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阿然说我爸知道你了。
于是我开始问他很多我真正想要了解。”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醒来收到阿然。
突然心里一颤有些东西曾经在心里忽明忽暗的看不真切的突然之间清晰得让你无法。再打第二个电话就一直都关机。我们约好了在一个地方见面再一起去她家。
“不久以后她让我去家里来见见父母。我无法再自欺欺人无法再说服。
后来我。既然他还没有准备好要在丽江见我那就在北京见吧。”
在丽江还觉得有压力啊那他要是在深圳岂不是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那要是在富士康的话会不会想要做第十四跳啊?
“那你现在又怎么想?”澄澄问。可是我到了约好见面的地方茜茜并来我打电话过去一开始是接通的但是没有说话就挂断了。
我打个哈欠点点头“去吧。不去会后悔的。
我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昨天晚上打你电话的时候你在通话我心里就想你是不是跟哪个女孩子在聊天你知道认识你这么久我一直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你总是会猜疑……好不容易联系上你我爸又切电话进来坚决反对我和你保持联系我妈居然也同时给我电话也是反对我考虑你……后来再给你打电话你就欠费了……”
他呢他的名字民族风味太重实在是不想提一提起他的名字就让我感觉到我们俩个人之间的巨大鸿沟就叫他阿然吧。据在丽江时阿然口中吐露出来的未经证实的信息他老家在丽江宁蒗一个离泸沽湖三十公里的村子里他是摩梭人家里实行的走婚所以从小没有和父亲一起长大也算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在丽江一个公司里做营销主管基于兴趣偶。初中的时候在丽江读的书后来读了个中专。目前单身租房房子离丽江古城不是太远有摩托车代步土生土长的丽江人没有出过云南省。
我到今天还在疑惑当时我怎么能一边哭得那么伤心一边那么温顺呢?
我还是忍不住的哭。
阿然说惟惟你别哭。
阿然于是温和又宠溺的说你还哭你再哭我就挂电话了喔。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很奇异的抚慰了我竟然马上就停止了哭泣。心情很快开始平静听阿然对我说他心里的顾虑和担忧夹杂着一些笑闹心里奇异的愉悦了起来。
阿然说这次真的要见面了。我有点害怕。
我说你害怕什么呢?
阿然说我不知道也许是害怕见面了以后感觉就消失了。
我说如果一种见了面就没有了的感觉你保留它做什么呢?
阿然反问那如果你见了我没有感觉了会转头就走吗?如果有感觉呢?你会义无反顾的往前走不回头吗?我说我会义无反顾的但是我不会转头就走。
我说我不知道缘分的显现是不是会在我们之间同步会不会你对我没有感觉了而我却还喜欢你或者相反可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对对方有一种最基本的信任如果有一方先失去了感觉那么他就先看清楚了我们之间缘分只是朋友那么要相信他会帮助对方将缘分也看清楚不是吗?
很久以后当我回忆起这一幕我突然想起我曾经最喜欢的一句话一切残酷真相或美好幻相都应与它们交手过招不要害怕那个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自己。
我们之间到底是美好幻相还是残酷真相又或者是美好真相呢?我和他怎么可以不去面对呢?他要是不面对强拉硬拽我也不会放过他。
不要害怕那个置于死地而后生的自己。如果害怕那就去和那害怕战斗吧我不光要自己战斗我还要让阿然和我一起并肩战斗
呵呵他碰到我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会被我折腾得很惨这是不可避免的谁叫他那么软弱而我虽然也同样软弱但却绝不愿意屈服呢?