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如一只大蜥蜴死死地趴伏在树干上等到火力十足的机枪停火。
可是当我取回熊皮绕上右翼山谷的时候并没见到敌人有靠。这只斑点豹正处在饥饿之中突然遇上七个鬼鬼祟祟蹲在树林里的露皮裸肉大汉自。
我习惯用思考减轻压力。
岛上连日的阴雨使大型食肉动物难以获得食物。
一阵激烈的枪声噪起子弹像无数只蜜蜂挂着呼啸的鸣叫向我的附近倾泄过来。一阵飞沙走石地席卷之后我侧出一丁点头用眼角余光去观察他们。这会儿在脑中仔细回忆了大船的方位又估算?待到心态稍稍平稳下来之后我把背上的莱福枪取下然后慢慢拽回;但被打进脑髓的家伙当场死亡他倒在甲板上头歪斜到一边伤口里非常粘稠的血顶着猩红的气泡汩汩往外冒。
我很讨厌他俩这种谈笑风生的样子。我判断不错那种自信高傲的神态确实还沉浸在刚才击中目标的快慰里。从那么远的距离能轻易看破我的作战动机又稳准狠地射出子弹打在熊皮中间可见是”罗汉”级的实力杀手。
这种东西就像无毒丙烯呈现墨绿糊糊状野外作战时如果没了迷彩油朋友们可如法炮制即使在雨水浸泡下也不会轻易掉色。我即刻滑下大树以闪电般的。这使我感到疑惑难道这群家伙退回船上去了。
被射穿喉结的家伙如果及时治疗兴许还能哑着嗓子生存下去。
整座岛屿像蒸着馒头的笼屉白茫茫的水汽笼罩在上。从这一刻起我得死死盯紧船上的一举一动看清楚他们的动向。只有等到他们登陆上岸先射杀其中一个拿狙击枪的人到时候他们。即使这些家伙直接出现在甲板上我还是不可以射击以免打草惊蛇。因为从岸上回到大船有段距离我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全部射杀。
前面有一片矮灌木我们相拥着走过去。在树木稀少的一块地方正好有几棵大而浓密的。积满的雨水从高地上面冲刷下来冲出很多沟壑。
我是深知这些鬼蜮伎俩的从树林回山洞是不可能了还有五个时辰天就亮了我必须快速回到山洞作好应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