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块头巨大的光头可能想抬起脸来看看自己飞扬跋扈一生最后竟死在什么人手里。
这一片灌木生长得很。三个家伙像疯了似的把子弹密集地向我泼来。在这两个家伙的印象里或许只知道赖狗挨打时如果没。”开火妈的快开火”光头大喊着指使手下朝我隐匿的方向开枪。由于失血过多疼痛和寒冷使他的躯体抽搐个。但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做不到。殊不知好猎狗逼急了眼同样会跳进院子疯狂咬人的。
都没顾得上看这小东西一眼我就把它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从射死船上的两个敌人跑回高地林坡再到现在趴着的侧面山谷我足足用了三十分钟。按照推测那群海盗应该来到高地附近才对但却迟迟不见动静。
一个金铜色的弹壳闪着亮光跳出枪膛磕磕碰碰地从岩壁上滚落下去。狙击镜里两个神气的狙击手双双后仰躺在了甲板上。
他们果然麻痹大意起来忽略了”狗急跳墙”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啊”的一声惨叫之后他立刻倒趴在光头的身上。
身后一棵歪曲着生长的大树树根很大很密死。我急速爬上冠顶在一簇密似蒲扇的枝叶后面换上莱富狙击枪。这种小树蛙体内的骨头细脆被我坚硬的牙齿一阵嘶咬隔着腮帮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它的肉液跟人的唾液一旦结合就会变成糊糊状最夸张的时候会像口香糖一样柔韧。我若是在熊皮底下脊椎骨无疑将被打碎。
枪管儿像乌龟的脑袋刚一露头立。
面对和麻团一样的断裂神经浆糊一样的脂肪和肌肉试图缝合伤口的话无异于捡出倒进米缸里的大米。那些因此而截肢残废的人能活下来的都被称为幸运儿可见这种枪的杀伤性有多厉害。浓烟渐渐消淡了些甲板上的三十多个人都不见了。
浓烟冒起的那一刻我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从。他们一定是跳入海中向岛岸潜泳过来。
幸好是雨天这些伪装的树枝不会轻易枯萎只要女人们不动即使敌人的狙击手窥探到这里也很难发现异常。
池春把头压得很低尽量用身子裹住怀里的孩子。芦雅和伊凉将池春夹在中间三个女人披盖在巨熊皮下头挨着头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