白的粉腮,忍声垂着珠泪。

他最先反应过来,望着一帮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令道,“既然没衙役仵作赶到,说明还没人发现这惨案。唉,弟兄们,抓点紧,派几个人装作他们的模样,趁夜色假装出城上船……都给老子把嘴巴咬死了,监卫大人回陪都去了,之后路上失了踪,关老子们的屁事?嘿嘿,留着这本勒索的记账札子,万一以后上头非要追问起来,就说这帮死鬼,全携带勒索得来的款潜逃天涯了……哈哈!”

直到两人到了另外一条街上,他方才捂着肚子哈哈大乐,笑得站都站不直。他已经明白,汪文言要华安邦去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买卖了。想必,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这样的。汪文言为了接近和阎敢尽有仇的王安,的确是只需旷日持久的吓唬他就行,并不是非下杀手不可的。但如果有江湖传言说,阎敢尽想要请好手上京刺杀王安,汪文言听了消息之后,那就非得要弄死那阎敢尽不可了!不然的话,太子身边的红人王安要是死了,他汪文言还结交个屁啊,以后想要当官报国留名青史,全都没指望!

华安邦见没落得傀儡名声,哈哈大笑道,“目前是没有官也没有钱。不过哥你放心,汪先生已经令我们去做第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汪先生只要一半的利益,剩下的全归我们。哈哈,哥你等着,最多一个月,我们起码有五万两白银呢!”

然而,楚瑜并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发出的那个宏愿,很快就面临到了考验。

“卑职?混账!”

能在明争暗斗的班组中脱颖而出,楚瑜靠的可不仅仅是一味的争勇斗狠,心眼儿是第一位的,不然老大也不会视他为骨干参谋了。所以,他完全有眼力看得出,骆养性也并非是真的全把赌注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拨给自己的八个缇骑随从,分明就是骆养性用以吸引阎敢尽注意力的一种办法,如果楚瑜再过几天仍没好办法,骆养性就只好用他的另一半心腹班底,赌博一般的去做一桩狠事--------两害相权取其轻,冒着被郑贵妃严责重罚的风险,也要直接干掉阎敢尽本人!

楚瑜满脑子都是想着京卫武学肄业之后,自己就有资格花两百四十两银子去捐个武监生,马上就能立刻直接做官,也可以参加武举会试,又因京卫武学的独特性而也算自己是行伍出身,真的是行伍科举两门都可以靠,两门都能发展的好道路。所以,想到美滋滋处,总免不了嘿嘿傻笑。

二月初三的清晨,又是练习廷杖的课程。和以前棒打猪肉青石不同,今天来到操场之上,黄土平展的偌大场子中,别无一片猪肉和青石,有的却是五十个屁股――――活生生的五十个名老少男女,绑得像粽子似的,蒙着头脸,趴在冷冰冰的地上,撅着臀部。将军总旗的武生们大惊失色,拽着棒子的手臂,比那些趴在地上的人还要抖得厉害。瞧教官们安排的这阵势,就是要拿活人来教课!

穆先生最怕听他又说出自己听不懂的胡话,赶紧表示“信”了,免得逼得心爱的弟子傻气回袭。他摇着头离去的不再反对,终于默认了十三太妹成为楚瑜朝夕相处的室友。

晕,除了嫡宗府二两的月例银子和武学每月三斗米的廪食之外,老子现在再也别无一分的收入,虽说阎敢尽他们可能会兑现五千两赃银给我,但万一不给的话,老子又靠什么去养活多出来的十三张嘴?

原来,锦衣卫在扬州一处庄园之中总算抓到了滕文敏本人,可惜时间晚了点,这厮已经派出了一大堆仆役,送出了写给朝臣亲贵的求告信。很显然,用不了多久,斡旋和威胁将接踵而至。

享受中,骆养性暗喜,“侥幸啊,当初如不是阎敢尽吃干抹净没招揽徐楚瑜,咱可就失去了一个好心腹了。”

他们这几个家伙都是张百良俩人的伙伴,又在张氏兄弟口中隐约得知了本衙两个大员都与楚瑜认识的消息,正是使力气巴结巴结的时候,还犹豫啥?而楚瑜选择来锦衣卫,本就不是为了打官司律,他要的就是缇骑的这种跋扈凶狠,把那没天良的乞丐头子打半死或者死翘翘,岂不是什么正义都伸张了吗?

楚瑜大喜,难怪骆养性如此年轻就曾执掌过应天锦衣卫的,后台也不软啊。

楚瑜恍然大悟,也总算明白了自己为何能在南京碰得到汪文言,原来他是来干这种事的。这老汪也实在是太会迂回了,只此一举,北京的那个太监就自然会明白汪文言的诚意和本事,结交定了!

楚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躺在床上,骂完老天,又怨幻觉中曾出现过的太祖尽管他根本就不认为那是真的太祖,却总得有个人去背他的怨恨吧。

楚瑜不知先前议论的是什么宦官议题,不觉茫然好奇,扯张采衣角,张采低声告诉他,是关于宦官为何千年以来都为祸各朝的议题。楚瑜不由得好笑,唉,啥都喜欢瞎关心乱研讨,难怪后来魏忠贤不逼死你不罢休的,再说了,你竟然选择在这种地方召见诸生谈论国务机要,就好比是二十一世纪北大校长在红灯区开校庆聚会一般,也很显得有些为老不尊啊。

张采有些愕然,不明白楚瑜到底对自己在失望什么。不过,悦来客栈里那一天一夜的折腾中,张采很是佩服楚瑜的心机智量,早就打定主意与楚瑜多亲近亲近,便也不恼,躬身一揖,笑问其故。

诧异惊喜之下,她们不敢相信似的面面相觑,行动上便缓了一缓,直到楚瑜走了几步又回头叫她们,春罗俩才如梦初醒,心头甜滋滋地答应不跌,起身跟随。

族长徐辩正担心着老五的去向,在刘达韬的口中听到了前因后果,看见事情在楚瑜的掌控之下,竟然有着完美解决的可能性,大为惊奇他的心智能量。徐辩也不吝啬,令人用车送去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到客栈。

华安邦想了想,反正自己从来都是跟着汪文言鞍前马后,从来没拿过薪水工钱,吃喝用度也都是汪文言的,便不肯让他没了趣味,昂然道,“虽然我也认为炮仗是空的,但徐楚瑜曾经让汪爷出乎意料过,安邦就赌他再出意料一回。”

喊得老五无可奈何,一面埋头喝那酸臭作呕的阴沟水,一面心头暗骂楚瑜做得太过了……老子才高三斗的一世英名,今日算是付诸阴沟水了,难道兄弟你是在怪我那天太冲动,顺带着也给我一个教训吗?呜呜,老子真的真的是想哭……哇呕。

楚瑜苦笑,摇头,“五哥,把他们全都接来,若真是无法摆平,岂不是让他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苦苦压抑了震惊,沉思片刻,因问道,“你们打听出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楚瑜存了个“眼不见心不馋”的提防念头,只是低头和问东问西的廷少爷笑谈,倒也波澜不惊地顺顺当当,来到了老太太的大院子门前。这里侍候着的下人秩序井然,执礼甚恭,有几个老妈子把他们领进去。

老五和刘达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也知道哪里不对头,照葫芦画瓢跳出窗外,追上不远处躲在屋顶照壁旁的楚瑜,满腹狐疑地问道,“兄弟,我们赢定了,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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